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爷是谁不?”
“啪!”
“还敢拿你的脏手来碰爷的车?”
“啪!”
“你知不知道,你让爷很暴躁啊!”
“啪啪啪…”
单手提着那守门的小卒,易燃每问他一句,就是一大耳光子狠狠抽去。
而最后的那一问,更是一气连抽了他十几个耳光,直到将其抽的生生晕死过去,这才似开恩一般地停手。
而后随意的将他一抛,紧接着,易燃又环顾了在场的众兵卒们一眼,只听他傲声问道:“你们这里,谁的官阶最大?”
见易燃发问了,兵卒中一留着络腮胡的大汉艰难的走出人群,躬身应道:“小的九品城门郎,汴良……”
不容他说完,易燃直接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面门上。
看着他倒飞出去后,易燃冷笑着调侃道:“哎哟,你站的那么帅,看得爷实在是忍不住啊,抱歉抱歉。”
在场的兵卒们可没一人会相信易燃是真的在道歉,可这年轻人的身份显然不寻常啊,别的不说,单就他的座驾,已是不逊于城主级的了。
所以有介于此,汴良也不敢造次,在爬起身后他连声忙道:“岂敢岂敢,是小的们有错在先。实是当不得您这一句……”
“哪那么废话啊,爷说抱歉就是抱歉了,如果你觉得受爷这一声歉会折福的话,那就让爷再多打你几下好了。”
这下,汴良算是看出来了,这年轻贵族显然是来找麻烦的,无论自己怎么应对,他都会找一理由来殴打自己。
既然如此,那……
这汴良也是个狠人,只见他眼中寒光一闪,就在他打算找个罪名好出手反击时,一声暴喝却是远远的传来:“你敢!”
姬昌似疯了样的执着雪落令,拨开人群冲了过来,而汴良一见他手里的雪落令就吓得忙跪在了地上。
口中迎道:“炙焰城九品城门郎汴良,参见上使。”
“你可知你眼前这位是何人吗?还不快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一见姬昌他们来了,易燃就知道没办法继续玩下去了,所以他也就不再纠缠,而是直接钻入了车内。
至于接下的事情嘛,有姬昌操持着,倒是不用易燃费心,可三女自上车后却是一个个都很是古怪。
倒不是说她们怕易燃会像打那个守门小卒一样,突然出手打她们,而是不解,不解易燃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没意义的事情来。
“不要告诉我,你是打算在他们身上找回自信哦,不然我会看不起你的!”
忍了许久,北冥小鱼还是忍不住了,率先的问到。
见她发问易燃倒也光棍,直接坦言道:“教训他们不为别的,就因为刚才在治疗完后见你们都还没回来,我就去瞎逛了一下。
谁知途经西城门时,见那里有一个异族女人要出城门,因为不是土著,所以那个异族女人就被他们从头到脚的给摸了个遍。
如果只是惯例的搜查,我也就当没看见了,可他们笑的实在是太不堪了,所以就找机会教训一下喽。”
易燃说的很轻巧,可三女却听出他话里的愤恨,绝不似他说的那样轻巧。
不过既然不是胡闹,她们也就没理由怪易燃了,毕竟换位思考一下,若当时被那些守门卒猥亵的人是自己的话……
这个念头才刚一冒出,三女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而这时,她们的眼睛也齐刷刷的看向了易燃。
似心有灵犀的那般,同时想到:‘若那天,他没有救我的话……’
见她们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心中郁闷稍减的易燃就对她们道:“唱首歌来听听吧,路还很长,怪闷的。”
一听要唱歌,北冥小鱼当即就自告奋勇的问易燃道:“好呀,你要听什么,我可是会很多经典歌曲的哦。”
“随便吧。”
靠坐在大床边,易燃随意的这么说了句后,紧接着就在一阵嘹亮的破音声中,无奈的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一曲玉刚老师的《花满楼》,硬是被北冥小鱼唱出了披头四的风格,实是叫人不服也不成啊。
“墨妃,还是你来吧。”
皱着眉,易燃看着因不堪噪音袭耳,而捂住北冥小鱼的二女道。可谁知墨妃却是摇了摇头,直接拒绝道:“不行啊,我唱的也不好啊。”
见她都这样说了,易燃也只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冷仙儿身上。
不过还好,冷仙儿到是没让易燃失望,只见她先是侧头沉思了片刻,接着才一手轻拍在了身旁的桌案上,如在打着节拍。
“咳咳,那么,我开始了!”
在易燃与二女期待的目光中,冷仙儿清了清嗓子,唱道:“谁爱天下,谁爱身家。
谁把,道义当笑话。
浩浩江湖不够我冲一壶浊茶。
江南雨,大漠黄沙。
春风一度,天生潇洒。
却只为温柔逐芳华。
别烦我,我不做英雄。
英雄总善始不善终。
难得这黄粱一梦。
怎舍得来去匆匆。
好男儿,别去逞英雄。
天下事自有天去愁。
游戏人生不fēng_liú枉付少年梦……”
听着冷仙儿清冷悠扬的歌声,易燃却是露出了一丝苦笑来。
如她这样蕙质兰心的女孩,又怎会偏偏在这时候,对自己唱一首这样的歌呢?
其想表达什么,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就如她词中所唱的那样,好男儿,别去逞英雄,英雄总善始不善终……
静静的听冷仙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