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樊宝心中有气,被牛大蛮冷嘲热讽,恼羞成怒之下,手按住钢刀,厉声大喝一声,吓得其拔腿跑开,身后响起喝彩的掌声。
樊宝转过身来,原来是那御林军左将军王史忠,遂即弯腰抱拳言道:“原来是王公子啊!失敬失敬!带这一大票御林军,这是办案抓人呢?还是逛街啊?”
王史忠打开折扇轻摇,满面春风言道:“樊宝啊!刚才呢我都看见了,如果你真想得到小翠姑娘,只要帮我个忙,我定撮合你们二人,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怎么样?”
樊宝有些诧异,自己在别人眼中,那就是靠着叔父的扶携,到处惹是生非,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有需要自己的帮忙,确实有些想不明白。
王史忠满脸堆笑,行走了过来,在其耳边低语相告,遂即拍拍肩膀笑道:“此事不难,就有劳樊宝兄弟费心了,事成之后,这小翠姑娘,定完璧归赵,送还于你。”
樊宝有些疑惑,挠着头问道:“事成之后,那得啥时候了啊?完璧归赵,怎么可能,到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怎么完璧啊?顶多算个破罐子了,这事关系重大,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王史忠摇摇头,拍拍樊宝肩膀言道:“那你想本将军怎么做?你才肯出手帮我呢?要不另外给你找个,绝色的美人儿,你看怎么样?”
“好!事成之后,在我身上,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立马给你禀报,”樊宝立即应承胡为,高高兴兴回营而去。
话说这松柏,打通第五重玄关,正端坐于床上打坐,门外却传来陈月静的声音:“大哥,你来了,赶紧屋里坐吧!这兄弟被毒蛇咬伤,不知你知晓不?一回来就口吐黑血而出,唉!可把我吓坏了。”
松柏赶紧收气停功,穿上靴子出来,见果真是义兄陈直来访,遂既迎出门外,弯腰抱拳道:“陈兄,不知屈驾来访,可有什么重要之事?”
“没事,就是担心兄弟你,所以过来瞧瞧,怎么样了?听弟妹说你中了蛇毒,怎么不告知通会于我,这宫中御医甚多,随便挪个出来,给你看看病况也好啊!”陈直扶着松柏的胳膊,关心言道。
松柏遂既活动了几下手脚,对其笑着言道:“看!没事了,这点小伤小痛不碍事的,对了,兄台真没有其他事吗?”
陈直面色突然凝重起来,突然又转身,挥挥手笑道:“没事,就是专程来看看你,对了,这南城县衙的差事,你还想回去做吗?你帮忙寻得官粮,我已经奏禀皇上,特应允于我,将你调去锦衣卫当值,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月静在旁,一脸的惊讶问道:“是真的吗?大哥果真给他,谋得这锦衣卫职务,那妾身就先行谢过于你了。”
松柏更是一脸懵懂,有些半信半疑问道:“兄台刚才所言,把我调去这锦衣卫当值,兄弟我是有些受宠若惊,这缉拿追捕的部门,那是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这州府的贪官污吏,一一在其职责之中,有如上方宝剑在手,各大府邸皆可自由出入,我没有听错吧?大哥!”
陈直微微一笑,点头言道:“对的,你很有办案头脑,遂即向锦衣卫指挥使推荐了你,他听言此次官粮贪案,乃你之功劳,着为兄明日带你,前去锦衣卫报道。”
松柏有些喜出望外,遂即站身起来,弯腰抱拳言道:“多谢哥哥举荐,弟弟代众位妹子,谢谢大哥了。”
陈直赶紧扶起松柏,轻声言道:“举手之劳而已,你我既然是兄弟,那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不必如此介怀,好吧!就这样吧,我还是有事待办,就先告辞,明日清晨,再来接你去报道。”
松柏与诸位妹妹,相送陈直出门而去,秦凝云拍着巴掌,笑得合不拢嘴了,眼泪都有些快流出来了,似哭似笑言道:“好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哥哥加油!将来给咱们弄间大屋子,赫瑞娜就不会再受风寒,也就不会再生病了。”
陈月静一把将秦凝云的头,靠在已经的怀里,摸着她的头言道:“傻丫头,应该高兴才对啊!干嘛哭泣起来了,哈哈!真是小孩子脾气。”
春兰站出人群,对松柏言道:“难得如此开心,我去买些酒菜回来,今天我们好好喝一杯,一来替你庆祝冤情得雪,二来祝哥哥步步高升,三来呢!呵呵!我们也打打牙祭,好久没有吃顿好的了,看看大家,都饿得面黄肌瘦的了。”
看着春兰远去的背影,松柏带着大家回到屋内,这突然传来的好消息,众人皆满脸的高兴,兴致勃勃憧憬着,有朝一日住入大宅,再也不受这饥寒交迫之苦。
这京都内城南大街,一路车水马龙,满大街的商贩,不停地吆喝着,引来无数驻足围观的人群,一队队巡逻的禁卫军,不时从人群中行过,繁华闹市已经淡忘了北方的战乱之苦。
容记当铺门前,春兰从怀中掏出手镯,有些犹豫不决,在门外徘徊走动,这掌柜的低着头,一直打着算盘,看到外面犹豫的客人,遂既给伙计递来眼色。
这伙计拿着鸡毛掸子,一边给门扫去尘埃,一边对门外的春兰言道:“姑娘,急需用银两,赶紧进去吧!这容记可是老字号,价钱给的高,赎当时间长,手头有了钱,你再赎回去,不就得了,赶紧吧,等下人多,你还得排队等候呢!”
看着春兰还有几丝顾虑,这伙计收起鸡毛掸子,走了过来,伸出右手言道:“这样吧!我先给你看看,帮你先看看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