跟秦爱国暗通款曲了好长时间都没被发现端倪,临了临了却被抓了个正着啥的。李美的嘴里发苦,看着于红梅的目光也是恨意深重。
从秦爱国怀里挣脱之后,就二话不说狠狠给了于红梅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啥叫破鞋?谁特么的又是破鞋?
你个满嘴喷粪的玩意儿!
是正大光明的搞对象,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想要外出求发展,我这家里独一个的独生女舍不得扔下爹妈跟他一起。这才约出来,俩人到一起琢磨琢磨这事儿该咋办。
挺正大光明的事儿,咋到你嘴里就不是人话了呢?”
都被当众给拿了双啥的,李美也不指望能分说个清楚明白了。为了不被拖进更尴尬、屈辱的境地,只好先咬住了跟秦爱国处对象并张罗结婚。
那样的话,说破了大天去,也就是大姑娘小伙子的感情好、行事没个分寸。就是被议论两句,也能一床被子给完美遮掩了。
至于说这个婚要不要结,能不能结?
那可就不是她个当姑娘家能够做主的事儿了。
再是情深意重,也挡不住亲生爹妈要死要活的拦着不是?
作为他们唯一的闺女,她再咋不舍,也得孝顺听话。总不好之为自己的小情小爱,叫生养了她一场的爸妈到最后老无所依啊!
先是先声夺人,化被动为主动。还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之处,让自己处于无奈、被同情状态下妥善脱身啥的。这姑娘,也着实称得上一句聪明。
只可惜,她遇上的是多活了一辈子,又对她几位了解的玉娇。
早在对方起了那个念头,要把她和秦爱国绑在一起,做一辈子怨偶之时,就注定了她李美的败落。
以有心算无心啥的,实在叫人猝不及防。
这不她柳眉倒竖、义正言辞地揍了于红梅两嘴巴子,说了如上话语之后。迎来的不是,哦不,应该说不仅仅是周围人歉意的目光,还有她老娘震耳欲聋的怒吼:“搞你奶奶个腿儿的对象,搞对象!
就这么个名声比茅楼还要臭三分的瘪犊子,你特么的还考虑,考虑个屁!
老娘就是整个瘸瞎鼻子带滚蹄子的当女婿,也不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么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玩意儿。
你赶紧给我滚家去,再特么的胡咧咧,老娘豁出去一棍子削死你!”
狠狠一把拽着自家闺女就往家走,半点不以她小声地哭疼为意。倒是眉毛倒竖,声音清冷地对着一众八卦党们挥手:“这都黑了,大家伙儿赶紧各回各家吧。不就是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么?有啥稀奇的,赶紧回吧!”
众人哄笑出声,再意犹未尽也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毕竟这热闹啥的再好看,也没谁乐意为了多瞅一会儿而跟李家结了仇的。
眨眼之间,偌大的小树林里就只剩下被癞蛤蟆的秦爱国,还有懵比中的于红梅。
啪啪两声过后,于红梅瞪圆了一双三角眼:“你,你打我?”
“再不好好说说你到底是为啥出现在这儿,还特特纠集了这老些老娘们来捉我的奸,这事就不止简单两嘴巴子能完的了!
赶紧的,不然,别说我折腾的你恨不得没被你妈生出来过!”月光下,秦爱国阴恻恻勾唇一笑,如厉鬼般渗人。
看得在山溪村泼妇排行榜上也能混个前几的于红梅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忙一五一十地把怎么来怎么去的给说了个明白。
“玉娇?你是说,你这扯仨拽俩的是有人给你递了信儿,你挂着抓玉娇来的?”秦爱国瞪眼,虽然不觉得玉娇会疯狂到豁出去往自己头上泼脏水也要坏他们一把。
而且他和李美的保密工作也是做得相当到位,别说玉娇了,就是他亲妈也不知道其中的根底。所以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上,秦爱国都不觉得这事儿会跟玉娇有关系。
可是很诡异的,他就觉得今儿这事里面有玉娇的推手。
而事实上,他猜的是半点没错。
好歹前世也是打了半辈子的交道,玉娇对秦家那一窝子极品的了解,简直就比他们自己还要直观深刻。
不用琢磨,她就知道秦爱国必然受不了日复一日的指点磋磨。会远走他乡啥的,肯定板上钉钉。而在他走之前,也必然会告别或者蛊惑李美跟他一起。
抓那什么成双的戏码虽然俗气,可架不住效果给力啊!
为了不被当成流氓扭送派出所啥的,那俩都得拼命他们是在搞对象,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然后李母霸气出场,强烈反对。为相守一生的小鸳鸯做出点儿啥不理智的事儿来才合情合理不是?
当然为了让大仇人于红梅好好遭些个活罪,玉娇还特特使人给她送了小纸条啥的,诓她做了带头抓/奸这么个遭人恨的活计。
想来之后甭管是李家还是秦家的怒火、怨气,都很够她喝一壶了。
嗯,老爸那几个得意小门生果然给力。不但行动力迅速、口风紧,人也各种聪明伶俐。这答应好的二斤糖不但可以加点儿,还可以考虑着重培养下他们。毕竟以后自己可是要做个现代版悠闲小地主的,手下没有几个得力的助手哪悠闲的起来呢?
“有啥好事儿啊,娇儿?瞅你乐得像个偷了鸡的小狐狸似的,我这敲了好半天的门了都没反应的。”常来常往的,见的多是玉娇虽礼貌客气却也十足疏离的笑容。这冷不丁看到有些坏坏、痞痞的玉娇,陈文革也正经稀奇的很。
“呃,没啥,就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