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不给我秦漠然面子,我又何必在意你们的面子呢?
秦漠然摇头冷笑道:“这俩人恩将仇报,败坏世风,这人头,秦某是要定了。没得商量!两位也不必再劝。”遂一指谭家诸位凡俗之人,“今儿个,这些人可任意离开。但是,一日未曾见到谭辉与谭隆涛的头颅,谭家的修者就休想自此门离开!”
见此人不卖面子,祁昆与杜山也就不再相劝,讪讪告辞离开,颇有几分悻悻之色。
谭一昙也不多说,来到那鸿沟之前,信手一挥,手中顿时出现了一根褐色的藤条,此藤迎风而长,很快幻作一根宽两米,长七米的庞然巨物,就此往鸿沟上两端一架,顿时形成了一座宽阔的木桥,一指众人道:“你们这些人还不趁早回寨,还想在此处丢人现眼么?”
此时天色已黑,视物已然模糊。那祁昆便抖手打出一团面盆大小的火球悬浮在藤桥上空以作照明之用。
听得家主吩咐,众谭家之人这才排了队,急慌慌的越过鸿沟,甫一抵达彼端,立即撒丫子向谭家寨中跑去。别看那独轮车老汉一副老迈龙钟之相,此番扔了独轮车跑了个风快,其速竟然不输壮年。
待得一干谭家之人尽数撤回寨中,谭一昙返身再欲说些什么,秦漠然却一挥手,决然道:“闲话少说,谭隆涛与谭辉的人头,二者缺一不可。秦某见了人头就撤,见不着人头就继续堵你谭家大门。反正咱又不丢人!”
谭家寨的附近,也有几个小型的修仙家族,彼此争夺修炼资源,那关系必然不会太过融洽。秦漠然在此堵门的消息,要是被对方知道了,必然四下传播。谭家大门让人给堵了,众金丹修者束手无策,你是不丢人,可是咱谭家丢人啊。堵的时间越久,这就越是丢人的厉害。
谭一昙自然知道对方的心思,说不得冷哼一声道:“秦漠然,我明明确确的告诉你,谭隆涛与谭辉俩人,乃我谭家未来的希望,人头万万不可能交付与你!顶多也就是二人自断一臂得了。你要是同意,谭某将俩人手臂交付与你,也算是我谭家颇有诚意的表现,你要是不同意,那咱们就耗着吧!”
“耗着就耗着!”秦漠然冷笑道:“此地灵气充裕,秦某在此修炼个十年八年的也无不可,您请吧!”
双方不欢而散,第二天,俩人的人头果然逾期未至,秦漠然也不着恼,于是继续堵在谭家寨门之前。拿起金箭术与血遁术琢磨起来。
谭家寨中,谭隆涛与谭辉俩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大厅中心,被心火上升的家主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们俩人可真是出息啊,为了一枚翠心回元戒,生生招惹了这么一个瘟神。谭隆涛,你说你都是活了百二十年的人了,眼睁睁瞧着对方硬挨了几炮灵弹炮,就该知道不是易与之辈。你倒好,居然还带了谭路家几人出寨与人火拼。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糊糊么?”
被家主连番痛骂,谭隆涛满面羞惭的辩解道:“那厮不过筑基二级的修为,却能扛下灵弹炮的攻击,显然是仗恃了防御玄器的缘故。隆涛这不是寻思着这样的防御玄器难得,不如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