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金陵王朱载雄行出营帐,带着手下四处查探,却看到这空中一阵火箭飞射而出,顿时这营帐燃点了起来。
紧接着这山坳口一阵战马嘶鸣,只见一队人马手持火把而来,挥着这手中钢刀长枪,冲入金陵护卫大营一阵的砍杀。
“这是天要亡我啊!”金陵王朱载雄吓得向后跌倒,指着这潮水般涌来的后金兵马,几乎声嘶力竭喊道。
“王爷!现在后金大军半夜来袭,咱们还是先行撤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这手下众将军过来,搀扶起金陵王言道。
众人纷纷搀扶着金陵王上马,遂既朝着后营奔逃而去,这才一刻时辰不到,这金陵护卫大营已经土崩瓦解是也!
金陵王朱载雄在众将军的护送之下,终于逃脱出这后金的围堵,夜色之中的山头之上,依稀看到人头攒动的影子。
“这谷王朱载烽不是二十里之外吗?怎么我大营被破,始终不见他派人来援,真是岂有此理!”金陵朱载雄一阵怒吼,对着身边的众将领问道。
“哎!话是这么说,可是这谷王打的什么算盘,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呢?现在大势已去,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啊?”这宣武将军谢恩过来,半跪地上抱拳问道。
“这皇上派我做先锋,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可怜我这三万金陵护卫啊!就这样几天就没有了,回去也是死罪难逃,你们各自散去,另寻明主去吧!”金陵王朱载雄此刻黯然神伤,捧着脑袋哭泣了起来。
“王爷!你要振作起来啊!现在留下来的都是忠勇之士,不如咱们潜回金陵,再图日后发现吧!”众将军纷纷提议,这一行几百人等,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次日清晨时分,松柏带着左路大军来到这山坳口,看着这尸横遍野,赶紧从马背上翻身落下。
这前面的先锋章丘白过来,遂既跪地言道:“大将军!前面三万金陵护卫,现在几乎已经被杀光殆尽,听这附近的村民言说,好像是中了后金大军的埋伏,孤立无援最终被全歼而灭是也!”
“知道了!继续再探!初战就损兵折将,这金陵护卫大营没有了,现在恐怕应该轮到咱们了啊!速速查探这谷王丰字大营现在何处?不得有误!”这松柏挥手示意众人纷纷退去,翻身上马查探而去。
“大将军!这谷王朱载烽的右路大军,比我们先走几个时辰,但是现在还未到这里,种种迹象表明,很有可能有其它原因啊?”上官觅音行了过来,站立在松柏身旁叹息言道。
“上官大人的意思,我已经知晓,只是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亡,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恐怕会伤及天朝的国运啊?”松柏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遂既摇头叹息着坐低旁边的石头之上。
“大将军看到没有,这中间山坳口,那是一个葫芦口,上面两边是高崖而布,此乃是兵家的险地是也,若是上面火攻水攻,那必是无路可退是也!我看我们还是早早离开为妙啊?”上官觅音指着这山头,不停地劝慰言道。
“先暂时休整待命吧!把这些死去的兵丁掩埋,等待他们打探的结果,咱们再继续前行吧!安营扎寨去吧!”松柏站起身来,发号施令言道。
南路大营副将赵维过来,在松柏耳边低语片刻,只见其遂既带着这兵丁退散开去,消失在山坳之中。
“大将军!莫不是你要这里给金陵护卫报仇吧!这里可是兵家险地,望三思而后行啊?”上官觅音看着松柏四处观望地形,遂既再次上前劝慰言道。
“上官大人多虑了,我只是让他们稍作休息,等处理完这里的尸体,咱们即可离开此地,你也累一天了,赶紧回营休息去吧!”松柏带着手下众将,遂既朝着这遍地的死尸行去。
待到这上官觅音回营而去,松柏再次唤来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指着这对面的山头,一番密语之后,只见其随后也带着人马离开而去。
“大将军!你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这人马都调派出去,就算这尸体掩埋以后,只怕我们也不能按时离开啊?”西路大营守将齐威,弯腰抱拳言道。
“齐威将军啊!现在这敌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到底有多少人马,我们都不知道,若是一味前行而去,只怕也是赴这西宁虎卫的后尘,暂且不必着急,等打探消息之后,咱们和右路大军一同前行,恐才是上上之策是也!”松柏打着哈欠,带着这亲卫进营休息而去。
这一会儿的工夫,章丘白掀开了门帘进来,弯腰抱拳言道:“大将军!这山坳外十里之外,有后金大营驻防,根据末将目测应该五万之众,怪不得这西宁虎卫大营消失殆尽,看来是在此拦阻我们前行的先锋啊!”
“现在两军交战在即,这数倍人马拦阻于前,我已经吩咐赵维程渡关二位将军,分别前往这两个山头驻扎,一来站的高看的远,二来若是敌人半夜偷营而来,也好投石而砸之,对了这右路大军迟迟不见人来,莫不是还在等待我们遇袭不成?”松柏站起身来,挥手问手下众将道。
众人一阵面面相觑,皆低头不敢言语,大家正在沉闷之际,突然这门帘被掀开,探子跪地言报:“禀报大将军!这右路大军现在五里之外,吩咐我们先行前进,随后他们就跟上前来。”
“下去吧!再探去吧!”松柏挥手示意探子退下,转身望着这身边的众位将军。
“不知道各位将军有何高见啊?这右路大军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