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现代,看上去很常见的车型,但是从它停车时的稳定性、及玻璃的观感等来看,内部绝对是经过改装的,一般人可没谁会花钱改装一部车,覃君尚非常肯定,送罗茗娇回来的那辆车不简单,车主人来头也不小。
由于角度关系,覃君尚只在罗茗娇下车时,看到车里男子探出来的半张侧脸,是个很年轻的男子,看上去和罗茗娇很对盘,旁的不说,就罗茗娇冲那人傻笑那样,也足可见两人关系非浅。
覃君尚非常生气,简直愤怒至极。
长这么大,他从未向谁低过头。即使四年前身世揭露、遭人唾弃,最狼狈的时候也从未向命运低过头。
可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覃君尚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说服自己迈出这一步。
结果呢!覃君尚怒火中烧,暗骂罗茗娇招风影碟、水性杨花,咬牙切齿的下决心,他覃君尚要是再为这个女人回头,他就是孙子。
昨天覃君尚被慕容君桦拉去夜城,吃喝玩乐,借着酒劲儿覃君尚也想放纵一把。可是他做不到,看到女人妙美的酮体,他满脑子都是罗茗娇,该死的,要不是他及时撤走,肯定当场吐出来。
四年前如此,四年后也如此,他都快赶上禁欲的和尚了。
要不然也不会在发现自身问题时,以此为借口说服自己来找罗茗娇。其实想一想,女人对他有企图,也是自己魅力的体现,一个足够强大、能掌控一切的男人,又何惧这点挑战。
反正以后也不打算回国,将她带在身边,与那些不好的因素隔离开,覃君尚觉得,他能慢慢的改变罗茗娇。
可是该死的,那女人简直可恶至极。
覃君尚让伺机直接开车去机场,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罗茗娇就是一件衣服,穿过、脏了,就该丢掉,他不用为了一件衣服,这么的心情烦躁。
理智是一回事,情感是另一回事。
随着车子越来越靠近机场,覃君尚的心,有些恍惚,真的就这么放手吗?
至少,他应该当面问一句,就像今天去找她时想的一样。
想起她,就想到她一脸傻笑的对bj现代里的男人笑,覃君尚的脸色一黑,手紧紧捏成拳头。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去问?那女人天生不甘寂寞,到处招蜂引蝶,他干嘛要低头!!
听到语音播报飞机即将起飞,覃君尚黑着脸,果断上了飞机。
……去它玛的女人,去它玛的衣服,老子就不信,忘不掉一个女人,丢不掉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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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巷,罗茗娇心里了了一件大事,手里又有宽裕,就和奶奶、妹妹,带着儿子罗御希,一起去小罗巷外的蒸品居吃饭。
这是记忆中,一家人头回奢侈的进馆子。
罗奶奶一脸纠结,罗茗娇再三保证手里有宽裕,可是老人家依然纠结。自从于晓丽身体出问题,几年来,家里的重担一直压在罗茗娇肩上,从来都是有一个钱恨不得掰成几个花。
现在罗茗娇好了,脑子灵光也会挣钱了,可再怎么说,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一顿饭,吃回馆子得花百十来块吧!罗奶奶心疼钱,更心疼罗茗娇挣钱所付出的辛劳。
可是于晓丽高兴,罗御希听说要去吃饭馆,一双大眼睛满是期待。
这样子看的罗奶奶更心疼,罗御希自从出生就没进过馆子,她也怕反对的太坚决,让孩子难受。
蒸品居就在小罗巷外,小罗巷统共也没多大,罗奶奶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她家里的事情,蒸品居的人自然也知道。
他们看到罗奶奶拖家带口的进来,有店员看到,立马警惕起来,好像来的不是客人,是脏东西。
店员的神色惹的罗茗娇微微皱眉,好在老板娘人挺好,看到这边情况立马过来招待,也没问付不付的起钱,亲自给几人开了一个包间。
罗奶奶连连道谢,罗茗娇抱着儿子只浅笑着微点了点头。
和老板娘一样,罗茗娇并不想惹事,逞一时之快,然后呢!要知道,她的家,奶奶年迈、妹妹病体缠身、儿子年幼、她又是个‘傻子’,他们这个家,已经支离破碎了。
这世上多的看人高低、见风使舵的人,没必要为了一只苍蝇坏了好心情。……只要记得,这种现象是暂时的,就好。
蒸品居的菜色还不错,一顿饭吃的挺尽兴。
只有罗茗娇心里琢磨,过阵子等儿子生日在家里吃,到时候她掌勺,这些饭菜虽然还不错,但里面似乎添加了太多东西,影响了菜品本身的味道。
口味和营养都只能算还不错而已。
出门结账,一共消费两百五十八,老板娘亲自结算,正想着要是罗茗娇拿不出钱,就找个由头打低折了事,毕竟罗奶奶家的情况,是真的艰难,他们这街里街坊的,也不能为了几百块钱,揪着不放。
结果老板娘刚报出价还没说折扣,就见罗茗娇从包里抽出三张一百的,放在柜台上。
老板娘有些惊讶,犹豫了下,抽了两张,笑着说:“都是街坊,零头算了。”
罗茗娇闻言一愣,零头?五十八么?零的有点大,不过她并没有愣神多久,就笑着收起了退回来的一百,道了声谢。
有时候,暖化一个人的心,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动作,或者小小的几十块钱。
出了门,罗茗娇不禁感慨:世上还是好人多。
蒸品居里,老板娘看着刚收的两百块有些发呆,很快进了客人,她也跟着忙开了,这件事也被她抛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