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木门的关闭声音,整个空间中自然也只剩下了凡林与祭祀二人。
凡林有些紧张,他觉得这个实在是有些让他琢磨不透,他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而不是经由邓布利多只口来描绘的。
邓布利多无论是对谁,都不会一股脑的全盘托出,除非邓布利多可以百分之百的信任这个人。
不过这种几率实在是太小了,就连尼可勒梅,很多事情都是透过凡林才知道的。
而眼前的祭祀,自然是不可能到达尼可勒梅的地步,尼可勒梅是完完全全的放弃了生的*,自然也就不会出什么事情。
“你一定很奇怪,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一些,但是,我只想劝你不用那么紧张,因为在雅典,即便是阿不思,也不会想着和我动手。”
祭祀缓缓的说到,言语中的平淡无奇自然是免不了的。
而这种直白的语言却恰好给了凡林一些深处的震撼。
这个老人涉及到了他的秘密,他很自然的就要保护自己,而老人所说的话,却像是一把尖刀架在了凡林的脖子上。
是啊,邓布利多也没有办法在这里打的过老人,就像是尼可勒梅所在布斯巴顿,这一切都是有着必然的因素的。
凡林见过那些炼金出品的武器,最简单的魔力催动,就能够让一个普通巫师爆发出不逊于傲罗的实力。
而这老人活了这么久,他的实力自然也不是普通巫师可比拟的。
就像是凡林,即便他拥有了魔法石,但是凡林距离邓布利多的距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这根本就天与地的差距。
而且,希腊巫师的诡异在小天狼星的口中已经强调了无数遍,凡林自然不能够忽视。
“是我太鲁莽了,先生。”凡林一鞠躬,现在的他并不想与祭祀爆发什么冲突,如果真的有什么的话,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年轻人,就应该赋有血性,现在的魔法界太平淡了,总需要有那么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出现,虽然我们追求和平,但是我们也还在追求力量。相比较的情况下,我们似乎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凡林暗自咋舌,果然,从守卫希腊世界的星座上就能够体会反正这些巫师的性格。
信仰越是强烈,那么信念就越大的坚定不移。
比如说狂热与力量,射手座所代表并守护的。
可以说那是一个魔法,凡林到现在更喜欢理解为,那是一个象征。
“我想,还是有很多巫师在追求力量的。”凡林说到,“比如说,伏地魔。”
“我听过他。”祭祀笑到,“我想,你也不用来试探我,这是道路少的分歧,就像是尼克的炼金术一样,从出发点就开始犯错,而到了最后,他只能一错再错。”
“您和尼克很熟悉?”凡林问到。
“啊,也许。”祭祀说到,“大概一百五十年前,我们在希腊结识,同为炼金术师,自然,很多的地方都有的交流。”
“冒昧的问一句,您今年……”
“二百多岁吧,我记不大清了,要知道,时间只是一个数字,不断流动的数字。”祭祀说着。
凡林仔细的看着祭祀的脸庞,就和邓布利多一样老,但是眼前的这位老人已经活了二百多年。
“您是依靠……”
“我并没有贤者之石,这东西很稀缺,尼克曾经教过我,作为交换,我指导了他灵魂魔法与预言术,不得不说,尼克在预言术方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天赋,他的阅历太多,这让他蒙蔽了打开的心眼,如果从小学习,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不过,他还是成功了。”凡林思考到,“我想您应该知道。”
“那次跨越时间的攻击?”祭祀笑到,“我很早就知道了,大概百年之前。”
“百年之前,这怎么可能。”凡林不太相信祭祀的阐述。
“要知道,我是一个预言家,也是希腊巫师的领袖。”祭祀说到,他认为这样很有说服力。
“不,这不可能,跨越的时间太长,所付出的代价自然也是不低的。”凡林说到,“而且……”
“而且,你本不应该存在于命运里,可以说,你是命运之外的人,对吗。”
祭祀笑到,他的眼睛犹如明亮的星辰一般。
凡林感觉自己十分的糟糕,难倒说自己的大脑又一次被不知不觉的入侵了?
凡林疯狂的运转着大脑封闭术,而心灵之眼也在同一时刻开启,外溢的魔力透过凡林的双眼直指祭祀。
“我想,你不用这么紧张,你的魔法很优秀,而大脑封闭术也很完备。”祭祀说到,他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虚虚的一按,凡林外溢的魔力就无法再前进半分。
凡林有些心烦,他的魔力被完完全全的压制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事情,即便是邓布利多,也无法做到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僵直的压制效果。
“我没有入侵你的大脑。”祭祀说到,“事实上,要不是身处于希腊的世界,我根本无法将拥有魔法石的你的魔力像这样的逼退。”
“怎么可能,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即便是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他是一个敏锐的人,而且我跟他一直就存在着某种联系,从你一进入霍格沃兹以后,时间的齿轮就开始不停地转动。”
“从我进入霍格沃兹开始?”凡林眼睛看着祭祀,各种魔力的排列一一的展现在他的眼前,他想要接触这种被压制的效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