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据我所知这鱼子飞曾经讨好于你,当初你被王升陷害时更是伸手帮助你,他又怎么会对你出手,莫非是他发现你得秘密……被你察觉不成。”
张万钱被气的面色超红,恨不得将这人打死,感受对方身上澎湃的真气,只好将这口气咽下,“既然你如此熟悉我,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乃落霞峰内门大长老的徒弟,还请师兄不要乱说。”
“呵呵,你是想要用大长老徒弟的身份来压我了……张师弟果然好大的背景啊!”
“你……师兄可否告知名讳,万钱平日里若是有得罪师兄之处,改日……明日我登门赔礼。”
“呵呵……张师弟问我性命怕是要记恨在心里,他日再来报复我吧。”
“你……”
“师弟,告诉你也无妨,本人郑爽,你是自己去执法堂领罚还是要我带你去?”
“我不过是自保,最多便是被关个一年半载的,难道还害怕了执法堂不成。”张万钱话语强硬,最终结果无非是自己受些苦头,在被大长老训斥一顿。
“呵呵……”郑爽走到鱼子飞的尸体前,指着尸体的头说,“鱼师弟头上受的乃是魔宗恶毒之法,想来执法堂也能检查出你是吸收了他的真气再将他杀死的吧。”
“你……郑师兄休的胡言我怎么可能会魔宗恶毒功法!”
“前段时间主峰季大长老前来落霞峰审问落叶之事,本来峰上弟子皆是相信你二人是清白,可从鱼师弟死亡方式来看……”
张万钱一直在闭关,并不知道事情详细经过,白天在斋堂也只是问得落叶被主峰带走,此时听到郑爽提起此事问道:“主峰为什么会带走落叶?”
“呵呵……你说呢?”郑爽说,“我想张师弟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使用魔宗功法残害同门弟子,这可是了不得的罪名。”
张万钱见他开口闭口总是再说自己使用魔宗功法杀害鱼子飞,怒气冲天,忍耐不住挥拳打去。
“你是想杀我灭口了。”郑爽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张万钱的拳势,顺势一带将其打翻在地,“不过你也的掂量掂量自己什么水平。”
“啊!”张万钱如同看见红布的斗牛,再度扑向郑爽。
郑爽接连几次将张万钱打倒在地,暗骂道:“莽夫,本以为你出身商贾之家能有几分眼力,却非要受这般罪。那好,我就让你多吃点苦头。”
郑爽乃是金丹初期,与张万钱差了一个大境界,招式之间尽是碾压。
九次交锋之后,郑爽见张万钱已经失去理智,心里大悦,偷偷拿出炼魂珠,暗里掐了一道法决,炼魂珠里射出一道黑芒没入张万钱的身体里面。
张万钱对此浑然不知,一次次地扑向郑爽,双眼已是变得血红……
“呵呵……这次看你怎么解释,接下来就看季风雨表演了。朝阳宗,等着圣教降临吧。”郑爽指决变幻,指尖带着黑气打在张万钱身上,手指落处尽是经脉要害,九指点出指尖黑气没入张万钱体内,与炼魂珠的那道黑气交相融合。
郑爽冷笑一声,一道大力挥出将张万钱掀翻在地,“你还是跟我去执法堂吧,接受执法堂审讯。”
“啊……我要杀了你。”张万钱怒吼一声,又扑向郑爽。
“不自量力!”
执法堂内,执法堂主面色阴沉:“郑爽,你将事情详细经过说来。”
郑爽说:“刚才我听到打斗声,走到地方时……张万钱张师弟已经将鱼子飞杀害,弟子劝他接受执法堂裁决,他还对弟子动手,弟子无奈只好将张万钱制住,之后便是上报执法堂。”
张万钱大喊:“郑爽,你胡说八道,明明是鱼子飞想要杀我,我只是自保,是你血口喷人……”
执法堂主问同时面色阴沉的大长老:“大长老以为如何。”
大长老说:“万钱,你将事情经过说一遍。”
张万钱说:“师父,郑爽诬陷我……”
大长老恶狠狠地瞪了郑爽一眼,说:“你只管如实说,如果有人想要陷害先问问为师是否会饶恕他。”
张万钱说:“徒儿本想去见您,可是在路上遭到鱼子飞的拦截,弟子不知他为何和疯了一样疯狂地攻击徒儿,徒儿无奈只好自保。”
外面走进一名执法堂弟子,递给执法堂主一枚玉符。
执法堂主动用身世查看了玉符内的讯息,脸色大变,将手里的玉符递给大长老。
大长老接过玉符探查之后亦是脸色大变,好似被抽光了力气一般,瞪了张万钱一眼。
郑爽见到此等状况,低着头,嘴角露出不一察觉的阴笑。
张万钱感受到大长老那一眼蕴含的寒冷,心里咯噔一声,生出浓浓不安。
执法堂主说:“郑爽你先回去吧,等需要时我再派人传讯于你。”
郑爽说:“是,弟子告退。”
郑爽走了之后,大长老说:“我想将万钱带回去,想问他一些事情。”
执法堂主摇了摇头。
大长老说:“我知道执法堂的规矩,难道这点颜面都不给我吗?”
执法堂主说:“现在的落霞峰已是风雨飘摇,落叶的事情惹出很多非议,如果你现在再带走张万钱恐怕执法堂的名声彻底毁了。”
大长老很不甘心,并不相信玉符所叙述之事,却又不能动强带走张万钱,正如执法堂主所说,若是真的带走张万钱了,毁的不仅是执法堂的名声。
大长老相信张万钱说的话,只是情况诡异,想要带回去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