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亦又出声道:“这就是你们几个不知道的事了,其实在我来之前就有一位姐姐是跟她一样的情况。那位姐姐在正式比斗之前私底下与她那几个男人分别各有一场比斗,每一场都赢得了他们的欢心……可惜那位姐姐反倒因为太过在意那几个男人,在正式的比斗当中输给了蛊尊的徒弟,一样也落到了我们这样的下场。”
秀英唏嘘不已,“那位姐姐一定蛊术很精湛了,可惜到了蛊尊和她徒弟那里怕也是不能看的。”
紫冬却想到了一个关键,“那场比试中,蛊尊的徒弟竟也能蛊惑了那位姐姐的几个男人?”
迷亦“嗯”了一声,“若非如此,那位姐姐也不至于会输了比斗了。她跟我说,巫蛊族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肖想的,他们都是注定留给蛊尊和她的徒弟们的。”
秀英却没反应过来,又问:“那他们巫蛊族的其她女人怎么办?”
“傻呀?”紫冬又来怼她,“当然是用她们剩下不要或是玩的没有意思的!”
秀英嗤了一声,又道:“可我怎么听说,他们巫蛊族还会跟那些猛兽媾|和,难道不是因为有些人根本都分不到男人?”
这话太过重口味了,迷亦轻咳了起来。
紫冬倒是不以为意,道:“他们巫蛊族本就痴迷于蛊术,把那些猛兽当作最亲密的伙伴又或是床头伴也没什么奇怪,我看那也并非是男女比例的问题,倒像是他们这一族的怪癖。”
秀英觉得她这说法很是在理,“这个我倒没想到了,八成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紫冬又同她闲话了一会儿,那外头才又重归安静。
华灵采仔细回想了一番,只抓住了一个关键:她与重新和雅布两个都有比斗,唯独没有与雨化隐有正式的比斗。
那时候化隐只是作为她的辅助一起对付虫新。就算要沟通,那么化隐沟通的也只是他跟虫新之间的关联而并非是她!
而在化隐身上,她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她相信化隐没有害她性命的动机,但其所图也应是不小。这跟雅布和虫新两个也都差不多,只不过化隐比他们两个少了一个试探她的步骤。
若化隐早站在她这一方,那么他与虫新的灵魂沟通就是为了单纯地跟虫新示好了,而那时候他为她求情,虫新与雅布两个也并没有过分的迁怒于他。这似乎与三人之间的实力地位悬殊有些不符了。
想到这里,华灵采心下明朗起来。在这个格外讲究血统与实力的魔人界,化隐居然能够在虫新和雅布两个当中自在生存,这本身就很不合理了。
因而,这也间接表示了,她其实也是跟虫新和雅布两个成功沟通了灵魂的吧?
又或许因为她本就与这巫蛊族的炼蛊方式不同,所以她这边才没有生发出什么很在意虫新和雅布两个的感觉来?
她随即尝试着进入识海当中,对大蚊子将进行好一番修复补给。
书仙见她又阖上了眼皮,以为她这是继续倔着脾性不肯对虫新和雅布两个说两句好话。他憋了一会儿,正要同她好好说一说,却听得“嗡”的一声,竟是她那只死透了气的大蚊子将又复活了!
这种情况简直匪夷所思,他很是想不通了,当即嚷道:“你这大蚊子将是怎么一回事?!”
华灵采当然不会告诉他这当中的关键。她只是一笑,“你猜?”
大蚊子将本就是得她匀出一丝意念而生,它这一丝意念消亡了,她只需再灌输一丝进去,它自然就又活了过来。只不过,此意念非彼意念了。
之前那支撑着大蚊子将的意念消亡之际,将她从前所遗忘的记忆反馈了回来,虽然只是一点儿记忆残片,却也让她隐约知道了自己从前的遭遇。原来她自那一世在坤元大陆死后,就一直在地球位面轮回……而那一丝意念当中就饱含了她在地球位面其中一世各种不幸遭遇,那些不幸竟与她前一世大同小异。
书仙感知到她面上那一笑当中所掺杂的嘲讽和阴冷,愣了一愣,才道:“你该不是因爱生恨,彻底自暴自弃了去吧?”
华灵采:“……”
书仙等了一会儿,还真怕她会自暴自弃了,便又道:“你看,你这大蚊子将也活过来了,可见你跟他们几个之间的情分还在,那个兽神到底还是给了你几分颜面。”
“兽神?!”那边英秀立即又叫出声来,问:“他们都把兽神搬出来对付你了?妹妹,你果然跟迷亦姐一样厉害!”
迷亦又咳起来,“英秀,别胡说,我那是误打误撞遇见了兽神,跟她不一样。”
紫冬接过话去,“也怪我们不小心,害得迷亦姐也受了伤,若不是我们拖了后腿,迷亦姐也该逃脱了这巫蛊族了。”
英秀也跟着收敛了声音,“是啊,都怪我们……我们还是沉下心来加紧修炼吧。”
紫冬“嗯”了一声,那边这又安静了起来。
书仙早不耐烦了她们几个,这时候就道:“一群说惯了闲话的娘们,也知道要静心?”
他这话顿时又一石激起千层浪,除了英秀和紫冬,又有别的两三个女声齐齐嚷嚷了出来:“什么话?!你个说闲话的假汉子!”
书仙本也是个话多爱将大道理的,这时候被对面几个女子这样红果果地怼过来,他也怒了,“本尊倜傥fēng_liú一表人才,你们都是眼瞎才说出这么俗烂的话出来!活该被关进来,哪个正常的雄性会喜欢你们这样整日只知道讲废话的女人!”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