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面,秦艽和夜风一个在看另一个的笑话,房门里面的一个兰儿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神,另一个蓝儿又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站到了她的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姐姐,我真的没有看上你家那个,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可怜杓兰自从摆出要揍人的架势之后,就一直被晾在那里,心里的郁闷那自是不能多提,再加上现在严如蓝又赶跑了所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的喊姐姐,她真是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却找不着可以撒的地方。
“都说了不要叫我姐姐!”
面对杓兰的气急败坏,如蓝从善如流,“好,反正我们两个的年纪不是你大就是你小,既然你不喜欢我喊你姐姐,那我喊你妹妹好了,好妹妹,你不要一直这样气呼呼的,我们好好的说说话好吗?”
努力的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的杓兰,对着如蓝摇头说道:“姑娘,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你实在是不用这么客气亲热,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相逢即是有缘,更何况你们还救了我的父亲,怎么能说是陌生人呢?你也不用一直拒我于门外,就算我再不自重,也不至于对个才看一眼的俊俏男子就动了心。”
“你这话说谁呢,谁不自重了?”如蓝这话说的无心,听在杓兰的耳朵里面却像是长了刺一样,因为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当日。
不过就是瞧了那么一眼,心就深深的沦陷了下去,换成如蓝的话说,她就是不自重,因此她忍不住杏眼一挑,对着如蓝就质问了开来。但是这质问的话刚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了不妥,微微转过身去抿着嘴唇生气,生自己的气。
如蓝先是被杓兰的质问给弄的有些发蒙,但她是个聪明的姑娘,顺着话往深处一想,再看看杓兰的神色,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哦……我明白了……你对他是也是一见钟情对不对?”
杓兰被个陌生人说中了心事,一下子恼羞成怒,眉心微蹙眉梢微挑,不自觉的就带出了些许的皇室威严来,“住嘴,不许胡说!”
这如蓝除了聪明,还是个神经大条的,只当杓兰不好意思,倒是完全忽略了她的语气,还凑到她的面前亲切的拉起了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对清云也是一见钟情啊,这跟我们自重不自重的没有半点儿关系,能被我们一眼就看中,还不知道他们这是苦修了几世才积攒出来的福分呢。”
这番话听在杓兰的耳朵里可就顺当多了,但是她还是微侧着头,并没有接腔。
见她这个样子,如蓝一反方才的神色飞扬,忽然间双眉紧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都是一见钟情,你可比我强,最起码后来你们两下里都是有情的,不像我,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根木头要是多少能开窍一点儿,我哪里还用得着用这种法子来逼他,也就不会惹得你无缘无故的生上这么一场气了。”
听她说的满是无奈,杓兰忍不住悄悄的将头转了回来,嗔怪道:“我们的事不要你来多嘴。”
如蓝闻言嘴角上挑,“哟,不好意思了?呵呵,这可不能怪我多嘴,谁让你家那个不知道收敛,看着你的那双眼睛闪闪发光的,就连我这个外人瞧着都不好意思。”
“瞎说,他要是真的看到我就双眼发亮的话,就不会逃婚了。”说完这话之后杓兰有懊恼的紧闭上了嘴。
“你说什么?逃……逃婚!”
听着如蓝蓦然拔高的声音,杓兰赶紧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嘘!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如蓝的一双眼睛骨碌碌直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杓兰的双手扒了下去,压低了嗓门问道:“他真的逃婚?”
杓兰什么话都没说,不过眼圈倒是慢慢的红了。
严如蓝双手勾起一缕头发绞来绞去的老半天,对着杓兰将眉心蹙的死紧,“不会吧,今天你在我家晕倒的时候,我看他紧张的很,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好难看,这明显就是将你放在了心上的,说他逃婚,打死我都不信。”
“他,肯定是怕我出了事不好给我父……父亲和兄长交代,所以才那么紧张的。”
如蓝沉思了半天,斩钉截铁的对杓兰说:“不是我自夸,从小到大,我看人从来都没有走眼过,现在我敢用脑袋来担保,他心里有你!”
杓兰的眼中有一道亮光闪过,像是溺水之人忽然看到了一根浮木出现在眼前,“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嗯,当然是真的,不过,我这里还有一句话。”
“什么话?”
“他肯定有事瞒着你,否则就他看你时那两眼发绿的样子,应该急吼吼的拽着你拜堂成亲才对,怎么可能逃婚!”
如蓝将自己和杓兰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她们两个都嘀咕了些什么,反正夜风将耳朵紧贴在房门上也没有听出个什么道道来。
一个时辰之后,无奈死心的夜风蹭到靠墙而立的秦艽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诶,你的耳力好,可听到她们在说些什么?”
秦艽继续闭着眼睛,不冷不热的回答他说:“你当我是你吗,有到处听人家墙角的癖好?”
夜风当即就不乐意了,气哼哼的说道:“你少来,要不是我厚着脸皮到处听人家的墙角,你们哪来那么多的有用消息,真是过河拆桥!”
秦艽仍旧没有睁眼,拉着长长的调子哦了一声,话里带笑的说道:“原来,堂堂的包打听夜风大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