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上官觅音策马扬鞭,来到这外城南门,只见守城的守将匆匆忙忙下来,弯腰抱拳要求增加兵马,防范于未然。
“好啊!副将听令!着你前去城外虎卫大营,传来我口令,派五百长枪营兵马入城,两百看守城门,这三百速速前去南城县衙,保护郡主和众位夫人。”上官觅音翻身下马,朝着这城楼上而去。
只见这烈日当空而照,手下赶紧撑开遮阳伞,搬来这椅子,上官觅音这才缓缓登阶上来。
“将军这边请!这烈日当空而照,将军不在这王府,却亲自前来督守城门,是不是担心有所变故啊?”这守城的将领,点头哈腰引着这上官觅音往这遮阳伞下而去。
上官觅音坐低下来,端起这凳子上刚沏的茶水,揭开这茶碗盖子问道:“姚副将,这守城可是肥差,最近这几日没有前来,有没有捞到什么油水啊?”
“回将军的话!末将在此镇守这南门,这眼下正值战乱之秋,除了逃难就是回娘家的,哪里有什么油水可言啊?”这守城将领姚炜,转动贼眉鼠眼回答道。
“是吗?我看这后面一排的酒坛,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啊?”上官觅音站起身来,双手摁着这城跺言道。
“哈哈哈!你说的是这些酒坛啊?这是谷王派人送过来的,说是犒劳犒劳这南门的兄弟,我已经多次拒绝,奈何他执意如此,就只好先行收下,但却丝毫没动,等待将军的旨意!”这姚炜弯腰抱拳,这眼神闪烁着言道。
“如此这般甚好!刚才这谷王才从王府出来,说是……算了!既然他有意送给过来,今日我在此守城,就和手下兄弟痛饮三杯,以解这身上的困乏。”上官觅音摇晃着脑袋,朝着这旁边的城墙行去。
“你们看啊!这谷王大军的营地,离我们不足三里的位置,若是大家相安无事,那就是最好的近邻,若是这其中有什么变故,自然是如刺在候的劲敌啊?”上官觅音指着这对面的营地,有些担心着言道。
“将军在此坐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西宁虎卫几万人马,岂能容他人轻视,就算是鱼死网破,这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这守城将领姚炜,点头哈腰拍马屁言道。
只见这很快就是日落西山之时,城外的西宁虎卫大营,这灯笼纷纷高挂而起,一阵阵炊烟从白色的帐篷升起,慢慢朝着这夜空飘散而去。
这城门之下,进出的百姓已经退散开去,只见守城的兵丁将城门缓缓关闭,慢慢蹲身下来,靠着这墙角开始小憩。
这城下一队兵丁,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烧肉,还有那大盘子的糖醋鲤鱼,朝着这城楼上而去。
这灯笼照射之下,只见上官觅音等人,正围聚在一起,喝酒吃肉好不惬意,这划拳嬉笑之声,朝着这夜空飘散而去。
南城县衙门口,松柏跟随着众人出来,却被一声喊叫止停,遂既转身过来,朝着这来人望去。
原来这喊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宁郡主朱载凰是也!只见其弯腰抱拳,对着松柏行了过来。
“少侠请留步!小女子听闻你与王兄对坐而饮,十分欣赏于你,不知道可否交个朋友?帮忙查出这杀人的凶手?”朱载凰再次请求,抬头望去这松柏言道。
“你王兄乃是一群樵夫群杀而死,这凶手就是他们啊!你赶紧派遣兵马出去,自然可以将他们绳之以法,我还得回药店,这出来就是一整天了,怕回去晚了误事啊?”松柏遂既抱拳解释,准备转身离开而去。
“少侠请留步!因为当时你在场,这伙贼人到底怎么回事?也只有你们在场之人才清楚,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可以相助于我!”朱载凰伸开双手,拦住了松柏去路。
“当时其实非常的简单,我们正在这春风楼喝酒,突然你们就进来了,然后有刺客暗杀你王兄,紧接着你们抓住了伙计,后来你跟随着出去,来了百十来个樵夫,突然挥着钢刀进来,护卫前去迎挡,其它的护送你王兄从后院而去,最后你一回来,这伙樵夫像看见猫一样离开而去,紧接着就是你自己看见的情形了,我这样说你应该满意了吧?对不起我真的要回药店,如果有事你请明日请早,我定然全力相助于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这松柏心不在焉,说完准备离开而去。
“好吧!既然少侠不愿意助我抓住这凶手,那么你们在场的通通都有嫌疑,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让这城内血雨腥风而起。”朱载凰转身离开,朝着这南城县衙而去。
“不是啊!这春风楼喝酒的都是普通的百姓,根本就不是什么刺客,请郡主明查,莫要冤枉了好人啊?”松柏转身过来,急促行到这朱载凰的跟前言道。
“那我不管,反正我王兄死在春风楼,你们通通都有嫌疑,他们还在里面喝酒,既然你无意帮助我查出幕后凶手,那我就把他们通通抓起来,严加拷打审问,直到最后查出这幕后指使之人。”朱载凰挥手推开松柏,径直朝着这县衙内行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明明就是要挟于我啊?罢了罢了!大不了帮助你找到真凶,哎!”松柏快步奔进这县衙之内,到处找寻着白发老者的踪迹。
此时的南城县衙之内,附近的百姓已经纷纷散去,只见这台阶之下,正是那春风楼一般人等,正喜笑颜开谈趣风声是也!
松柏快步奔行过来,正欲开口软其离开,只见这县衙两旁,纷纷冲出这手持长枪的兵丁,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