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宝石气喘匀了,却感觉浑身燥热,热的发痒、痒痒劲儿直钻心底,吴宝石想挠,可该死的衣服被泼了水贴在皮肤上,手一动就被衣料缠住很难活动,只能隔着衣服挠痒。
可是隔衣挠痒,根本挠不到患处,简直越挠越痒。
不多会儿工夫,吴宝石整个人就像个虾米一样,连蹦带跳的往回跑。
一路上惹的路人唯恐避之不及,这也怪不得路人,此刻的吴宝石扯开了衣襟,袒胸露|乳,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成片的红点点,任谁看到都心惊。
有人心惊,也有人看新鲜,拿手机拍照发微博,恰巧被某传染病研究机构看到,一个电话出去。
吴宝石这副模样,没车敢载他,他苦逼的只能一边挠痒痒一边往回跑,还没到家,就被几个穿防护服的人压上了车。
、、、、、、、
是药三分毒,虽然不致命,但是罗茗娇头回拿药‘害’人,心里还是很有负担的。可是当吴宝石当众说她吃馆子,暗示她傍大款的时候,罗茗娇心里那点点心虚,瞬间没了。
吴宝石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要是还说明不了‘贼’是谁,那她罗茗娇就真的白死一回了。
罗茗娇不仅断定偷药的贼就是吴宝石,更觉得被偷的药,恐怕已经被吴宝石卖掉,换了那一身行头吧!
要是早确定贼就是吴宝石,罗茗娇会让药多泡几分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让吴宝石遭半天的罪。
吓走了吴宝石,罗茗娇在家陪着奶奶和儿子待了许久,于晓丽几次欲言又止,她没问,罗茗娇什么都没说,她的画一下子卖了八万,那个价,在一般老百姓眼里是巨款。
已经有草药失窃的事发生了,罗茗娇不想把事情变的更复杂,有问题,她一个人担着就好。
直到十点多,罗茗娇才出门,去了附近的中介,中介的人都很客气,仔细询问了罗茗娇的需求,便带她去看房子。
看了三处房子,是临近的两个小区,其中一个小区里有幼儿园。
三处房子,一个大两居,另外两处都是三居,其中一处在五层,而且正是有幼儿园的那个小区。
罗茗娇更想找所、像郝奶奶在宜家别苑的房子一样的那种带小院的,但是还没看房,只听中介介绍了下,她就立马打消了念头,独栋带小院,那是别墅,租金上翻数倍,就她腰包里的那点儿钱,压根不够用。
所以退而求其次,选了小区有幼儿园,五层的这间三居室。
月租三千二,房租三个月一结算,另外需要加付一个月房租额做押金。
相当于罗茗娇首次要支付三个月的房租加一个月的押金,共一万两千八,外加给中介的半个月房租一千六的介绍费,统共得花一万四千四。
这个价格,对于罗茗娇的现状来说,也是相当的贵。
可是一想到小罗巷的不安全因素,罗茗娇一咬牙,租了。
三个月后得再交房租,罗茗娇一边签合同,一边盘算趁《金宫缘浅》开拍前,再画几幅画,想法子找门路,哪怕是批发价也好,多卖几幅画,总能攒点,以备不时之需。
中介手里有房东的授权,签完合同,直接就把钥匙交给罗茗娇了。
罗茗娇站在窗前,看到窗外远处幼儿园硕大的卡通标志,心里莫名的软了几分,刚刚大放血一下子花掉一万四,还是有点肉疼的,不过比起一家人接下来的生活,也没啥可惜了。
锁门下楼,去了幼儿园,罗茗娇一边走一边计算,包里的现金够给妹妹买药,卡里还有五万块,听说这里上学很贵,不过五万块应该绰绰有余吧!
生活好像一下子步入了正途,罗茗娇走路腰杆都挺拔了几分。
幼儿园暑期有兴趣班,罗茗娇原本只是想找个电话,没想到见到了老师,能当面问小朋友入学的事,罗茗娇自然高兴。
幼儿园的老师格外和善,对罗茗娇的问题也说的非常仔细,包括是否户口所在地的不同收费等等。
提到户口,罗茗娇心里咯噔一下,户口,按说儿子的户口应该跟着她,可是她的户口是刚补的,明明白白的没有其他家庭成员,那儿子的户口呢?
儿子和她以前一样,都是黑户吗?
想起这,罗茗娇心里一阵难受,小希希跟着她这个妈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记下老师的解答,罗茗娇匆匆回了家,她租房租的果断,这点儿刚好赶上午饭,一家人简单吃了午饭,就收拾着搬家,罗茗娇打算明天去找常宇。
常宇能给她办户口,肯定能把儿子罗御希的户口也加上。
罗奶奶听说租了新房子,反复问了好几遍,才确定耳朵没出问题。
于晓丽眼神复杂的看了罗茗娇好几眼,罗茗娇无奈妥协,把奶奶、妹妹,包括儿子叫在一起,郑重的说:“我前几天画的那幅画,有人买了,给的钱不少。”
言外之意,别胡思乱想。
罗奶奶不敢相信,于晓丽不可思议,唯有罗御希一听说妈妈的画卖了钱,眼睛亮晶晶,绝对的相信妈妈说的话。
罗茗娇笑着捏捏儿子的脸蛋,郑重的对家人说:“奶奶、晓丽,你们放心,我有希希,我不会做影响希希的事。”
一个从小没有爸爸,长在单亲妈妈身边的孩子,本来就招人非议,何况小家伙此前连母爱都没有享受过,罗茗娇又怎么忍心不顾及小家伙的成长。
再说了,罗茗娇是大宇朝的银环郡主,是神医罗长生的嫡女,她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