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员外,我认为我们汉人一直以来都是以县作为最重要的政权。而一个县的县官更是拥有很大的权力,几乎是一方小诸侯。而一个县拥有的东西不算太多,可是也不算太少,绝对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基础。”“我认为我们可以通过加大对于县官的授权,然后让县官可以根据自己地区进行相应的划分,而不是拘泥于粮食耕种,或者是各种农业的耕种。完全可以根据各自的地方的特色去发展,而不是被固定在农耕之上。我们应该可以允许县官有更大的制定致富渠道的方法,而不是僵化的指令必须要从事农业。”荆谋言倒也是感觉有些意思了,这个张行成居然提出给予县一级官员更大的授权让县一级官员可以根据自己当地条件去走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这样其实也就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这个家伙的创新思维可不简单啊!在古代很多人都是以农业为本,以农为本的时代是为了保证粮食生产。这样的思维其实是为了保证粮食安全,可是却带来了一定的僵化。比如说其实有不少地区并不适合从事粮食种植,有不少土地也不一定非常适合粮食种植。如果非要去种植粮食,这样其实带来的效果也不好。甚至有些地方连土地都不够,却依然种植粮食,这样其实那是在找死啊!可是古代的思想和对于地方官员的授权明显并不大,如果地方官不种植粮食,种植别的经济作物,这样必然会被古代官员辱骂成为不务正业,不走正道。至于说从事别的行业,那真的是要成为古代官员的公敌。可是张行成居然敢于突破这个传统思维,认为可以加大对于县一级官员的授权,让他们可以根据自己地方特色去走自己的道路,这样在最合适的地方发展,可以快速提高当地的经济发展,可以让百姓不在被局限在耕种粮食,甚至是可以不再局限在农业上,结合当地实际情况进行发展。“这个不就是所谓的县域经济吗?以县一级为单位,根据自己辖区内部拥有的资源,可以进行相应因地制宜的发展。通过各自拥有的条件进行整合,加大对于县一级官员的授权,这样让他们拥有更大的资源调配权力,然后可以尽快的带动百姓走向富裕,而不是被僵化的服从上级,被固有的思想所束缚,造成了当地也都被拖累!”荆谋言接着问:“你的意思是,要给地方县一级官员进行松绑,让他们可以按照当地的条件进行致富,而不是被迫按照传统的做法去种植粮食。这样松绑之后,可以调动地方县一级官员的动力,然后让他们挖空心思去帮助百姓致富吗?”张行成很快的点头说“没错,就是这个做法。既然朝廷中枢已经制定了相应的以百姓生产的总价值作为第一考量标准,那这样必然要给地方官吏更大的授权。如果授权不充分,其实这个考量的标准意思也不大。因为如果按照过去的农耕方式,那官吏无法能够发挥自己的主动,依然是过去那种传统的方法。这样必然会造成了农耕好的地方那官吏升迁更迅速,而农耕条件不好的,那必然会让他们无法得到升迁。”“所以给予他们更大的松绑,有利于让他们有更大的创新的想法,结合当地的条件进行创新,让百姓不在拘泥于农业,而且是根据当地情况进行生产。这样也是在考验当地官吏真正的能力,而不是考验当地是否适合农耕。”荆谋言立刻点头,回答:“我知道了,看来是我之前疏忽了。虽然我制定了相应的以致富为第一标准,可是却有些疏忽了我们大唐对于县一级官员的权力授予并不大,如果一直都是以农耕作为致富渠道,那这样其实并不能真正代表官吏的能力。如果被圈定为种植粮食,这样必然会让适合耕种粮食的县的官员升迁,这样其实依然是和过去一样,没有多大区别。只有进一步给县一级官员更大的权力,这样才是真正的让他们能够发挥才能,真正的能够体现他们致富才能的手段。”荆谋言接下来跟这个张行成商讨了一下关于这个以县为基础,授予地方县官更大的自主权,让他们根据各自的情况因地制宜发展经济的权力。这样其实也就是后世的县域经济的翻版,这样给予县一级关于更大的自主权,然后结合以经济发展作为第一考核指标,这样可以让他们挖空心思去发展经济,带领百姓走向致富。不然单一耕种粮食,这样其实也是在僵化了,反而让那些适合耕种粮食的地方的官员升迁,这样其实也是不公平的,因为这个并不代表当地官员的能力,只是代表了那些地方更适合耕种粮食。“张行成,你下。荆谋言拿着这个跟张行成探讨好了的思路找到了武士彟,可是武士彟一看这个方案,明显也就是很为难了。“荆谋言,这份方案却是不错,给予地方县官更大的授权,这样确实可以让官吏更好的带领百姓致富。可是这样做,你想过了吗?一旦这份方案送到了尚书省,那会引起多大的波澜。如果是之前我们实行了那个以地方官员以生产总价值作为考核第一标准,这样也许那些士族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政策的最大漏洞。可是如果这份方案一旦送上去,等于是你把这份漏洞给暴露在了士族官员那里,他们会拼了命的阻止的。”“以我大唐目前的官吏的情况,如果不给他们进行更大的授权,这份以生产总价值作为考核的标准,那其实也就是一个一纸空文。这个是一个天大的漏洞,士族官员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漏洞,这个漏洞士族官员哪怕想要发现,也要动辄十几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