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怎么样了?李秀文背后站着的到底是什么人?”南宫凌飞丝毫不给诸葛轩反应的时间,再次发难道。
听的一旁的千面郎君则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想不到这二人背着自己,竟然去谋杀他的下臣去了。
“应该是四域的人。”南宫凌飞暗道一声幸好自己机智,当时就彻查了此事,要不然此刻还真不好应对。
“四域?”比起千面郎君,南宫凌飞对这些就显得有些陌生了。
“天澜,九幽,漠北,西荒,并称为四域,而暗中相助李秀文的,便是这四域其中一域的人。”诸葛轩尽量显得简洁的回复。
“那到底是哪一域呢?”今儿不知道这南宫凌飞是不是吃错药了,步步紧逼。
“初步推断是漠北或者西荒。”南宫凌飞伸手一摸额头,此时早已汗水直流,要知道现在可还是冬天。
“不行,一定要尽快除掉此人,他的威胁实在太大了。”每每想到那日李秀文在林府讲的头头是道,这种人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只能扼杀了。
“等一下,我倒是觉得现在是多事之秋,如果死了一个文阁大学士,那么定然会朝野震荡,与其如此,不如将其打发了。”这时候千面郎君开口了。
不管这句话是出自于真心,还是为了彰显自己现今的地位,在某种程度上都算是救了这李秀文一命。
“其实,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取他的性命,不过是想以他的父母要挟他为我们南楚效力罢了。”诸葛轩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如此一想倒也是正常,毕竟这样的一个人才,还真的有些下不去手,若能为己所用,那是极好的。
不过这李秀文除了嘴贱了一点,学识渊博了一点,倒也不得不说他的定力够强,面对对方动了他的父母,他却还能够这般沉得住气。
如果换了一个人,恐怕此时早就大街小巷开始搜查这些歹人的行踪了。
这李秀文能够如此坐的住,这倒是让他们不禁多看了几眼。
“我承认这李秀文是个人才,也不否认他的能力作为,但是我还是坚持原有观点,将其除掉。”诸葛轩还是想要除掉他,毕竟对于这个人,他现在是有些深深的忌惮。
南宫凌飞没有直接开口,作为皇子,又有哪一个是不爱惜人才的呢?
“我无所谓。”看着南宫凌飞射过来的目光,千面郎君只是平摊着双手,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倒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同时也将所有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
最后还是南宫凌飞做了决定,“既然已经打草惊蛇,那么此事就先放一放吧。”
诸葛轩和千面郎君目光相交,恐怕他是动了求贤若渴的恻隐之心,只不过这李秀文可未必是千里马,或许是一匹野马。
三人谈论了良久,话题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和天元有关,最后的总结,还是见机行事,伺机而动。
相比起这里的谈论,另一处的某个身影就显得落寞萧条了些。
一个清秀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封信,此时正在仔细的阅览着。
只见他的神情也随着这封信在不时的变换,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舒展,纠结的很。
待看完了信中的内容,他随手将纸张往桌上一扣,眼睛看着前方,似乎有什么忧愁事。
而后便站了起来,在原地来回踱步了好一会儿,仿佛下了决心,这才出了门。
“李兄,你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李秀文一踏进门户,许耀宗就迎面走了出来。
“许兄。”李秀文略显尬色的回应了一声。
于是二人便进了门户,一边交谈,一边迈步朝书房走去。
“贤侄,你可是许久不曾过来了。”许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着李秀文露出浅浅的一抹笑。
“侄儿府上只有我一个人,哪有伯父这边热络,所以我就来凑凑热闹。”
“你小子想来就来啊,跟我还见外。”
“是啊,贤侄,我们许府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敞开着。”许储嘴角一动,眼睛都笑弯了腰,看来很是喜欢眼前的这个男子。
其实,人就是这样,每个人的逻辑思维6际清娜徊煌。
或许这个人的作风很不符合绝大多数人的喜恶,但是一定会有人是认可他的,而李秀文恰恰就是这一类人。
尽管他手中的那支笔得罪了不少人,嘴巴更是结下了不少的仇怨,就是这种得罪人的性格,可是他也会碰到欣赏他的人。
他就是这样一个放浪形骸,随心随性,敢言敢做的人。
或许许储等人看重的,就是他的不掐媚,不阿谀奉承,敢于有什么说什么,以及他那渊博的学识。
“今年过年不如把伯父伯母接到我们这儿来吧,大家一起过个年,热热闹闹的。”这时候许耀宗开口提议道。
后天就是除夕夜了,不仅意味着新年要到了,更意味着又长了一岁。
“他(她)们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李秀文摆摆手,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而且你不是还约了天元的年轻一辈,除夕那天大家去聚贤楼好好聚一聚嘛。”李秀文话锋一转,与其说是一个理由,倒不如说是在提醒许耀宗。
“啊呀,李兄,你今天来的可真是时候,这段时间忙得我焦头烂额的,险些忘了这事儿。”许耀宗一拍脑门,恍然回神。
其实他并不会真正忘了此事,以为他早在很早前就已经通知了那群家伙除夕夜小聚,他所谓的忘记,是指忘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