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是人体最柔软的部位之一,扯起来生疼,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根本扛不住。所以小时候老师教育孩子都喜欢扯耳朵。
大师毕竟是个成年人,承受能力强,痛的叫唤,也不求饶。后面编剧过来伸手,“你做什么,放开上师!”
被我反手一耳光抽的跌倒,再也不敢动弹。
那耳朵被拉的极长,扯着脸皮都起来,人的五官都扭曲,眼看要裂开,终于熬不住,大师开口,“喇嘛钦,我只是提了个小小建议。”
我立即松手,笑道:“早说就完了嘛,非要我动手。”又关切地道:“大师,咱们讲道理,好不好,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
大师揉着自己耳朵,颤巍巍,嗨哟哟。
我再问:“具体说的什么?”
大师答:“我告诉她,她腹中孩儿极其珍贵,要好生抚养。”
不等他说完,我就再次扯耳朵,拳头对着左眼,猛击三拳,打的大师晕头转向,身子要软。
用饮料往他鼻子灌,又跳起来,咳嗽连连。
我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明显你是个假和尚,别跟我扯解体还俗,骗外行行,在我这里装是自寻倒霉。你要有真本事,也用不着混到现在还是个大师,你早去国务院坐着了。”
顿了顿,又说:“再有一句谎话,我要打掉你下面两颗门牙,说话算数。”
刚立完规矩,一条冰凉凉的手臂从后面绕到我脖子,吓的我一个尿颤,回头要打,却是璐璐那个二货,看着我,哆哆嗦嗦,眼神是惊恐,瞬间又变了,期期艾艾,“你好帅啊。”
一句话说完,嘴巴掉下来一串涎水。
我正古怪,她就嘤嘤哼哼往我身上靠,很明显,这是发青春了。
我看编剧,编剧向车子另边靠,连连摆手,“不管我的事。”
我再看大师,大师哀呼:“喇嘛钦~”
“钦尼玛!”一耳光过去他就摔在车厢上,毕竟是个糟老头子,哪里比得过我这年轻小伙。
打了大师不够,再将编剧左右抽了七八耳光,打的他五荤六素,嘴角鲜血横流才罢休。
再回头看大师,大师双手护脸,颤巍巍。
璐璐哼哼唧唧,扭来扭去,一点都不害怕,身子贴上来,蹭着我晃悠。
虽然瘦,也有肉,弄的我心神不宁,眼看要硬,赶紧推开,训斥道:“别捣乱,我办正事。”
扭头问大师:“她饮料里放了什么?”
大师不回答,只是双手护脸。
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刚伸手,他就招了,“是达子干的,我不知道。”
我就笑了,这锅甩的蛮快呀。再问:“这要怎么解决?她老是这么扭也不是个办法。”
大师哼哼着,迟疑着,“去了邪火就好了。”
我懂了,“就是要男人干一次呗?”
大师捂脸,羞愧,“两个小时,她自己也会好。”
好个贼秃驴,我本来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对林雨柔乱说,坏了我好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来不及高兴,赶紧拿手机录像,同时对大师道:“乖乖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配合好,我不向公安局告。”
刚录到璐璐这里,丫头手好快,瞬间扑上来,抓着我脖子就啄,哼哼唧唧,“好热,……啊……嗯……”
我想起另一罐饮料,问大师:“给我喝的是什么?”
大师连忙回答:“是安神剂。”
“说人话!”
大师一个哆嗦,“喝下去能睡八个小时。”
正好,拿起来给璐璐灌。大师见状连忙阻拦:“不可以,喝两种,她会死的。”
我就不会了,问:“难道要她一直这样?”
大师哆哆嗦嗦,点头。
我看看大师,看看编剧,而后下令:“你两个解皮带,快点!”
两人傻了,看着我不解。
我再吼:“快点!”
大师赶紧动作,看着我迟疑不解,“你真的是童子功?”
眼看大师脱裤子,我一耳光抽过去,“你丫煞笔吧,我要的是皮带。”
旁边编剧闻言,脱了一半的内裤赶紧提回去,麻溜地抽皮带。并很善解人意地帮我将璐璐固定好,用皮带绑了双臂双腿。
扔去车里,丫头骚的不轻,来回翻滚,意乱情迷。
世界上真有这种药?我表示迷惘,因为科学上介绍,根本没有所谓的春发药。
问大师,药是哪里来的,起先不答,抽了一巴掌说:“达子从酒吧里弄来的,具体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我把这些话一一记着,先不计较,开口问:“你给林雨柔怎么说的,一字不漏,原原本本说了。”
大师被我打怕了,又见给人吃药的事被揭穿,无可辩解,说了实话:“我就说她肚里的孩子不安全,三月内必然小产,要在我这里求庇护,才能转危为安。”
再问:“你是怎么知道她怀孕的?”
大师答:“这就是所谓的观相,我从她脸上看出来的。”
这就厉害了,“怀孕能从脸上看出来?”
大师害羞道:“没出家之前,我是医生,最会观气色,所有内府病症,面上气色均有应验。”
原来如此,再问:“怀孕的女人面上有什么迹象?”
大师就为难了,“这个我怎么说,需要实际对比才好说,空口无凭,说了你也不理解。”
我懂了,“所以,你是在诈唬林小姐,要骗钱的。”
大师连忙摆手,“并不是,我是为她好。”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