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进入了什么迷阵不成?”
惊慌失措的林影在十几根柱子之间来回穿梭,一分钟后累的瘫倒在地,“我的天啊,要是刘权那个混蛋在就好了。”
刘权是来自魔界的一位sān_jí阵法师,有那么两把刷子可以用简单的东西布置一个阵法。
一年前他和云霄宗的李运一起来凡间捉拿魔君,后来在冲突中趁乱逃跑,李运被魔君押回了魔界,而他在凡间消失,至今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们四人背靠背站着,林影你在中间负责辨听女人的哭声,只要判断出方向就告诉我们往哪边去。”
黄飞指挥大家站好,他并不会破阵,跟随魔君和道姑的时间长了,他也悟出一点战斗的能力和技巧,这个时候抱团是最好的应敌方法。
林影站在正中间,闭上眼睛仔细寻找女人的哭声,十分钟后终于听到一声叹息,这次不仅是他,其余四人也听到了,叹息声就在他们面前的柱子里。
“在……在这里?”白莲很害怕华夏国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现在柱子就在他的面前,汩汩的血水无声的从柱子顶端留下,吓的他闭上眼睛请上帝保佑他。
“让开,白莲你快点让开。”黄飞使劲拽着这位胆子不比林影大多少的吸血鬼。
这位吸血鬼对血有莫名的恐惧,可是每次在和毛毛争吵时都会装腔作势,大声说着要喝点生血润润喉。
现在血水的腥臭扑鼻而来,这位来自英格兰的变异吸血鬼恶心的把早晨吃的面包、牛奶都给吐了出来。
“哦,od,可怜的白莲,你的嘴巴里都是酸腐味,我看八成是你的胃出了毛病,从明天开始和我一起喝稀粥吧。”
这个时候还不忘教训白莲的自然是那只勤快又善良的狸猫毛毛,把白莲拉到身后,毛毛将手电筒的光调亮,直对水泥柱,试图发现有没有破绽。
“砸开它!”黄飞在附近找到一根三指粗的铁钩子,对着水泥柱狠狠地凿了下去,第一下只是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这是水泥柱还是铁柱?
“很可能里面是铁,外表抹了一层水泥。”毛毛用铁钩子敲了敲柱子,里面发出沉稳的回应声,说明这根柱子是实心的。
狍鸮从进来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在抱臂观察了一番之后,示意黄飞将铁钩子给他,“我不说话,你们是不是就忽视我一只远古神兽的地位?”
狍鸮单手扬起铁钩子,如炬的眼神快速在水泥柱上找到一点,一扬手臂,铁钩子准确的落到他选好的位置,“嘭”的一声,一大块水泥掉落下来,落出来的东西并非是他们猜测的铁柱,而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
“这……我的妈呀,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除了狍鸮所有人都把脖子里烟雨道姑给他们的黄符扯出来,水泥柱里竟然藏着了女人,这太惊悚太超乎寻常。
“等一下,这个女人昨天晚上搭过我的车,不是说已经在工厂里找到了吗?现在为啥又出现在水泥柱里?”
黄飞用手电上下照着红衣女子,这张脸他绝对不会认错,而且她脚上的白色鞋子还是他亲手给穿上的。
她早就死了,但是她的脸上画着浓妆,直挺挺的靠在身后的水泥墙,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只是在假寐。
“救救我吧,我是被人害死的。”
“啊?你们听到没有?她在说话啊!”林影神经质般跳到黄飞的身后,惊吓过度竟然逼出了他的原形,一只身高两米多,铁塔一样凶狠无比的幻狼。
“大哥,我认识你,你是昨天拉我们的司机,我的男朋友是不是也死了?求求你帮帮我,我是被人害死的。”
无论怎么看那个红衣女人都没有张嘴说话,可是5个人清楚地听到女人的说话声,他们不懂这是什么原因。
“你现在在哪里?”黄飞将手电筒往周围照了照,四周依然是浓的化不开的灰雾。
“我……我是不是在地狱啊?啊……我不知道,我被允许一根香的时间跟外界联系,现在香只剩下一点点,呜呜,我终于等到你们来了。”
对方低低的啜泣着,这时候女人的软弱和可怜都能激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所以他们几个放下胆怯,询问女子她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不知道,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出租车上,死亡的前一秒我才醒悟是被人害的。”
“被谁害的?”几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事,好半天才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啊,我的时间没有了,大学城有个叫刘……”
半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黄飞掏掏耳朵,不自信的询问其他人,“你们有没有听到‘权’字。”
林影的耳朵最灵,毛毛和白莲同时看向他,这只幻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脸色阴郁,怒气冲冲的说道,“没错,她说了‘刘权’两个字。”
封在石柱里的红衣女人依旧一动不动,黄飞不忍心她死后还要遭受这样的待遇,上前一步想把她搬出来,交给外面的警察。
拉了一下没有动,谨慎的黄飞用手电筒对着里面的石壁照去,“天啊,谁这么残忍,对一具女尸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几人围了过去,在女尸的身后,有一排铮亮的螺栓插在她的后背上,血水就是顺着这些螺栓留到地上,整个场面惨不忍睹,要是那姑娘直到自己死后会被这样残忍的对待,会不会成了冤魂回来报复凡人?
“先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