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场面的气氛就有些尴尬起来,凡林甚至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因为你从来不知道你的队友到底在干什么,甚至是不是人都不一定……
费伦泽以很缓慢的速度转过头来看贾斯汀,而贾斯汀立刻就明白自己问了一个非常不礼貌的Щ
“我只是…我是说…真的很抱歉”贾斯汀以极低的声音把话说完。
“半人马并不是人类的仆人或是玩物。”费伦泽平静的说。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帕维蒂又举起了她的手。
“教授,可以请问为什么你的族人会放逐你吗?”
凡林来了精神,这也是凡林关心的问题,为什么一个半人马会出现在霍格沃兹,要知道,禁林里的那些半人马对于人类巫师是十分厌恶的,而费雷泽却站在这里,把半人马视若珍宝的占卜术教给霍格沃兹的学生?
哦,当然,学不学的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答应邓不利多接下这个工作,”费伦泽似乎是察觉到了大家的询问,“而他们视这为对我们族人一种背叛。”
这让哈利想起在将近四年以前,当费伦泽让他骑在他的背上,并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的时候,法兰兹的族人斑(,祸根之意)曾对着费伦泽大吼,并且说费伦泽是“一只粗鄙的骡”。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斑在费伦泽的胸口踢了那一脚。
这大概是入住费的惩罚了,像半人马这种半原始的部落,驱逐总是要来一个什么具有象征性的东西,就类似于奴隶的印记一样。
不过在凡林看来,费伦泽似乎并不在意。
“让我们开始吧,”费伦泽说着,他嗖嗖的挥动他有着淡黄色骔毛的尾巴,并且对着头上的树叶顶蓬抬起了他的头,接着再慢慢的把头垂下来,就在他这样做时候,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更加地昏暗了,使得他们现在看起来好象是坐在曙光中森林里的空地上一样,在这同时,在天花板上出现了星星。
教室里充满了惊叹声和喘气声,罗恩用一种大家都听得到音量叹息,“天啊!”
“躺在地上”,费伦泽用一平静的语调说,“观察天空,对那些有能力看到的人来说,这里写着我们命运的祸福。”
哈利将整个背贴在地板上躺着,并且凝视着天花板。一颗闪烁的红色星星正在他头顶上对着他眨眼。
“我知道你们在上天文课时,学过这些行星和他们卫星的名字,”肥臀也沉静地说,“也曾描绘出星体在天空中的运行。半人马在好几个世纪之前就解开了这些星体运动之谜。我们的发现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在我们头顶上的天空,窥见我们的未来”
“特劳妮教授曾教导过我们占星学,”帕维蒂兴奋的举手说,她躺在地上并在空中伸直她的手,“火星会导致意外或毁灭或者是这一类的事情,而像现在,当它和土星成某一个角度时,”她在她的头上画了一个直角,“这表示人们在处理热的东西时要格外的小心”
“这些,”法兰兹沉静的说,“都是人们的胡说八道。”
凡林差一点笑出声,事实上,躺下来仰望星空的感觉还不赖,但是占星学占卜学之类的东西,那还真是抱歉。
不过,费伦泽还真是没给特劳妮教授留面子,虽然后者在绝大多数的时间内,这里泛指特劳妮教授用在占卜上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是在胡说八道……
帕维蒂的手有些无力垂到自己的身边。
“轻微的伤害和细微的意外事故”费伦泽一边说,一边在潮湿的地板上碰碰地跺脚,“这些仅仅会使蚂蚁匆匆忙忙的搬到屋子外头去,并不会影向天体的运作。”
“但是特劳妮教授……”帕维蒂用一种受伤而且愤怒的声音说。
“只是一个人,”法兰兹简单说。“而且是一个被你们种族的限制弄得目光偏陕和绑手绑脚的人。”
哈利轻轻的转过头去看帕维蒂,她和她周围的几个人看起都被触怒了。
“特劳妮教授可能看见了些什么,但是我并不知道,”费伦泽继续说,当他在他们而前走来走去时,哈利听到他尾巴摇摆发出的嗖嗖声,“但是基本上,她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一些人类称做为算命的无意义自我阿谀上头。然而,我想在这里阐述的是半人马的智能,是非常客观和公正的。我们观看天空,并寻找有时会显示在那里巨大邪恶或转变的浪潮的象征,但是想要确定我们所看见的可能需要花上十年的时间。”
费伦泽指指哈利正上方的那颗红色星星。“在过去的十年里,天空里的征兆仅仅表示了巫师们正处在两次战争中的短暂平静里,但是,代表战争的火星,灿烂的在我们头顶闪烁,暗示了战火将在不久后再度燃起。到底有多快呢?我们半人马企图利用观察燃烧某些草本植物和树叶的烧和火焰来预言。”
这是大概是凡林和哈利上过最不寻常的课。他们并没有确实的在教室地板上燃烧哲人草和甜锦葵,费伦泽只是告诉他们关于这些辛辣的烟的某些形状和所代表的象征意义,但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意他们之中是不是有人可以看见他所描述的征兆,而只是告诉他们人类对这个领域一向就很不擅长,半人马花了很多年在这个领域有了充分的能力,并且告诫人类不要过度相信这样的事情,因为即使是半人马,对这些讯息的解读有时也是错误的。
他并不像任何一个凡林过去所遇见人类老师一样,把教导他们放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