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枯草躲开啸天伸过来的手,往桥上的亭子跑了过去,路人看到两个男人在打情骂俏的,纷纷都绕道走了,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人接受不了断袖之癖,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看来是不揭开我的面具不罢休了,只能想个法子,喊道:“将军府的大小姐来了。”
啸天听到将军府的大小姐来了,停下了脚步,听到什么人来了都好,偏偏听到的人是她,转头一看,根本就没人,竟敢欺骗我,戴梅花面具的人一定是井山了,只有他知道我最怕什么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转过身,人已经跑下亭子了,往花丛走去,快速的追赶上去,看你往哪里跑。
夜枯草回头看了一眼,我去!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慌慌张张的走进花丛里,疯狂的在里面乱跑,一边跑一边心疼脚下的花,对不起!踩疼你们了吧!正要再往前跑的时候,看到有三人鬼鬼祟祟的站在角落里,在商讨些什么,会是夜露和其他异能者吗?正在思考的时候,背后撞上来一人,刚转身被扑倒在花丛中。
啸天慌忙中不小心扯到夜枯草的上衣,惊讶的吻上她,这一刻时间像停止了一样,他身子骨瘦小,井山要比他壮很多,我居然吻了一个陌生男子,而且心跳还很快……我这是怎么了,马上反应过来,从嘴上移开,不经意间看到他的左肩膀处有牙痕,他......
夜枯草脑袋嗡嗡的响,我的天啊!居然又被啸天占便宜了,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肩膀,转眼一看,不得了!衣服都被他扯破了,那个牙痕......我记得就是被他给咬的,他该不会是记起什么了吧!慌张的把牙痕的位置用手遮住,道:“你干什么呀?快点从我身上起来。”
啸天刚想抬头,就看到花丛角落还有三个人,隐约的感觉到他们身上并非普通凡人该有的气息,用手捂住了夜枯草的嘴巴,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讲话,因为有人看过来了,赶紧把头一低,跟他凑得很近很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乱了,我又不会对他做什么,他那么紧张干什么?
夜枯草不明情况的推了推啸天的胸膛,他这是在做什么呀?还捂住我的嘴巴,不会发现我不是井山,又碍于亲错了人,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吧!不行!我还要正经事要办,花丛角落的三个人还等着我去观察,咬了一口他的手,道:“你......”
“那边好像有人,我过去看看。”一男子警惕的声音响起,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慢慢靠近。
啸天来不及思考了,看见左边的花丛非常隐秘,层层叠叠的花草覆盖,二话不说,搂住夜枯草的腰,往左边滚了进去,更没想到的是花丛底下是空的,两人掉了进去。
男人靠近花丛一看,并没有人,是我太警惕而产生了错觉?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没有人,可能是我听错了,对了!刚刚谈到哪里了?”
“那我们还是换一处地方细谈吧!”女子观察了一眼周围,心里还是不踏实,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安全一点,与男子离开了花丛。
这个洞有点深也很大,莫名其妙的摔下来,摔得昏天暗地的,都是啸天害的,有人来怕什么,最多被人误会是断袖之癖,也好过掉进洞里,黑乎乎的什么鬼都看不见,正想要起身的,刚站起来,这脚就疼得厉害,不会是摔断了吧?迟疑了一下,怎么那么安静?没有听见啸天的声音,不会是摔死了吧!无奈的问:“你有没有事啊?”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咒我怎么没摔死啊?”啸天从兜里掏出一个黄色珠子,催动了黄色珠子,自动升到洞中,洞内一下亮了许多,刚抬眼就看到他的衣服破了,想起来自己扯破了他的衣服,左肩膀上的压痕又露了出来,是谁对他咬下如此深的牙印?而且还看见胸前一丝绷带,他受伤了?关心的问了一句:“你胸前受过伤?”
夜枯草看见洞内亮了,一颗黄色的珠子闪闪发光,看了一眼正坐在洞里的啸天,他的眼睛直视着自己,还无缘无故问我胸前是不是受伤了,我摔下来不应该问的是手脚有没有受伤吗?并没有注意自己的衣服又破了一大截,道:“没有啊!我摔下来也是拜你所赐,你怎么不先问一下我手脚有没有受伤?”
“可是我看见你胸前绑着绷带啊!你没有受伤你绑什么绷带?你要是受伤了就直说,我又不会嘲笑你,不用遮遮掩掩的,男人身上有伤都是常事,要么就是习武之人,要么就是带兵打仗之人,你是哪种人?”啸天一本正经的说,看他也不像是什么小偷,他全程看了我的玉佩却没有直接拔下,做为小偷不应该先拔下玉佩就跑吗?还跟我讲了那么多废话,他估计是认识我,或者是谁派来的,目的是什么得先搞清楚才行,是敌是友?
夜枯草听到啸天说胸前绷带的事情,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慌张的用两手遮住,脸不自觉的红了,天啊!我这是不是出糗了,还好他没发现我是个女的,拉了拉破衣服,不想面对他,挪了挪身子背对着他,看样子他是在试探我的身份,不怀疑我是小偷了?倒怀疑起我习武之人?带兵打仗之人?有什么区别吗?我要怎么回答好,冒充谁比较合适?想了想,开始瞎掰起来:“被你发现了,我是受伤了,如你所愿我是带兵打仗之人。”
“我要怎么相信你?不如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你是哪位带兵打仗之人?”啸天质疑道,胸前受伤的事我倒是相信,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子骨,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