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是什么?
天地?宇宙?亦或者是谁也摸不清楚的道?
弄不灵清。
下棋的人很多,每个人都对棋盘有自己的认识,所以说棋盘是什么,谁也给不出正确的答案。
那么奕者和棋子是谁呢?
这个也说不清楚。
就如上面所说的那样,奕者太多了,说不清谁是奕者。相对应的,棋子也一样。
甚至有时候,棋子就是奕者,奕者就是棋子。
易道人是门承认的奕者,但是他也清楚自己同样也是一个棋子。
棋子和奕者,在他看来其实都是一样的。
奕者决定了棋子的动向,棋子也决定了奕者的动向。
一旦有了联系,他们之前就不会有纯粹的棋子和奕者的关系存在,只会不断的转换彼此的地位……哪怕一直作为棋子的存在,在某些时候也会成为奕者,让本来出于奕者地位的存在变成自己的棋子。
尤其是以生命为棋子,这种现象更是层出不穷。
“所以,如果想要一直成为奕者,那就让自己永远处于奕者和棋子的位置。用奕者的思想做棋子的事情。”
依旧是那个暧昧不明的属于易道人的世界。
但是这一次,在这里的人却并非是易道人和门了,而是亚雷斯塔!本该和大筒木辉夜处于同一个世界,将那个世界搞的一团糟的亚雷斯塔!
此刻,他正在易道人的世界中自言自语着。
为什么他会来到这里?
谁知道呢!
只是一觉醒来,就已经在这个暧昧不明的世界了。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的特殊的现象出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觉睡醒,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不正常到了极点,但是却又充满了必然。
“在与你接触的时候,我用了佛给的经文,未来的你不好说,但是相信现在的你绝对是不可能穿过他的经文依附在我身上的。那么,我是从什么时候被你依附的呢?”
环顾着周围暧昧的没有一点存在实质感,却又充满无限可能的世界,亚雷斯塔叹了口气。
“是通过我那个跟在你身边的可能吗?如果是那样,还真可怕。处于不用的世界,你还能污染我的本质……嗯……也不对。以我这种被侵蚀到甚至连进入你的世界都向进入我的世界……甚至可以操控这个世界的地步来看,你应该更早之前就已经开始侵蚀我了吧?”
抬起手,亚雷斯塔搅动了一下身前的混沌,让其随着自己的心意形成了易道人的形象后,又随手将其挥散。
“不愿意出来和我聊聊吗?是觉得自己和自己聊天非常无聊吗?”
“既然知道,那又为何要呼唤另外一个自己呢?”
之前被亚雷斯塔自己挥散的易道人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依旧是在他创造过易道人形象的位置上。
他笑着看着亚雷斯塔,但是亚雷斯塔却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任何的笑的意思……或者说,与其说易道人是一脸笑容的出现,不如说是他想要易道人是一脸笑容的出现。
伸手抚摸了一下易道人的脸颊,亚雷斯塔再次叹了口气,而且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当别人都是假的时候,你是真的。当别人都是真的时候,你是假的。你存在,又不存在。”
“我从来不是假的,别人也从来不是假的,只是他们是否愿意接受我的存在这个问题而已。会觉得我一直是真的人,也就只有我自己。其他人,觉得我是真的,那么我就是真的,觉得我是假的,那么我就是假的。但是我的存在本身,却是谁也无法质疑的……包括我自己。”
没有继续接话,亚雷斯塔只是凝视着易道人,良久之后,挥了挥手,就如之前挥散自己所创造的易道人形象一样。
做完之后,他再次环顾了一圈,随后伸了伸懒腰,转身向前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从计算步子到不计算步子,亚雷斯塔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数字之后,他的脸在一瞬间变为易道人的模样,随后突然走出了易道人的世界!
“你赢了,易。但是……你能一直保持着自己吗?我的可能性已经是一般人所不敢想象的了,但是也不敢和一个世界的人比。甚至和一个星球的人比都已经吃力不堪了。但是你……那是把所有人,甚至不是人的死物都当成了自己的可能……”渡了两步,他又摇了摇头:“不是可能,你已经没有可能了。从你成为这种状态之后,一切都是必然了。”
“亚雷斯塔,怎么了?”一个少年门外走入,看着穿着一件浴袍的亚雷斯塔对着墙壁呢喃,不由皱起眉头道:“莫非你分裂自己分裂的太多,脑袋坏掉了?”
“你的嘴巴还真是恶毒啊,小烧瓶。”
“哈哈,是吗?能让你觉得恶毒,看来我取得了不错的成果啊!”被亚雷斯塔称呼为小烧瓶的少年做出了开怀大笑的样子,随后又在亚雷斯塔淡漠的视线中停了下来。
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小烧瓶打了一个响指,冲指尖射出一道亮蓝的电光射到亚雷斯塔的身上,将他身上的浴袍换成了一雅致的长袍后,淡淡道:“在刚才,我有一段时间感知不到你的存在……同时还在你身上感觉到了一个可以说是非常熟悉的气息。可以和我说一下你去见了谁吗?”
“你都说是非常熟悉的人了,那么还需要我来说是谁吗?”
小烧瓶耸了耸肩,随后自顾自到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