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一副震惊恐惧的样子,李阳很想笑,但努力憋住。
而在众人眼中,李阳更像是一种隐约露出凶残似的笑,令人更添惧意。
“大王,只由老夫一人喝,放过我两个女儿吧”
“不行”
“大王”
“必须都喝”
接下来,在李阳的强迫下,吕公一家三口全部服毒。
“好了,上车”李阳叫熊饱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牵出。
吕公一看,这不是自己被强盗们劫持的马车嘛。
现在是李阳的了。
吕公三口人坐上第一辆马车,自己赶车,李阳坐第二辆,熊饱赶车,黑棺等物放在第三辆上,熊大赶车。
分配周到。
而三辆马车以吕公打头。
“老头,去哪啊?”赶车的熊饱大声问道。
“泗水郡,沛县”服毒后的吕公不敢怠慢,连忙回道。
沛县……
“吱吱呀呀”三辆马车一路摇晃,缓缓驶向沛县。
一路无话。
第二天。
天还没亮,李阳早起,远离车队,跑到一处僻静地练拳。
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他练起拳来格外的舒服,气息通畅。
从余罪世界暴涨后,再无寸进的气息,竟开始有增长之势。
一遍拳法下来,李阳并没有像往常般点到即止,而是继续第二遍。
因为气息的确在增长,只是增长的幅度较慢,尽管很慢,但李阳可不想停下这难得的机遇。
一遍又一遍。
全身逐渐在发热,不断发出的汗水浸湿衣襟,斗大汗珠从额前不住的滚落。
太阳渐渐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更添热意,让李阳很不舒服,但气息的增长却让他心理格外舒服。
李阳喜欢这个矛盾的感觉。
不止身体发热。
这时,胸口处突然出现一股滚热,那已经超出人类皮肤的耐热度,连皮肤都被烫坏了,痛感瞬间惊醒李阳。
“玛德,这啥玩意!”李阳痛得低吼一声,顾不得其他,一把撕开领子,扣子崩开,露出两块结实的胸肌。
肌肉不是重点。
胸口上,虎形坠通体发红,犹如刚从火中拿出的烙铁,正印胸口。
李阳不顾滚热的虎形坠,刚要摘下时,虎形坠却又恢复了正常。
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什么鬼?”
不明所以的李阳纳闷,低头看向胸口,那里的烫伤已然痊愈,却多了一块烫印,呈虎形,是虎形坠刚才烫过的痕迹。
酷似纹身。
“回头让爸妈看见,还以为是纹身呢,不得骂死我”李阳郁闷的摸了摸胸口,发现已毫无痛楚后,便不在意了。
印都印上去了,还能怎样!
“回去后找个纹身店,看看能不能洗掉”李阳异想天开的想着,又在地上摸索,找回刚才衣服崩掉的扣子。
“唉,就两件合身的衣服,一件就这么毁了”
李阳颇觉可惜。
古人的衣服穿着既麻烦又难受,所以这段时间,他穿的都是现代衣服,有两件,正好来回换着穿。
现在却不行了。
其实衣服没坏,只是崩掉一个扣子而已,问题在于李阳不会缝,这就跟坏了没两样,而且还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又值夏季酷热,穿着难受。
李阳将衣服脱下,光着上衣都有点热,正要回去换衣服。
“呀!”
一声惊呼声从身后传来。
李阳转身看去,看到一女孩正双手捂脸,低头埋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是你啊,你怎么跑这来了?”这女孩是吕公的女儿,李阳自然认得。
“我,我,我”女孩双手还在捂脸,如蚊般的声音结结巴巴。
“我什么我?好好说话”李阳有些不耐道,他知道这女孩不是结巴,可交流起来却比结巴还费劲。
“我,我……”女孩难以启齿。
其实她是来方便的,特意早起背着人,想找个远点的地方,却不想看到李阳脱衣服的一幕,其实也没什么,巧合罢了,原因也很正常,只要是人,谁不吃喝拉撒!
但这是古代,虽说秦代社会风气比较开化,但一个未出阁的女孩,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是来方便的。
她实在回答不上。
“不想说算了”李阳也不在意,看着小姑娘,却一反常态的走过去。
“那个,苏苏是吧?”李阳记得吕文那老头好像是这样叫的。
“嗯?啊?是,我是”吕素慌张的回道,她没想到李阳会这样称呼自己,一般只有家人才这样称呼。
自从关入山寨后,李阳都没正眼瞧过自己,路上从未搭理过,现在冷不丁说话,还叫得这么亲热,吕素心里又恐又惊。
李阳也不知听没听见,自顾自问道:“你会缝衣服吗?就这件”
李阳将手上的衬衫摊开。
吕素下意识松开手去看,结果一入眼的却是李阳光着的上身。
吕素低呼一声,双手飞速捂脸,脸色通红,都一路红到了耳根上。
害羞的?
这回李阳看明白了,看了看自己,貌似也没什么不妥。
“噢,不好意思”李阳这才想起现代与古代的风气差异。
无心停留,李阳快速说明。
“你要是会缝就给我缝一下,顺便再洗一遍,缝补和干洗费,我会从你爸那里扣掉,绝不坑你们一分钱”
李阳觉得自己很公道。
吕素也不知听没听清,捂着通红的小脸,默默地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