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子,你发什么癫啊?”美男拍打着坚硬的铁笼,拍得手都肿了,笼子却纹丝不动,可见老人鱼为了关住他这个儿子是下了血本的,要知道战时状态的美男可是一尊实实在在的杀神,拥有劈山之力,此刻却动不了一个小小的笼子,不是老人鱼针对这个儿子的能力特意弄出来的,又是什么?老人鱼老神在在的看着自家儿子发癫,等他发癫发够了,才道:“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哪里也不许去。”
“为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要去前线服役吗,为什么不许我去,就算你舍不得我,也不用把我关在这么个破地方吧?”美男其实是察觉到了什么的,但在老人鱼没有明说,脸面也没有彻底撕破的时候,他是打定主意要死扛到底了。
老人鱼却懒得跟儿子叽歪,吩咐左右看好美男后,就去找小妻子交配了。
美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良的父亲舍他而去,而他,还真的过起了被囚禁的生活,窝囊憋屈的在这里消磨时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去。对比美男的凄冷孤清,老人鱼要逍遥肆意多了,不是跟小妻子造人,就是跟女奴造人,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赶着他一样,只要他慢了一点,哪怕一点点,就会倒地死亡。
而他到底是咽气了,在和小妻子造人的时候,白眼一翻,整个摔到了床下去。
巫医检验了一番,颇有些难堪的说出了老人鱼的死因,竟是“****”。
但这个结果对分支上下的人来说,却是不意外的,因为就他那个疯狂的造人劲头,迟早会走到这么一步田地,能拖到现在,倒还叫人稀奇了呢。老人鱼既已死亡,下葬的事就要操办起来了,但更多人关注的是继承老人鱼之位的王子是哪一位?若美男没有出事,那一定会是美男,但他在老人鱼去世之前就遭了厌弃,一直被关在地牢里,任何人不得见,老人鱼死了,他自然也就成了一颗废棋。
可惜呀,老人鱼总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在所有人都以为他看重美男的时候,将美男打入了大牢,又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放弃了美男的时候,留下一道遗诏,将王位传给美男。美男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从大牢里出来了,又像是赶鸭子上架一般,坐上了老人鱼的位置,以新王的身份主持老人鱼的葬礼,邀请别支来参礼。
得知美男成为他那一支的新王后,邢子只是一笑,就不放在心上了,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关注,那就是猫女快生了。猫女肚里的娃的模样已经很清晰了,邢子和猫女现在最爱做的事就是围着那么小的一团,说各种各样的新鲜事。
女娃娃是贴心小棉袄,爸爸为她成为温柔的人,妈妈也会为她褪去戾气。
“她这是怎么了?”这天,猫女正和邢子逗着已有意识,会动来动去的小人鱼,就看到前一秒还好好的她,这一秒就闹起了脾气,像是海怪闹海一般,翻来滚去的。邢子作为过来人,只是淡定的拍拍猫女的肩膀,就窝在她身体的某个角落不动了,然后猫女叫了起来,没办法,痛的,她要生了,提前了一个礼拜。
“怎么就生了呢?”得到消息赶来的大祭司面有忧色的看了一眼上方的景象,深吸一口气后,指挥着人鱼们做好接生的准备。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只等各就各位,助猫女生产,猫女却冷不丁的把小人鱼生下来了,呃,真的是好快的速度,就跟拉一泡屎一般,用力一撑,她就出来了。好吧,顺产总好过难产,大祭司笑容满面的走进产房,想要抱走小人鱼,带给族人们看一眼,却猛地一顿。
跟在大祭司身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大祭司像被人点了穴一般的僵在了前方,一时没控制住,撞了上去。大祭司稳如泰山,纹丝不动,撞他的人却被反弹得摔到了地上,好容易爬起来,顺着大祭司的视线看过去,却集体睁大了眼睛。
只见一条通体白色的人鱼悬浮在半空,若雪花般漂亮的瞳孔里满是初生的好奇与喜悦,脑袋一歪,偶尔流露出的迷茫,真真是能萌得人小心肝都化掉了。
怪不得大祭司不动,原来是被萌到了,但他们哪里知道大祭司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因为他的力量被这条初生的人鱼压制住了。刚生产完的猫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虚弱,许是因为半兽人体质好的关系,这会都能下地了,见自家女儿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大祭司,不由一笑,道:“乖,下来给妈妈抱抱,好不好?”
闻言,小人鱼一摆鱼尾,落到了猫女怀里,两只小手很自然的摸上了她的胸部,似乎是在找她要奶吃。猫女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一扯衣服,就让小人鱼含住了她的隐秘部位,小人鱼一找准地方就卖力的吮吸起来,一脸的满足样,看得人的心都跟着化了。窝在猫女身体里的邢子看着这一幕,微微一笑,道:“我也好想有个女儿啊,家里的那个小兔崽子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性子野得很呢。”
“男娃娃可不就要野一点才好,真的乖乖巧巧,不哭不闹,你反倒要担心了。”猫女抱着女儿坐下,没好气的说了邢子一句,邢子摸摸鼻子,也不再纠缠这话题。
大祭司回过神后,看着那个窝在猫女怀里的小人鱼,有点摸不准她的实力,按理说一体双魂者所出的子嗣纵然天赋异凛,也是没可能越过父辈母辈的,她却一出生就盖过了她母亲的实力,是因为她才是那个有可能一统地面世界的人,还是因为猫女扮猪吃老虎隐瞒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