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俊心想,“吕志成回来时倒是说过路上遇见大力猿,只是或证明的玉牌没有了……”
落叶说:“那些嘲讽我的人你们不管么?”
“呵呵。”子俊被落叶这话逗笑了,“打口仗是你们小孩子这间过家家的事,你让执法堂怎么管?”
“那……”落叶一想还真是这样,为之语结,不知如何说才好。
子俊将想问的事问过,走出去。
“什么时候将我放了?”落叶急忙喊道。
子俊说:“你先想想有些话怎么说吧,吕志成也被关起来了。”
落叶惊道:“啊!吕师兄怎么也被关起来?难道真的是像别人说的那样,有人要报复吕师兄?”
落叶在密室里走来走去,一不小心额头与墙来了次亲密接触,揉了揉疼痛的额头,用力地踢了墙几脚,脚尖又传来一阵疼痛,坐到地上一边揉着脚一边思量起子俊的话。
约过了一个时辰,门又被打开。
这次来的人落叶也认识,正是鱼子飞,只是心里疑惑,这鱼子飞怎么能进这里来?
鱼子飞表情复杂的看着落叶:“落师弟。”
落叶将手按在怀中的短剑这上,竭力掩饰心里那道惧意,猜想这鱼子飞可能是来暗害自己的,在小城时听说书的先生说过,买通狱卒,将人灭口。
鱼子飞坐在干草上面说:“落师弟,我们这间可能有误会。”
落叶退了一步,将后背靠在墙上,死死地盯着鱼子飞:“鱼师兄,你来这里做什么?”
“落师弟不必紧张,坐下来说。”鱼子飞见他不动只好接着说,“我这次来也是受人之托,想和你说些事,如果你答应了执法堂便不再追究你的事。”
“嗯?”落叶疑惑地看着他。
“坐下吧,你也是知道的,我对你并无恶意。”
落叶坐在干草上面,仍是戒备地看着鱼子飞。
“有人找到我来给你传些话,只要你在审讯的时候说你在落凤城中得到的那枚玉牌是这个样子的即可。”鱼子飞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木牌,木牌漆黑,正面刻着一个魔字,后面刻着狰狞恶兽。
“啊!”落叶虽然不认识这是什么,但也从外表上感受到木牌上那只恶兽的邪恶之气,心想“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若是这样说了一定会害死吕师兄。”
“鱼子飞,你勾结魔宗这事我已经报给吕师兄,你竟然敢让我陷害吕师兄!”落叶愤怒地说。
鱼子飞的表情并无变化,指尖升起一道微弱的火苗,将那块木牌包裹在里面,片刻之后将木牌灼烧一净,抖了抖手,木灰洒落在干草中,再无木牌痕迹。
鱼子飞看着落叶,淡淡的说:“那晚有名黑衣人找到我,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吗?”
“是你贪心,想要筑基丹。”落叶说。
“呵呵,我当然贪心,我当然想要筑基丹,筑基才是修途初始,不入筑基和凡人无异。”鱼子飞有些激动,“当时我还知道我的对面卧着两个人,如果不是我动了些手法迷惑那黑衣人,只怕那两个人早已经被他害死。”
“啊!”落叶未曾向这方面想过,那晚只是觉得运气好些才没有被发现,这后只是时时地地方鱼子飞,此刻听他说了,心中震惊无以复加,将信将疑地说,“你的事被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呵呵,”鱼子飞悲戚地笑了一声,“身入宗门身不由己,表面上宗门看似和谐公平,你可知道主峰上斗的有多激烈?”
落叶初次听到如此秘闻,聚精会神地听着。
鱼子飞说:“外面被人下了禁制,无论我们在里面说什么都不会传出去,所以我才敢放心地跟你说。或许那晚的事让你误解我,但你可知道那黑衣人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吗?”
“第一就是我现在做的,来说服你陷害吕志成。第二再用张万钱来对付大长老,然后将整个落霞峰就会被控制在某个人的手里。呵呵,你没想到吧?整个落霞峰才是那人想要的。”
“魔宗想要控制落霞峰?”落叶惊讶地说。
“不仅是落霞峰,然后是烈阳峰、骄阳峰最后将整个朝阳宗都控制在手里,然而这只是魔宗计划里的第一步。”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怎么知道这些?哈哈,我是无意中听到落霞峰上一内门弟子说的,我仓皇逃跑之时遇到了一名杂役弟,正好是跟随那名内门弟子的,我怕他暴露我的行踪将他杀害了。后来才落了那黑袍人的把柄,不得不答应他。”
落叶惊讶的口里可心塞进一枚鸡蛋,原来是这样,只是想到鱼子飞杀害同门弟子还是心里发毛,生怕他也将自己害了。
落叶又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只是背部已经靠在墙上。
鱼子飞说:”落师弟不必害怕,我接触你和张万钱张师弟只是想给自己找个靠山,我听到张万钱被大长老收为徒弟时很高兴,或许可能通过大长老洗刷掉我杀害同门弟子的罪责,只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
为魔宗做事终会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还要背负千古骂名。我死后我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或许我的氏族也会被人无情的抹去吧。
我不想这样做,但为了能活着我不得不去做,你仔细考虑,到时候如何说是你的事,我该走了。”
落叶通过鱼子飞之口将事情缘由理出个一二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陷害吕师兄!”
落叶不过十岁,遇到事情仍是慌张,一时想不出来如何才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