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大眼儿动手,我和尼可儿立刻跳起来冲向各自的目标。尼可儿抄起酒瓶子就砸在一个张大了嘴不知所措的日本人头上,我则用手里的椅子横扫过去,直接把两个日本人拍的趴在地上。
那几个日本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对他们下手就被我们全部扫翻在地不断的呻吟。哦,说呻吟不准确,有人已经呻吟不出来了,只是不断地抽搐。这下四周的客人被吓到了,纷纷向远处躲避,我们三个人周围立刻出现了一个空场。
不得不说日本黑帮的业务素质很高,我们刚刚打倒了这几个日本人,立刻从各个方向冒出二十几个身穿黑色制服剃着光头身上刺青的大汉。一个似乎是头领的大汉用日语问了一句话,见我们不回答马上改用英语又问:“出了什么事情?”
我指着倒在地上的人说:“他们跟踪我们,威胁到了我们。”
看来这大汉认识被我们打倒的人,或者他们的衣服,立刻扭头向旁边一个后过来的人说了句什么。那人趴在他耳朵上说了几句话大汉先是惊讶然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他对我们说道:“你们在这里无故打人,我必须把你们交给警察!”
哈!既然警察是站在他们一边的,让警察收拾我们当然是最好的选择。问题是虽然我们也想找警察,但是我需要一个机会发泄一下最近以来的不爽,包括我和尼可儿被打断的不爽。随便对什么人发泄吧,那不符合我的道德规范,但是在日本黑涩会身上发泄一下我是没有心理负担的。
要找借口还不好办吗?我立刻对他大喊道:“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你们都是山口组的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是美国人,你们竟然敢跟踪我们?你们必须说赔罪!”
大眼儿也喊道:“你们这些砸碎必须谢罪!嗯,就让台上那几个妞陪陪我吧!日本妞大大的好!男人都是废物!”
呵呵!大眼儿提出这样的要求放在中国人身上叫素质差,放在美国人身上就叫率真、叫有仇必报。咱现在是美国佬,怕什么?
这下围着我们的很多日本人变了脸色,频频看向为首的大汉。谁知那大汉还真能忍,虽然他咬着牙但是仍面无表情的说:“警察马上就到了。”
警察马上到了那不就不能过瘾了?我正要再想办法挑事,谁知大眼儿很直接很暴力的抓起一张桌子扔向那大汉,喊道:“不谢罪是吧?”然后他就扑了上去。尼可儿也欢快的叫了一声象豹子一样挥舞着酒瓶子冲上去对着日本人左右开弓。
我一看这样也不用想什么借口了,立刻挥舞着拳头冲进日本人之中一脚踹飞一个,然后一拳把另一个打得满脸开花。感受到拳头打在鼻子上的感觉真是爽啊。
日本人太不经打,没有几分钟就全都让我们仨给撂倒了。正在我们准备对随后出现的更多日本大汉动手的时候人群里响起刺耳的哨子声。警察来了,没得玩儿了。
还有正事儿要办,我们就不揍警察了。警察在得知我们是美国人之后倒也没敢把我们怎么样,只是把我们带到距离这个夜总会几十米远的警察局,实际是派出所。在那里我们三个人被分别带到三个屋子里作笔录。给我作笔录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用磕磕巴巴的英语问我姓名职业后就问我为什么在夜总会闹事。我指着他说:“你的级别不够,我要见你们这里的最高长官。他来我就说。”
然后我也不管那家伙气得发青的脸和喋喋不休的日本腔英语,往椅子上一靠,把眼一闭先休息一会儿。
那家伙自己说了几句大概觉得没意思,我又是美国人他不敢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举动,只得用力一摔门出去了。一会儿工夫他领进来一个三角眼日本人还跟着一个女警察。那个女警察用日本腔稍微淡一些的英语告诉我这是他们的派出所长。
我把双脚放在桌子上,看着三个日本人冒火的眼睛很悠闲的说:“我有一件事需要见你们大阪的市长,很紧急。如果你们不想明天出大事情就立刻向你们的上级报告,让市长今夜就来见我。”
这下三个日本人都愣住了,三角眼让女警察翻译:“是什么事情?”
我说:“我们三个是《墙街日报》和《星星旗报》的记者。我们发现了一些日本政府掩盖日本和灾难真相的事情,因此想向政府官员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我们今夜不能得到想要的答复,明天早上美国的报纸就会刊登揭露日本掩盖核灾真相的文章。造成的后果不可想象啊。”
“你怎么证明你们是记者?”
我笑道:“这次我们是暗访,所以都没有带证件。但是只要大阪市长能够和我们交流一下就能判断我说的是否是事实。”
现在三个警察大眼儿瞪小眼儿看来是拿不定主意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时间不富裕。于是我把接头人给我的那张纸拿出来展开看了一下,然后当着三个警察的面儿折起来递给三角眼“如果你们不能决定,就立即把这个交给你们的市长,相信他看了就会来见我的。”
警察并没有看到我看的是什么,三角眼下意识的就想打开看看。我对他说:“如果是聪明人就不会打开。”
三角眼愣了愣没有再说话直接出了门好长时间没有回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也无心问我话了。大眼儿瞪小眼多难受啊,我调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把两脚放在桌子上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