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他是谁吗?”沧天涵一脸痛心道。
那天小侯爷的惨状令沧天涵如今想起来都蛋疼。
“不知道。”我啃着小油鸡欢乐道。
“不知道,你们还下此重手,他可是小侯爷,是这余晖城主唯一的儿子,三代单传的独苗苗,平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有个小病都大惊小怪的,现在都快毁容了,大件事了,大件事了?”沧天涵急得团团转。
“怪不得捧得都变态了。”肖可淡定地喝着茶道。
沧天涵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个悠哉,一个傻吃的人,只觉生不可恋。
“那我们快走吧,既然都知道余晖城主的身份?那我们探听谁在操控的目的也达到了。”我思索着要带几只小油鸡回去的可能性。
沧天涵气得抢走了口食:“这只是明面上的人,要查出背后操控人,还有你整天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有什么不吃的。”
我咧嘴笑道:“有啊,我不吃亏,不吃苦。”
沧天涵气哼哼地想找同盟,只见肖可一脸波澜不惊,看来已习惯成自然了,“竖子不足与谋。”气鼓鼓地走了,回身不忘将我包好放在一旁的小油鸡拿走了。
我淡定地回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早藏好的小油鸡,继续吃。
看得一旁的肖可傻眼,“怎变得如此有钱了。”毕竟之前那甩骗的一幕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我把玉佩当了。”话一出,肖可脸色一沉,我浑然不觉,犹自沉浸与小油鸡亲密交流的世界里。
“怎么当法?活当,还是死当?”肖可眼神冰冷,把拳头握得死紧。
“肯定是最值钱那种。那玉佩果然值钱,不枉我从河里辛苦半日,原想得几个包子,现在能换几十只小油鸡呢。”我欢喜道。
“什么河里?包子?”肖可从话里听出了不解,疑惑道。
我发现我差点说漏嘴,赶紧以小油鸡封嘴。
“你当得不是上次说的师太的玉佩?”
“肯定不是,师太的玉佩,那是要找到主的,可不能当,这当的玉佩是无意中得的,不过那朝奉一脸奸诈,着实谈了许久。”
那玉佩唯宁上次拿出时,肖可无意也看到过,才值几十只小油鸡?
“被骗了笨蛋,还说自己不吃亏。”肖可声音愉悦,眼里的冰霜融化,笑出声来。
果然,平日不笑的人,一笑果然杀伤力强,那红唇上扬,眼眸流光溢彩,如新发牡丹,果真花中倾国容。
我揶揄道:“小娘子果然一笑倾城,平时可不能这样笑,不笑都遇变态,笑了可不遇一群变态了。”
肖可的笑容更甚,“你看起来似乎幸灾乐祸?”
“不,同情、惋惜。”我端着脸道,可上扬的嘴角泄露了真相。
“借你的小油鸡一用,拿着,这个也拿着。”
我左手、右手各捧着小油鸡,一头雾水的望着肖可。
肖可低下头,红唇压了下来,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两手想推开,可奈何我不忍扔掉小油鸡,只浑身一僵。
那唇如羽毛般轻覆我的唇瓣,轻啄吸吮,慢慢舌尖滑进了我的嘴里,由浅及深,撩拨着我的舌头,那冰冷的双眸变得火热。
我颤抖着身子,一把推开肖可,两人陡然分开的嘴唇拉出一缕银丝。
我快速接住快掉地的小油鸡,大口呼吸,骂道:“你做甚。”说话间带着喘息。
“听说,金津玉液可消毒。”肖可看着我匆忙托鸡的动作,笑道。
“什么玉液?这是口水。”
“诚然,我错了,的确满嘴的小油鸡味。”
我满脸黑线,“这么说,我和小侯爷间接接吻。”想起那个画面,我心塞。
夜色正好,月色撩人,步出门口的肖可滑落在一旁,一脸通红。
此时,在另一处别院,素月中天,银烛光中,一双纤长的手执起一封密信,看着信中的内容,蓝色的眼眸闪着邪魅的光,“玉佩出现在余晖,看来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