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石街收购翡翠原料,凭借的是自己的眼力。一个不小心,不但收不到合适的翡翠原料,指不定还要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给陷进去。
自古以来,赌石这一行,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从来都不在少数。
丁博说到底还是个商人,不是赌徒。
他或许会招揽赌石专家,帮他在赌石街适当的赌石。但总的来说,要将他的玉石珠宝生意做大,肯定还是需要大量的有质量保证的翡翠原石货源。
如此一来,他就绕不过翡翠王那一关。
关于翡翠王这个人,褚凝也有所耳闻。
她虽然不是赌石一行的人,但是翡翠王的名气太大了,在各大新闻报纸上都有所报道。
据说,翡翠王这个称号,是一代传一代的。而且,它并非家族式的传承,而是师徒间的传承。
每一代翡翠王,都会从自己的徒弟中挑选出最合适的人选,作为自己的继承人。
也是因此,想在翡翠赌石这一行出头的,没有人不想要拜翡翠王为师的。
现在的翡翠王,不知道是第几代的翡翠王传人了。传闻他今年应该也有六七十岁了,但具体的年龄却少有人知晓。各大新闻媒体虽然对翡翠王有所报道,却大多都只是介绍了一下翡翠王在赌石界的辉煌历史,还采访了一些云南当地人,询问他们对翡翠王的看法。
至今为止,就连翡翠王的照片,也没有泄露出来过。
褚凝以前只是比较关注古玩,不过,在她知道翡翠中竟然有可以为子冈玉牌补充灵力的灵气之后,她对翡翠也就多了一份关注。
以前没提到翡翠王也就罢了,如今既然提到了,她难免也就起了些兴趣。
当然,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见得到翡翠王的。
更何况,人家翡翠王远在云南呢!
不过,暂时见不到翡翠王也没关系,不是还有翡翠王的徒弟在吗?
“行了,我明白了。”褚凝道,“你让那个丁博直接联系我吧!不过,你可得事先和他说清楚了,我只有周末有时间和他面谈!”
“放心吧,这一点我记得比你还牢呢!”时缙笑道。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时缙的电话挂断之后,不到十分钟,褚凝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看着电话屏幕上的那个陌生号码,褚凝猜,这应该是正主的电话来了。
接通电话,褚凝耳边传来一个略显粗犷的声音:“是褚小姐吗?”
褚凝眉毛一挑。
看来,时缙并没有跟丁博说起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不然的话,丁博的语气不至于如此客气。
“我是褚凝,你是丁博先生吗?”既然时缙没有提,褚凝自然更不会主动提起了。
“是是,我就是丁博。”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褚小姐,听时缙说,您手里有只上好的磁州窑香炉?我这个周末随时都有空,您看,我们不如约个时间,到时候您带上东西,我们面谈一下?”
这本就是大家都心有默契的事情,只不过现在是买卖双方直接沟通,把事情真正定下来而已。
褚凝也没有要难为丁博的意思,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和丁博约好了这个周六的下午时间。
眼看又到了周五,褚凝接到了褚英略打来的电话,听语气还十分的兴奋:“褚褚!你在古玩街捡漏的那件君子瓷葫芦,我已经找朋友鉴定过了,确认是真品!”
褚凝听了也很高兴:“是真品就好,爸您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这鉴定君子瓷的事情,已经拖了不少时间了。褚英略原本还想挑个女儿在家的日子,让女儿一起参与和诸位老牌专家一起鉴定君子瓷的事情。
不过褚凝早就已经判定了君子瓷的真假,觉得自己在不在场并不重要,所以强烈要求褚英略,让他不必考虑自己的因素。
也是因此,褚凝还在学校上课,褚英略就找到了人在家里把君子瓷给鉴定完毕了。
“其实我之前就看出这君子瓷葫芦是真品,不过现在多了我找来的那些专家朋友们帮着鉴定,这只君子瓷葫芦的真品身份会更确切一些,身价也会高很多。”褚英略志得意满的道,“现在证明,我的眼力果然还是不错的嘛!”
褚凝默然无语。
也不知道是谁,当初为了鉴定君子瓷却没办法在同一时间找来那么多鉴定专家,急得嘴皮子都差点儿要起泡了。
不过谁让这是她老爸呢,她还是给他保留一点颜面好了。
“爸,既然君子瓷葫芦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你就把它好好收着吧!”褚凝道,“我有空了就过去看看。”
褚英略听得一怔:“这都周末了,你不打算回家吗?”
他还打算把那君子瓷葫芦拿出来,和女儿一起再好好欣赏一番。顺便,等到周一的时候,再让女儿把君子瓷葫芦带走,让她自个儿好好收藏着。
毕竟,这君子瓷葫芦是褚凝的,也该让她学会自己收藏东西了。
可听女儿那话音,她今天竟然不打算回家?
这怎么能行?!
“我这个周末有点事儿,就不回去了。”褚凝安抚道,“下周!下周我一定回去看您!”
得了褚凝的允诺,褚英略这心情总算是好了不少:“下周就下周吧。不过,我们可得说好了。你别到时候又放你老爸的鸽子!”
褚凝连连应是。
正要挂断电话,褚英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道:“对了褚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