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钧自怀中拿出了一个小裹,自里面拿出了一颗药丸,放到了韦睿的面前。
韦睿吃惊的望着那两颗药丸,它们的形状略微有些不同,但是颜与光泽都是一样。他知道单凭外形一样是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
“它们真的是都是毒丸?”韦睿不相信的看着它们。
“义父,您可以嗅一嗅它们的味道。”范钧将那两颗药丸拿起来递到韦睿的手中。
韦睿轻轻的嗅了一下它们的味道,药丸的味道辛辣冲鼻,这奇怪的味道冲淡了药丸本的药香,他微微一怔:“难道,这药丸被人动了手脚?”
范钧点了点头说道:“义父所料不错,原本这些药丸是没有毒的,只是后来用毒物泡制过,才将它们的药香遮盖了。”
“如此说来,那制作这些药丸之人,便是下毒之人了。”
“这些药丸,我知道是谁所制。”范钧说此话之时,神有些黯然。
韦睿突然想起之前他给自己服用过这些类似的药丸,那些药丸与自家夫人所做的那些药丸极像,只是这些药丸却被那些用心歹毒之人,制作成了毒药,想来都让人不寒而栗。
韦睿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望着眼前的范钧,慢慢伸出手来,那范钧也伸出手,二人所比出的手势是一模一样的,韦睿突然握住了范钧的手,低声的嘱咐道:“此事万万不可让任何人知晓!”
“义父放心,我绝对不会讲出去的。”
韦睿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你我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回到京城了,这皇上驾亲征,定然是要带着大功劳回去的,钧儿,皇上来到这里,对你来说是极好的事,待我找准时机,定会在皇上面前将你的事对皇上申明原委,让你在军中好有个官职。”
范钧摇了摇头,对于皇上的,他在皇上当殿赐婚之时,便已经相当明白了,那皇上若是知道自己死而复生,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那个什么一官半职的,他想都不会去想。只是眼前的韦睿,抱着极大的希望在替他奔走,他不忍心此时泼他的冷水,只得保持沉默。
“钧儿我原本答应过你娘亲,在寻找到你之后便给她捎个信,只是目前看来,我还是不能告知她,万一那六王爷在京城之中,搞出些事,只怕会危及到你的家人。”韦睿知道此时萧宏在京城之中,这么多年的根基了,皇上又是不在京城之中,只怕那萧宏会按捺不住,将狐狸尾巴露将出来。
“义父,这也是我目前最担心的事,我担心那王爷会对我的家人不利。”范钧心极为焦急,原本他并没有太多的担心家人,但是在他看到萧综服用的那种药丸之时,他突然分外担心,他是真心害怕家中之人与六王爷之间有着什么瓜葛,若果真如此,那范家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钧儿你对我说实话,你如何拿到这种药丸的?”韦睿不解的问道。
“我也是在出征之前才知道,家中有王爷府的耳目”范钧神黯然的说道。
韦睿吃了一惊:“你你知道后没有告知家人吗?”
范钧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不知道反而是对他们最好的保,一旦消息走漏,只怕家人真的是难保了。”
“看皇上这景,数月之是无法回朝的,钧儿,无论你心中有多着急,一定要稳住心神,莫要太担心家中之人。”
范钧点了点头说道:“我很清楚自己要做甚么,义父,放心,我会坚持到回家的那一天的。”
韦睿听到他的话后,方才放下心来,范钧向来是言必行,行必果之人,他既然如此承诺,自己便大可以放下心来。
范钧此时心极为纠结,他不知道zhan事结束之后,他是先回家看望父母,还要先去寻找那消失不见了的元湘,两边都让他牵肠挂肚,割舍不下,何况那伤重愈的元湘,如今她去了哪里她一个人是否平安
北魏的首都平城,在刚刚送走宣武帝元恪南下亲征之后,这平城之倒是比平日里热闹了许多,往日那元恪在平城中时,百姓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如今这作威作福的皇上出征南伐,这些百姓们也乐得清闲自在段时日。
这日一大早,崔亮府的老仆人,早早的来到了崔亮的卧外,他按老爷平日里的习惯叫他起,这已经是第二遍了,往日他来叫老爷起之时,顶多半个时辰老爷便会开门使唤他,今日可真是奇怪了,这老爷也睡的太死了。
“老爷,您看这天儿也不早了,今日您和夫人说好的要一同去长芦寺烧香还愿的,这夫人都等您老半天了。”那老仆提高了声音喊了一遍,还是没听到崔亮的动静。
这里那在前厅等候多时的崔夫人,实在是坐不住了,气冲冲的赶了过来,自家的这位史大老爷,平日里好事没做几件,这坏事可是成筐成箩,平日里还不是靠她时常去庙里烧香许愿,才保他平安,今日里又到了去庙里送香火钱的日子了,可是这位不事的夫君,到现在还没有起,想想她的火就上了头。
那老仆人看到崔夫人赶了过来。急忙退到了一边,那崔夫人看了看门,对那老仆人说道:“把门给我砸开!”
“夫人呐,那小人可不敢。”那老仆人吓了一跳,这崔大人可不是一般人,这记仇记的可是真狠,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你不砸我砸。”崔夫人挽了挽袖说道,“这该死的东西,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找了个小狐狸养在了家里?”
那崔夫人倒也彪悍,几脚就踹开了门闯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