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也哥的那模样,显然也是被这粮食价钱吓住了,于是阿也哥母亲又是说道:“现在的粮食一天一个价,听说上个月还是六两银子一斗,现在就涨到了八两,还好我们家有点存粮,要不然,哪里买得起!”
这时,阿也哥不由得问道:“怎么会这么贵,那些尼堪《汉人》商人不是经常贩卖粮食到我们大金来吗?”
阿也哥就是母亲不耐烦的说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反正你以后不能酿酒了,也不能乱买东西了,现在什么东西都是涨到天上去了,要是再像以前那样花,我们都要迟早饿死!”
阿也哥听了却是不以为意,无所谓的说道:“这有什么,到时候到尼堪那里去抢就是了,他们那里有数不尽的金银,还有数不尽的粮食和美女,我们有什么担心了!”
在所有的满人看来,大明就是一座金山银山,而且没有丝毫自保能力!大明还像一个tuō_guāng了衣服的美女,人人都可以欺上去!
所以他们只要是生活遇到了困难,本能的就是想到了大明,因为以前每一次只要是活不下去了,那只要走一趟大明,就立马是盆满钵满!一次次的成功,让他们已经下意识的认为只要是有困难,到大明那里抢一把就是了!
见阿也哥满不在乎的样子,阿也哥母亲就是急了,一把从他腰间抢过一串钥匙,说道:“以后这库房钥匙就放我这里了,免得你到处乱花银子!”
现在许多满人已经是慢慢学着汉人这般将财物锁在库房里,有的还学会了把财产记在账本上,不像以前那样胡头巴脑的把东西全部堆在一起,有什么东西,有多少,那是一点都不知道!
阿也哥被抢去了钥匙,也不敢不从,这时候一点想休息的想法也是被搅的没了,于是说道:“讷讷,我去阿哥那里耍耍。”
说着,阿也哥就是走出了房间,而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就是向着自己的堂兄布库衣的庄园而去。
一到庄园,立即就是有两个汉人阿哈上来给阿也哥牵马,一脸的媚笑。
阿也哥看也不看他们,直接就是向着布库衣的训练场走去,这布库衣平时最喜欢练习射箭,这时候都是在训练场上练习。
可是一个阿哈这时却是弓着身子,一脸讨好的对阿也哥说道:“爷,我家主子不在训练场,奴才这就前面带路。”
说着,那阿哈就是在边上领路。
很快,阿也哥就是被那阿哈带到了一排茅草房前,此时见茅草房前蹲着一个汉子,边上还有他的父母,他们都是布库衣的阿哈,本来是个大家族,可是这时候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此时只见他们人人都是一副呆泄痴傻的模样,脸上还能看到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这时,只听得那茅草房里传来一个男人得意张狂的笑声,那蹲在地上的几个阿哈听了,神情更加是落寞,可是除了落寞,却是生不出一丝别的情绪!
在阿也哥身边领路的阿哈见他们这样,立即是火冒三丈的上去对着他们踢了几脚,喝道:“阿也哥爷来了,你们几个奴才还不过来拜见!”
那阿哈样子十分凶悍,骂人的时候,那口水能飞出老远,哪里还有刚才在阿也哥面前那半分献媚的模样,真是狗仗狼势的家伙!
那几个阿哈吓得一个激灵,慌忙是没命的跪在阿也哥面前磕头求饶,没一会,他们的额头就是磕出了血。
阿也哥懒得搭理他们,抬脚就是进了那茅草房。
那几个阿哈见阿也哥进去后,更加是羞愧了,将头埋得深深的。
阿也哥一进去,就是看到那布库衣山一般的身躯压在一个柔弱的女子身上,正在那里做那qín_shòu之事!
那女子不哭不叫,就那样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任由布库衣对她施为,一点反应都是没有,若不是她的眼角还在流泪,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阿也哥见他们这样,不由得大笑几声,而后说道:“阿哥好兴致啊,这妞子倒是不错!”
布库衣扭头对着阿也哥咧嘴一笑,说道:“阿兜《弟弟的意思》来了,过来一起玩呗,还跟阿哥我客气什么!”
阿也哥听了,也不客气,立即就是解开了裤腰带,没几下就是脱个干净,然后欺了上去!
一阵qín_shòu过后,布库衣和阿也哥大笑着走出了茅草房,两个人搭着肩膀,一幅情深意切的模样,全然没有把还在地上跪着的那几个人看在眼里。
那带路阿哈见他们出来,立即是弓着身子走到他们面前,对布库衣和阿也哥说道:“主子,奴才已经备好了酒菜,要不主子和爷去喝上几杯!”
“哈哈哈,,,”
布库衣高兴的大笑几声,此时看这阿哈也是顺眼多了,只见他难得的对那阿哈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这奴才办的不错,回个爷有赏!”
那阿哈听了,激动的是浑身颤抖,而后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说道:“谢主子赏,谢主子赏!”
而后又是连忙挪着膝盖,闪到了一边,将路给让了出来。
而后布库衣大笑着和阿也哥一道去吃酒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那阿哈得意洋洋的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好像是获得了巨大的荣誉一般,整个人都是轻飘了许多,精气神也是连上几个台阶!
那一同看门的阿哈这时连忙凑过来,讨好的说道:“还是牛爷厉害啊,刚才主子夸奖牛爷的时候,我还看到主子在笑呢!以后咱们庄子有什么肥缺,我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