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杨桀就去找曲殇离了。
“师尊。”杨桀轻唤一声。
“恩?怎么了?”后者这才回过神来。
“安置好了。”
“恩。”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似乎都各有各的心思。
过了一会儿,杨桀才开口,“师尊,你刚才...”
尽管话只说了一半,可是曲殇离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为师知道你想问什么,且先等几日,到时候一切自有分晓。”曲殇离有些老神叨叨的说道。
不过也是有些古怪,要知道原本之前就是杨桀自己提议的等过几天再论,可他现在还询问曲殇离缘由。
那不是摆明了他不求甚解嘛,也亏得他这样就敢下结论。
“那弟子先退下了。”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杨桀近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很是听话,乖巧。
“等一下。”
闻言,杨桀停下了脚步,他有些猜测到接下来的事情了。
大战一触即发,现在令人关心的,自然就只剩下圣火令和无字天书了。
想通了这其中的门道,这么说,难道,难不成师尊是在等九幽的人?
杨桀仰头望向曲殇离,搞不好真的是在等九幽的人。
毕竟九幽同西荒一样,手中都掌握了塞外四域的密保,这大战之前,理应一起碰个面,交流交流心得。
“圣火令怎么样了?”果不其然,下一刻曲殇离就问出了这一个问题。
“明日就能取出来。”说来也巧,起初丝毫没有办法,也是最近的时间段内刚刚有所突破。
“那就好,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好好照顾自己。”曲殇离悠悠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杨桀看着眼前的人,似乎真的是老了不少。
或许这也和自己,不对,是那群臭小子有关系。
“是,弟子告退。”杨桀躬身行礼,而后便离开了。
而曲殇离则是磨墨,执笔开始书写了起来,下一刻一只鸽子就飞往了天元方向,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的。
另一边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官景和南宫志就像是商量好的,一前一后也抵达了大漠国。
拓跋静原本是欣喜无比的,只是在知晓南宫志也来了以后,尤其是在王妃的叮嘱下,她这才没有现身。
“两位贤侄...”拓跋洪基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要知道上官景依然是北燕王,而南楚,只要不出意外,下一任南楚王理应就是南宫志这个长子。
“南宫志,你还有脸来?”相比起拓跋洪基的客气,王妃自然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要知道大漠国的那你风风火火,女子也同样雷厉风行。
此时见到曾绑架自己女儿的人,她还哪能平心静气,谈笑风生。
“侄儿,这件事情...”拓跋洪基前一刻说话还很是客气,只是下一刻态度就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虽然语气听来并没有多大的怒意,但是是人都知道搞不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只见南宫志倏忽一笑,这份淡定从容的儒雅,饶是一旁的上官景也是忍不住微微侧目,果真是好气魄。
不过同时他眼神一咧,此人他日定是心腹大患。
只是由得上官景想着,另一边南宫志一声令下,他的那些手下就陆陆续续的端着木盒,抬着箱子进来了。
“打开。”南宫志一边喝着茶,一边笑呵呵的下令打开。
下一刻就看见锦缎布匹,金银珠宝,还有一些人参,草药...总之是琳琅满目,各有特色。
要知道沙漠的环境注定了大漠国在这一些方面弱项,试问荒野漠地能中出人参,何首乌吗?
至于锦缎布匹,南楚的制作工艺更是好上不少,金玉朱器这些也是南楚的拔得头筹。
所以在见到眼前这些东西的时候,拓跋洪基和王妃虽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此刻也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要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那价值可是极为珍贵的。
“贤侄,你这...”面对如此盛礼,拓跋洪基自然是要问清楚缘由了。
“小侄早就爱慕郡主,此前一见夹杂诸多误会,绝无冒犯之意,此行也只是代为我父,向伯父伯母请个安,大漠国雄踞一方,我南楚亦是称霸一域,我们遥遥相望,不禁可以互通有无,更是可以互帮互助,岂不是妙极。”
听到他这样说,拓跋洪基和王妃面面相觑,也不好发难,尤其是对方的那些话,看似平淡无奇,可是实则却是波涛涌现。
那么多年了,现在突然想到来见个面,这种低劣的借口只有鬼才会信,那席话的重点在于后面,说白了是来找盟友,来联手来了,这可不能轻易表态啊。
一边上官景瞧着南宫志的眼神也危险了起来,微微蹙眉,看来之前还是小看这个家伙了,刚才一番话滴水不漏,妙语连珠,果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一股压迫的气息,南宫志转头浅浅一笑,两边露出一颗虎牙,可爱中透着狡黠。
“上官兄,你该不会是空手来的吧?”南宫志一边说着,一边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如果没记错,自己当时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马车,马匹,只有寥寥几骑,想来对方是空手来的。
心中有了计较,他的心情就好了起来,很是舒畅。
而一直看着的拓跋洪基和王妃此时也有了些期待,只是他(她)们关心的并不是礼物,而是对方能够成为这一任北燕王,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