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英略和孟东岳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儿/师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尤其是,褚凝抱起保险箱之后,竟然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一脸轻松的往库房外走去。
就好像她抱着的不是笨重的保险箱,而是一颗大白菜似的。
褚凝直接将保险箱抱到了孟东岳的车上。
而此时跟出来的褚英略和孟东岳已经淡定了下来。
“小师妹,你这力气是怎么练出来的啊?”孟东岳两眼放光的看着褚凝,像是在看着什么可以挖掘的宝库似的。
要是他也能练出这么一身力气来,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带劲儿啊!
褚凝耸耸肩道:“这可不是练出来的。或许是,天分?”
她突然暴涨的力气,当然和子冈玉牌中的灵力有关。不过这个原因,却是没办法告诉孟东岳的。
孟东岳眼中的亮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
他失望的道:“我还以为这力气可以练呢……没想到,还真有天生神力这种事情?!”
褚凝笑了笑,没说话。
褚英略则是一脑袋问号。
女儿小的时候,他们一家子可是住在一起的。那个时候,他倒是没有发现女儿在力气这方面,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不过,那时的女儿年纪还小,或许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褚英略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便没有追问。
孟东岳带着褚凝一起,送保险箱过去大学城。
回到自己一个人的家里,褚凝将自己那些收藏品都翻了出来。
除了一些不大值钱的小物件之外,褚凝的收藏品其实还真是少得可怜。
一只出自苏轼之手的笔筒、一块修复完整的端砚、一只民国松花砚、前段时间刚收回来的楸木首饰盒,以及褚凝从父亲家里带回来的君子瓷葫芦。
还有褚凝在拜师宴上收到的一堆见面礼。
而其他过了她手的藏品,一件佛珠手串送给了时缙,度尘大师给的哥釉青花茶罐给了王老,磁州窑竹纹香炉卖给了丁博。
孟东岳看得不住咋舌:“我说小师妹,你好歹也是眼力比我高的人,怎么手里才这么点东西啊?”
褚凝也很无奈。
重生以来,她接触的古玩倒是不少,但属于自己的,却的确没几件。
更何况,她财力有限,时间有限,也没工夫到处收罗古玩去。
“这个可急不来。”褚凝心里发酸,面上却不肯露怯,瞥了孟东岳一眼道,“我年纪还小,又还在上学。搞收藏这事儿嘛,可以慢慢来。反正,等我到了孟师兄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有价值的藏品肯定不会比你少的!”
褚凝成功的将孟东岳怼住了嘴。
“得,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孟东岳把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褚凝收拾着东西,突然发现衣柜底下有只长长的木盒子,像是用来装画卷的。
她将木盒子拿了出来,顺手打开,薄薄的绢纱顿时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孟东岳的脑袋凑了过来:“咦,这是什么东西?”
褚凝已经想起了这东西的来历。
这分明就是她从民国松花砚中取出来的刺绣图!
得到这幅刺绣图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长到褚凝差点儿都忘了它的存在。
褚凝将绢布展开,十二个栩栩如生的美人也随之出现,看得她身后的孟东岳一呆。
“这画好漂亮啊!”孟东岳脱口而出道。
“这不是普通的画,是刺绣。”褚凝解释道。
刺绣?!
更加惊奇的孟东岳又凑近了些,仔细的看着绢布上的图案。
“还真是刺绣啊?!”孟东岳喃喃的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逼真的刺绣图!小师妹,你从哪里弄来这么高大上的玩意儿的啊?!”
“无意中捡漏到的。”褚凝无意多说,“孟师兄,你对刺绣有研究吗?”
这幅十二美人刺绣图曾经栖息的民国松花砚,还是时缙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然后转卖给褚凝的。
说起来,时缙从来也不是烂好心的人,也压根儿就对古玩不感兴趣。
他之所以会在拍卖会上突然出手,应该是看见褚凝对松花砚那不一样的态度,这才替褚凝出手的吧?
毕竟,那时的褚凝身家微薄,是真的拿不出钱来花在拍卖会上。
莫非,从那个时候开始,时缙就已经对自己有好感了?
褚凝不禁在心里回想了起来。
事实上,也是从那以后,她和时缙开始有了私下的来往,而且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我连古玩最常见的类型都还没有摸透,哪里有时间去了解什么刺绣?”孟东岳摇摇头道,“刺绣的种类很多,论复杂程度,不比古玩要轻。你手里这幅刺绣,我连它的布料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更别提这些复杂的针线了。就是师傅,恐怕对刺绣也没什么了解。”
褚凝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不知道谁擅长刺绣鉴定,所以她才会一直把这幅图收藏在箱底,直到现在才翻出来。
“小师妹你也别着急。”看出褚凝的失望,孟东岳劝道,“师傅虽然不会鉴定刺绣,但是他认识的人多啊!在他那些老朋友圈子里找一找,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个刺绣这方面的行家呢?不如我们先把这幅刺绣图带过去,请师傅帮帮忙怎么样?”
也只能是这样了。
褚凝点点头,将刺绣图重新收好,带回了褚家。
褚英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