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磕头冤枉道:“陛下,臣冤枉啊,我那几个侄子平常极少出门,因为是他们是臣的亲戚,所以家教惯得特别严,臣的大哥们经常教导孩子,你们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们要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万万不可为左相摸黑,所以他们几乎很少出门,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出门,尽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左相林平之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的朱温心中暗笑不已,没想到平时一丝不苟的左相林平之,尽然还会有如此演技。
景博文在一旁听得冷笑一声,“左相大人果真厉害,颠倒是非的能力,在下十分钦佩。”
左相林平之看向景博文,恶狠狠道:“就是你,你纵容自己的侍卫,滥杀无辜,该当何罪!”
左相林平之随后又面相朱温,一揖到地,“陛下,众所周知,景国师的侍卫九月天,在江湖中杀手排行榜排名前三,其年纪轻轻,却杀人无数,谁知道是不是杀人成瘾,一天不杀几个人,心中就不舒服,臣怀疑西安西城门旁边的小城中,每个月无缘无故总有大量百姓死于非命,可能就是景国师的侍卫做的!”
“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陛下,万万不可相信啊!”
景博文气的感觉胸口要喷出火来。
朱温故作不悦,对着左相林平之道:“林爱卿,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能这么说话,那件事情不是查出来吗?当地郡守贪财好色,谁家不听从他的命令,他就下令斩杀此人,你怎么能诬陷景爱卿呢?”
左相林平之连忙作揖,“是陛下,是臣口不遮拦了!”
“但是陛下!”左相林平之看了一眼景博文,转过头面对朱温道:“陛下,臣今天来,是为了景博文的侍卫,九月天杀了臣的侄子的事儿来的!”
“陛下,如果臣的侄子真的犯了大错,那么杀了就是杀了,可是陛下,臣的侄子并没有犯错,但却被景博文的侍卫杀死,所以……”左相林平之重重一揖到地,“请陛下为臣做主呐!”
“陛下!”景博文一听这左相林平之这么不要脸,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连忙道:“左相大人的一言之词,陛下还望不要相信,臣自认,九月天生**杀,但是经过臣的教导后,九月天早已没有嗜血心性,关于这一次杀了左相大人侄子的事情,陛下可以去当地调查一番,询问当地百姓,看看那三个恶少平时究竟是何作为,陛下!”
“陛下,既然景国师这么说,那么臣愿意和当地百姓们对峙!”
左相林平之低头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同时微微转过脸,阴险的看着景博文。
景博文心中一疙瘩,看来左相林平之已经收买了当地百姓,他这是要将景博文逼上绝路啊。
“日此也好,这样吧,朕派人去了解一下。”
朱温点点头,随口说道,他身边的太监很懂得眼力见,立马快步走出御书房,让等候在外的七扇门的人去当地了解一番。。
“你二人先起来吧。”
“谢陛下。”
景博文与左相林平之两人站在一左一右,静静等候着,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七扇门的人回来了。
他快步走到朱温身前,跪曰:“陛下,臣已经了解完毕,的确如左相大人说的一样,他们三人家教严格,平常很少出门,臣还带来了当地知情人士,他们正在宫外候着,这是他们齐笔写下来的告状。”
七扇门的人将手中的纸高高举起,朱温身旁的太监立马下去捧起纸,朱温接过太监手中的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林家三少,无辜被杀,之后就是十几个人的名字。
“景国师,你自己看看吧!”
朱温将纸递给太监,太监又将纸递给景博文,景博文看完之后,深深叹出一口气,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左相林平之肯定威逼利诱逼迫他们这么写的。
难道他真的保不住九月天吗?
“景国师,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左相林平之不怀好意的笑道。
景博文摇摇头,笔直的腰板有些弯曲,“陛下,臣无话可说了,无话说了!”
“那么按照律法,九月天将会被打入打牢,杀害朝廷命官家属,死罪当斩。”
左相林平之大声朗读,景博文惨笑一声,走到朱温身前,一揖到地,“陛下,九月天表面上是臣的侍卫,实际上臣已经把他当成亲人,难道陛下……非杀不可吗?”
朱温没有说话,景博文又转过身,对着左相林平之,“左相大人,我从为陛下效命开始,从未与人争夺过什么,但是左相大人,你为何要处处针对我。”
景博文语气邹然加重,“就拿这件事情来说,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你我二人心里有数,究竟他们自愿的,还是被人逼迫,左相大人心中最为清楚。”
左相林平之脸色大变,朱温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景博文丝毫不畏惧这些,他对朱温恭敬,只不过是一个臣子应该对帝王的恭敬罢了,如果剥掉他国师的身份,朱温在他面前算什么?
废掉一个帝王的国运,只不过分分钟的事情,这一点朱温自己也十分清楚,所以一直一来,都不敢过多得罪景博文。
“左相大人,我知道,你之所以这么对我,那是因为我威胁到了你的地位,让你感受到了不安,我想,林家三少出门调戏那个女子,正巧又被九月天遇见,都是左相大人安排好的吧,你早知道九月天会去那里。”景博文盯着左相林平之的眼睛,这犀利的眼神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