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远就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店小二看到这锭银子,不禁在心中想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还是老板的教诲管用,要不然,今日我得罪了这位客人,必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店小二瞬间就回过神来,向着后厨喊道:“贵客一位,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小二向着后厨喊话之后,低头对着张远问道:“敢问客人要些什么样的菜式啊?”
张远财大气粗的说道:“你们这有什么好菜尽管上!”
店小二笑眯眯的说道:“好嘞,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叫后厨准备上菜!”
说完小二手脚麻利的在二楼的雅间收拾出了一个干净的桌子,然后带着张远坐进了雅间之中,随后店小二便向着后厨去催促做菜的厨子去了。
而张远则是在店小二走后一改自己的财大气粗的表情,并不是说他缺钱,毕竟能够修道或是习武的人士,是不可能缺钱的。
更何况还是已经入了门,取得了一定成就的法师,张远苦恼的是到底该怎么去做这件事。
偷偷摸摸的转移人群的话,必定无法拯救太多的人,而要光明正大的转移人群的话,却又无法瞒住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人。
他既然要将整个洪梧县的人杀光,就必然会有着通天的本领,单凭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对方,而想要借力的话,又没有合适的人选。
并不是没有借力的人,而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张远想到了那个人之后,便不在头疼了,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实在不行,就只有向他借力了!毕竟他号称整个定州的守护神!”
张远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追踪夜离,试图将夜离擒拿归案的黑衣羽林卫都指挥使。
整个大乾十五州之中,每一州都有着一个武圣顶尖的人物,他们便是黑衣羽林卫的十五个都指挥使,他们历代皇帝的命令终身镇守着一州之地,代代相传,永世不得离开自己所镇守的州府之地。
上一次追踪夜离的正是定州都指挥,追魂。
追魂号称大乾十五州之中最强的追魂使,被他盯上的任何事物,最终都逃不脱一死的结局。
至于是不是真的,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都指挥不得踏出自己镇守的州府一步。
而其他的高手也不是整天都吃饱了没事干,专门为了争夺这么一个虚名,大老远的前来和一州的都指挥单挑绝战,他们本身也是很忙的。
这次张远想到的办法就是将这件事找办法通知给追魂,让他去头疼去。
至于为什么张远不和追魂联手抗敌的原因,却是因为修道士和武者们之间天生的相性不和,武者追求的是忠君爱国,战场之上决生死的快意恩仇。
而修道士则是追求的长生不死,己身的不死不灭,最终追求的是逍遥自在。
前者认为后者拥有这么大的能力却不知为天下谋福利,强大自己的国家,没有一点责任心。
后者认为前者是君王的奴隶,明明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却还要臣服于一个ròu_tǐ凡胎的脚下,任由他人的驱使,天生的奴隶种。
双方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互相的敌视,却又不断的相互的针对对方的功法研究出各种的克制之法。
张远想到定州的都指挥使,就不由的心中一阵高兴,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筷子,对着桌子上刚刚端上来的酒菜大快朵颐起来。
不一会,张远就吃了个痛快,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不由的打了一个饱嗝。
随手将自己的账结了,就走出了自己的雅间,向着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张远在整个洪梧县城的四周转悠着,在各个商店之中,购买着自己所需的各种材料。
黄纸,鸡血,毛笔……等。
大量的准备工作就绪之后,张远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一个乱葬岗的外面。
这里足够的偏僻,几乎没有人烟的存在,至于这乱葬岗之中的孤魂野鬼之类的邪物,对于张远来说完全的不成任何的问题,随手就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封印在他们的尸身之中。
张远就来到了自己的法坛之前,走上自己的法坛,张远正坐在法坛的中央。
想起刚刚的那群孤魂野鬼,张远不由的皱眉道:“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多的孤魂野鬼在世间游荡,也没有看见一个鬼差出来接应。
还有我在来这里的路上,也见到了不少的孤魂野鬼在游荡着。
难道阴间真的出了什么状况吗?”
张远心中想着阴间的事情,但是他的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张远随手将还在一直叫个不停的红冠大公鸡提溜起来。
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在红冠大公鸡的脖颈之处一刀划过。
然后快速的将红冠大公鸡的伤口处对准张远事先所摆放的大碗旁边,殷红如血的鲜血从红冠大公鸡的脖颈之处pēn_shè而出,血液在大碗的阻拦下全部进入碗中。
张远将手中的鸡放在地上,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八卦状的法器,放在一旁。
然后又取出事先磨好的墨汁,将这些墨汁倒入鸡血之中,随后快速的将八卦状的法器扣在了碗上。
这时张远也终于从刚刚的神游状态回过神来。
眼睛紧盯着被法器扣住的大碗,一阵如同神圣祷告般咒音不断的从张远的嘴中吐露出来。
白色的文字在空中不断的浮现而出,然后又进入了碗中。
与此同时,张远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