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很快就是被带到了虎寨一个专门腾出来的大木板房里,这时里面已经是有三四十个乡绅地主了,
他们个个要么是担忧的模样,要么就是一脸的气氛,刘员外被人带进去后,那队员就是对刘员外说道:“你先待在这里,会有人来找你问话。”
说完,那队员就是把门一关,房间里就是立马阴暗了好多,好在还开了几个窗户,倒也是看的清楚,不过那窗户却是被几块木板子给盯死了,也就是透个光,想要逃出去却是不可能。
见队员走了,那些乡绅又是开骂了,
“真是没王法了,这还是我大明天下吗?真是岂有此理!”
“谁说不是呢,他一个乡下土包子,一朝得势,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什么身份!我等都是乡绅人家,岂能由他如此侮辱!”
这时,一个年纪颇大的乡绅就是一番好意的说道:“算了,几位老爷你们也别看不开,艾老爷走后,这一天我们不都是预料到了吗?早来晚来而已,我看那土棍办事还是有些章法,我临来时。那些人还叮嘱不要动我家小,看来这次那土棍只是求财而已!当不会做的太难看!”
一个乡绅听了,就是一脸的不忿,说道:“你们说这朝廷大军怎么就败了呢!听说那些大军不久前还打败了府谷王嘉胤三万的人马,这么强的大军,这没道理吃败仗啊!”
这话一说,所有地主乡绅都是不由得心里一颤,这时的他们也是不得不在心里对万华竖起大拇指,不管你万华怎么样不堪,这战力确实是厉害!
就在大家一阵恼骚的时候,房门就是被打开,两个队员就是来走到房门角落里,找到一个四十余岁的乡绅,说道:“你是王德全?”
那人身子一震,而后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是!”
“到你问话了。”
说着,就是左右一边一个,将他驾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王德全吓得大声喊道:“我冤枉啊,冤枉啊,你们不能这样草菅人命啊!,,,”
可是这地方,他就算是叫破了喉咙,那又有谁会理他呢!
许多人见他这般样子,心里也是害怕,只有一个和王德全年纪相仿的乡绅,他看着王德全被拖走的背影,喃喃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举头三尺有神明,真是报应啊!”
很快,那王德全就是带到了一个木板房里,只见房间里左右都是站满了手持长枪的队员,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看的王德全心惊不已!
再看那大堂中央,两个文士打扮的人并排坐在一张长桌旁,不错,这两人就是老谭和汤山,,还有两块惊堂木,一看这架势,就像县衙大老爷审案一般,
再看下面还有七八个小老百姓打扮的人站在那里,有男有女,这些人一见王德全,就是立马跑上来撕扯,
一个妇人一把就是抓在了王德全的脸上,叫道:“你这天杀的还我姑娘命来!”
其余人也是个个情绪激动,撕扯这王德全的衣裳,还有一个汉子直接就是一脚踹在了王德全身上,幸亏有队员压着王德全,要不然,这一脚非得把他踹翻不可!
这时立马就是有队员上来将两边分开,而后王德全这才是被押到了老谭,汤山他们的面前。
那七八个百姓立马就是跪在老谭,汤山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老爷给我们做主啊,他这天杀的王德全,他坏事做尽,不得好死啊!”
“老爷给我们做主啊,我那苦命的姑娘就是被她害死的啊!”
这时的王德全已经是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流。
看着王德全,汤山问道:“王老爷,有许多苦主告发你,事情一件一件来,你先把天启六年,逼死何家婶子女儿的事情说一下。”
这时,那开始抓王德全的妇人就是撕心裂肺的哭起来了,如果不是边上的亲友拉着,现在估计又要上来找王德全拼命了!
那王德全一听汤山这话,立马是哆哆嗦嗦的说道:“这,,,这不关我事,是她自己要投河自尽,与我,,,与我何干!”
“啪”的一声,汤山就是拍响了惊堂木,一脸肃穆的问道:“现在学生是在给你机会活命,只要交代清楚,命案与你查无实据,便不会冤枉了你!若你还是执迷不悟,不肯交代,便做认罪对待,你要好生明白!”
这一番话说出来,王德全想了半天,最后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当时,当时只是想纳她做小妾而已,谁知她想不开,竟然投了河,我也是,我也是不想的!”
汤山又是说道:“苦主说那女子投河前,你去找过她,说了一番威胁的话,而后才有了投河之事,当时苦主和一个邻居就在一旁,你可承认有此事?你当时说了什么?”
王德全说道:“事情过去太久了,我也是记得不太清楚,不过,不过我是读的圣贤书,一向待人以礼,就算是和她说了什么,也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先生你也是文人,可不要被他们蒙蔽了啊!他们这些泼妇野汉就知道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说的话当不得真啊!”
汤山叹息一声,而后说道:“带下去!”
两个队员立即是压着王德全下去。
那王德全吓得连连大叫,“我冤枉啊,我没逼死她,是她自己傻,不关我的事啊!”
王德全带下去后,汤山就是站起身来,对那几个苦主拱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五天以后所有有罪乡绅都会接受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