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朱载夏进去这春风楼,挥手示意掌柜好酒好肉招待,却听到“嗖”的一声传来,一支箭羽穿过这门帘,径直朝着这西宁王射杀而去。
“咣当”的一声传来,只见这朱载凰抽出佩剑,遂既将箭羽挡落地上,一挥右手众兵丁纷纷钻进这内堂而去。
“哈哈哈!没事没事了!大家不必担心,这样行刺本王的,几乎天天都有,习惯了习惯了啊!”朱载夏一挥右手,众人这才纷纷回到酒桌而去。
“你到底做了什么?这刺客天天要刺杀于你呢?”松柏遂既坐低下来,端起这酒杯问道。
“说来也是惭愧啊!这金陵王将我软禁皇宫大内,就是想要我手上的兵权虎符,可是也是奇怪的很,就算我交出虎符出来,他也没有办法调动西宁虎卫,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寻找机会刺杀于我是也!”西宁王朱载夏端起这酒壶,按着上面的盖子,给松柏和白发老者倒酒言道。
“想不到竟然如此,那就是说,你们这王爷当的也不算安生,这天天暗杀过来,又暗杀过去的,只有坐稳了龙椅,就没有人再敢动你们了是吗?”松柏一声冷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哈哈哈!小英雄真是会开玩笑,原本不是这般了,你不必如此这般,我只是图自保而已,这金陵王处处为难于我,我也是装疯卖傻,只求躲过一劫而已。”朱载夏端起这酒杯,却不时瞄着这松柏过来。
“哈哈哈!你们这些王爷,都是皇上的亲戚,这每天争来斗去,到时候骨肉相残,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啊?”松柏遂既提起酒壶,给这西宁王斟酒言道。
“小英雄,这朝廷之事,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有时候为了自保,不得不做出动作而已。”朱载夏冷冷一笑,拍拍松柏的肩膀言道。
“快走!王爷!这刺客抓住了,原来竟然是这春风楼的伙计,赶紧跪下,老实交代也许免你一死,如若不然定五马分尸。”这西宁虎卫押着一人,从后面内堂出来。
只见这来人跪低地上,自然是浑身哆嗦不已,顿时不停地叩头言道:“王爷饶命啊!小的也只是身不由己,请王爷开恩饶命啊!”
“你且抬头起来,本王有话问你,这春风楼你来多久了?到底是谁指使于你,在这里暗杀本王是也?”朱载夏捋着胡须,满脸阴险地问道。
“回王爷的话!小的原本只是这春风楼的伙计,只因好赌成性,这前些日子去赌坊,不想又是血本无归,只得扫兴而回,可是谁曾想到,竟然有人将我拦下,还借我五十两银票,这谁知道一副倒霉样,不出一个时辰,又通通全部输光了出去,后来他找到我家里,要我还钱给她,我哪里有银两还他吗?后来他就给我出主意,就是刺杀一个人,事成以后给我银票百两,还答应我所欠赌债一笔勾销是也!”这伙计眼神闪烁,左观右望着言道。
“那听你这么言说,这指使之人,应该就在这店堂之内,你且站起身来指认,到时候我定然饶你不死,放你一条活路,你看怎么样啊?”这朱载夏目光如炬,朝着这身后的众人望去,吓得大家纷纷低下头来,一时间不敢言语。
“小的不敢言语!请王爷饶命啊!我真不知道射杀之人是你,若是知道就算给我一千个脑袋,我也定然不敢如此这般啊?”这伙计一阵叩头求饶,地上顿时血迹斑斑是也!
“你只是被人利用而已!这样吧!是谁指使你的,你在这桌面写下来,本王用人头担保,定保你全家安然无恙,还会给你些银两,让你跟家人离开而去,你看怎么样啊?”朱载夏弯腰下去,附耳低语片刻言道。
“这个……这个嘛?王爷我真没有这个胆子啊?只怕是我说出来你不相信,反而让我丢了脑袋,王爷开恩王爷饶命啊!”这伙计浑身哆嗦,额头的血液跟着滴落下来,衣衫顿时血红一片是也!
“我知道是谁了?哈哈哈!来人啊!将这人先行押回大牢,等本王一切妥当之后,再回来如何处置!”朱载夏站起身来,拍拍这伙计的肩膀,朝着这酒桌回去。
只见这西宁虎卫过来,将地上的过来抓起来,推搡着出门而去,朱载夏摸摸这额头,朝着妹妹朱载凰递过眼色而去。
只见这西宁虎卫押着伙计,一路朝着这西宁大营而回,朱载凰悄悄行到这门口,一个闪身出门而去。
朱载凰远远跟随这伙计身后,一路上人群纷纷散开,只见这对面的楼上,不时探出几个脑袋出来。
“哼!果然不出兄长所料,这伙计只不过是投石问路的,后面这些才是真正的刺客。”朱载凰冷哼一声,朝着这人群中而去。
只见这阁楼之上,几十个黑衣蒙面之人,慢慢探出头来,纷纷抽出这背后的钢刀,突然有人猛喝一声,顿时从上面跳落了下来。
“杀”领头的黑衣蒙面之人,右手一挥大喝一声,只见这众人纷纷挥着钢刀上来,将西宁虎卫顿时放倒在地,这地面之上一下子血流满地,附近的围观百姓,吓得一窝蜂奔逃四散而去。
“想救人,还没有问过本郡主,看剑!”这朱载凰抽出腰间佩剑,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黑衣蒙面人刺去。
“杀了这个女的,咱们好回去领赏!”这带头的黑衣蒙面之人,一挥右手言道,只见众人围了上来,将朱载凰围攻而至。
这朱载凰不愧是女中豪杰,只见其挥着佩剑,左挥右挡过来,顿时一脚飞腿而出,将几个黑衣蒙面之人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