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爱的夜晚!”费农姨夫叫到,并对对门的7号夫人挥着手,她正从家里网状的窗帘那里往外看“你听见刚刚汽车逆火了吗?让我和佩妮吓了一跳!”
他继续咧开嘴展露出一种可怕的笑容,直到所有好奇的邻居都从他们的窗口处消失,然后笑容变成了一种极其愤怒的扭曲,他招手叫哈利回来。
哈利向他挪近了几步,小心的站在费农姨夫抓不到的地方,以防费农姨夫伸出手来把他掐死。
“你到底在倒什么鬼?小子?”费农姨夫哇哇叫着,声音由于气愤而颤抖着。
“我捣鬼做什么?”哈利冷酷地说,仍然在东张西望,想要找出是谁导致了刚才的噪音。
“从外面把一个球拍弄的向是一把枪样对着我……”
“我没有弄出那个声音!”哈利坚定的说。佩妮姨妈那张瘦长的马脸出现在费农姨夫宽阔的紫脸后面。她看起来很脸色青。
“你刚才为什么潜伏在我们窗户下?”
“对,对,好问题,佩妮,你刚才在我们窗户下做什么?”
“听新闻。”哈利用一种听天由命的语气说到。他的姨夫姨妈交换了一下愤怒的眼光。
“听新闻?你再说一遍?”
“你知道,每天都有新的变化。”哈利说。
“在我这别自以为聪明!小子!我要知道你到底在想做什么?别再告诉我听新闻这种胡言乱语。你很清楚你们这群人——”
“小心,费农!”佩妮姨妈小声地说,于是费农姨夫放低了声音使哈利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你们这群人根本不会听我们的新闻!”
“那只是你所知道的,”哈利说。
德思礼瞪着眼睛看了他几秒,然后佩妮姨妈说,“你这下流的小撒谎精,那些,”他也放低了声音,使得哈利只能从她的口型上认出后面的一些话,“猫头鹰在做什么,为什么没给你带新闻呢?”
“啊哈!”费农姨夫用一种洋洋得意的细语说道,“听到了吧!小子,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从那些瘟鸟那里得到消息吗?”哈利犹豫了一会儿他必须承认这个事实,尽管他的姨夫姨妈不知道他承认的感觉有多么坏。
“猫头鹰——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消息。”他沉闷的说。
“我不相信!”佩妮姨妈马上说。“我也不!”费农姨夫激动地说。“我们知道你在计划一些古怪的事。”佩妮姨妈说。“我们不蠢!”费农姨夫说。
“对我来说那可是新闻。”哈利说,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在德思礼来得及叫他回来前,他跑掉了。穿过前面的草坪,跨过低矮的花墙,大踏步的走上了街。
他知道他现在有麻烦了,他知道待会他要面对他的姨夫姨妈,为他的粗鲁付出代价,但他现在不想想那么多,他头脑中有更紧急的事。
哈利肯定那个声音是由一个人有组织或没组织的搞出来的。听起来想家养小精灵多比再空气中消失的时候的声音。难道多比现在在女贞路?多比会在这种时候跟着他吗?这不应该啊,多比被凡林留在了霍格沃兹,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情况的话,凡林一定会过来找他的,会是凡林么?按照邓布利多的说法,现在假期已经过了一半……
带着这种想法,他又四周张望,然后顺着女贞路看下去,但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哈利确信多比不知道怎么隐形,也确定凡林并没有潜伏在一旁,这是自然的事情,他和赫敏在埃及。
他继续漫无目的的走,让他把这些路都走的烂熟。每走几步他透过自己的肩膀往后看,他确信在他躺在佩妮姨妈那些枯死的秋海棠中的时候,有什么魔法的东西在他附近。他们为什么没有对他说话?为什么没有和他接触?为什么他们现在还藏着。然后,他几乎受挫的感觉让他泄气。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魔法的东西。也许他是过于想要找到即使是微小的关于他的那个世界的东西,以至于现在弄的他对一点小声音都太敏感了。
他能肯定那难道不是邻居家里打破什么东西的声音吗?哈利感觉自己的胃有一种无趣和沉甸甸的感觉,他知道这种毫无希望的感觉在这个夏天已经折磨了他很多次了。
明天早上他会伴随5点钟的闹铃起来以便付钱给为他送来预言家日报的猫头鹰——但是会有什么新的消息吗?哈利这些天仅仅只看一眼头版便把报纸扔到一边。只有经营报纸的那个蠢蛋认识到伏地魔已经回来了,把它作为头版头条,那才是哈利感兴趣的。
如果他幸运的话,他能收到从他的好友罗恩的猫头鹰,埃及实在是太远了,指望不上凡林还有赫敏了。
尽管他希望罗恩或者小天狼星能告诉他一些消息,但却不能。
我们不能告诉你关于神秘人的事,明显的,被告知不能这么做以防我们的猫头鹰落入其他人手里,我们很忙但我们不能在这里告诉你细节,事情会明朗的,我们见面会告诉你所有事情——但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没有人告诉一个确切的日期。
罗恩在给他的生日卡上潦草的写着我希望能尽快见到你,但到底是什么时候?
还是说,邓布利多认为罗恩他们能够比他更能够了解情况?
哈利这个夏天已经第n次告诉自己别那么想了。他在梦中重游目的已经够糟糕了,还有漫无目的的游荡,没有一个安身的地方也够糟了。
他在拐角处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