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婉默默点了点头,行军是辛苦的,不管是去是回。
而刘清在这方面,从不带一点帝王的架子,用他的话说,既然出来,就该与将士们同甘共苦。
喝什么吃什么骑什么,都该是一样子的,不该有半点分别。
艾婉起身,似随意道了一句:“昨夜白婶儿于我身侧睡的好么?婉儿做了一个噩梦,不知有没有惊扰到白婶儿……”
“做噩梦了啊?”白婶儿坐在床榻边,担忧的望着她,“没事儿吧?哦,昨晚我睡的很好。”
艾婉摇了摇头,嘴角含着一丝意味不分明的弯弧,“睡的好就好。没什么,做噩梦很正常,无大碍的。”
“好,快出去吃饭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