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彤知道张九鼎引出镇门关中三大势力头脑,将自身陷入危险之中,那么羽毛也一定在暗中保护着张九鼎,所以李彤彤有了一个私心,抢在羽毛动手之前,救下张九鼎,让张九鼎欠她一个人情,以便在日后真的投奔了张九鼎,也好有一个保护自己的筹码。
可是李彤彤不知道是,因为她这个自私的想法,差点让自己陷入绝境之中。
“大小姐,有件事情,老奴想了想,还是觉得提醒一下大小姐比较好!”李伯知道李彤彤心中所想,可是当他想到张九鼎那天晚上,在城主府中表露出来的野心,也让李伯有些震惊,“大小姐还记得张九鼎曾经说过的话吗?”
李彤彤点点头,“‘这个世界,实力决定一切,仁义决定能否得天下’,这句话是吗?”
李伯点点头,李彤彤继续道:“如果他真的有这个实力,那么我不妨也疯狂一次。”
李伯犀利而又睿智的眼神盯着李彤彤,久久不能自语,李彤彤转过头,淡笑道:“李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扭扭捏捏。”
“大小姐突然想要转正洗白,还愿意陪着张九鼎这个臭小子疯狂一把,其实是为了羽毛吧。”
李彤彤眼皮一跳,笑容有些不自然,随后只是摇摇头,恢复之前的神态。
“大小姐,你骗得过别人,可大小姐骗不过老奴。”李伯犀利的说道。
“对,”李彤彤苦笑一声,“我是为了羽毛。”
李伯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叹气道:“大小姐……您这是何苦呢?”
李彤彤摇头,“李伯,爱就是这样,明知粉身碎骨,已然奋不顾身。”
李伯深知李彤彤的脾气,于是也不再劝道,只是苦闷的摇头叹气。
镇门关西边——
“长青老人被逼急了?”
鸠庄主跪做在蒲团前,将手中一枚棋子放入棋盘,皱眉道:“如此深重的魔气,看样子这个张九鼎还真的不简单,多亏了邱馆主当日的警告,否则我恐怕已经死在外面了。”
邱馆主随手落入一枚棋子,摇头道:“张九鼎并非常人,这种一种直觉,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气息。”
“哦?”鸠庄主感兴趣的看向邱馆主,恭敬问道:“敢问邱馆主,何来此感?”
邱馆主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拿起一枚棋子把玩儿手中,想着怎么下第二步棋子。
鸠庄主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终于,邱光祖将棋子落下,这才说道:“无从说起!”
鸠庄主一愣,讪讪一笑,略微有些尴尬,因为邱馆主此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你修为太低,说了你也不懂。
鸠庄主咳嗽一声,准备换一个话题,于是他又问道:“据说当年长青老人已一己之力,屠杀了整个山头的土匪,足足有五百人,依邱馆主所看,此次张九鼎能否抗的过去?”
邱馆主哈哈哈一笑,落下最后一枚棋子,“屠龙,你输了。”
邱馆主笑了一会儿后,唏嘘道:“张九鼎不会有事,他死不了,长青老人死定了!”
鸠庄主愣住,面色微微严肃,“不可能吧,张九鼎虽然厉害,但是和长青老人比起来,恐怕还是有些不够看吧!”
“鸠庄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邱馆主毫不客气的说道,鸠庄主也不生气,疑惑的看着邱馆主,只见邱馆主喝了一口茶,缓缓道:“你以为张九鼎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张翔,还有一个羽毛,你更别忘了,李彤彤和李伯也在镇门关中,你觉得张九鼎会有事?”
邱馆主站起身,负手望着远方,“今天长青老人等人无一人能幸免,张九鼎他既然敢冒险引出他们,那就做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恐怕这一次,镇门关的天,要变了,从今往后,魔爪,黑龙,白虎,黑蛇这四大势力,将不复存在了,今天过后,我会宣布提前金盆洗手,我与人争,鱼人斗了大半辈子,也累了,从今往后,不在插手私人恩怨之事了。”
他没有说话,而是不知道沉思着什么,邱馆主说不在插手私人恩怨之事,那么……邱馆主会不会插手江湖恩怨之事呢?
“鸠庄主,莫要过多猜测我的打算,否则……”邱馆主眼神犀利的扫视了一眼鸠庄主,鸠庄主连忙低下头,作揖道:“是,是在下鲁莽了!”
“好了,你且回去吧,明日一早,我想这场战斗的结果就会公布了!”
邱馆主下令赶人,鸠庄主再次作揖,深深看了一眼邱馆主,便离开了这里。
在鸠庄主离开后,邱馆主坐回的位置,拿出一杯新的杯子,将杯子倒满茶水,笑道:“有客前来,不妨出来做一做,谈一谈?”
邱馆主虚托茶杯,再次笑道:“请!”
邱馆主看向一片黑暗中,之间那里传出细细声,一年轻男子从那里走了出来,只见他拱手恭敬道:“早就听闻镇门关邱馆主的大名,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
邱馆主微微一笑,“也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只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会用真名行走江湖,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年轻人微微一笑,做到邱馆主对面,“邱馆主教训的对,但是邱馆主忘记了一件事儿。”
邱馆主闻言微微抬起头,看着年轻人,年轻人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邪笑,“我张翔的闻名,并不是依靠我背后的势力,而是用鲜血堆堆积来的,而且邱馆主可别忘记了,您当年的座右铭,可是‘如果暴戾不是用来杀戮,那将毫无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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