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等夜深人静了才敢把那个布袋掏出来,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竟然是一枚戒指,和一张白纸。
那张纸必定有玄机,只是这戒指她有些疑惑,莫志凯费尽心思派人来到这就为了送一枚戒指过来?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她狐疑地掏出戒指,不知碰到了哪竟然从戒指中弹出一片扁平的利刃,幸亏她刚才手没放在那,不然肯定会豁出一个大口子。
这个设计也真是巧妙,东陵翕然想着勾起一丝微笑,而那张纸,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做了什么毁了它,那岂不是什么线索都断了?
这下心里有了底,东陵翕然拧了一块毛巾,细心的为丁旭彬擦拭着脸庞,“旭彬,就差你了...快醒来吧...”
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了下去,这样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舒服,若出现什么情况她也好第一时间醒来。
第二天清晨,丁旭彬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随着眼皮的持续的抖动,他茫然地睁开眼,一转头就看到了身旁瘦弱的身影,“娘...”
他内心很是煎熬,自己都到了弱冠的年纪却依旧没能为自己的母亲独挡一方。
正趴着的东陵翕然浑身一震,利马弹了起来,望着丁旭彬似乎不敢想象一般愣了好久。
“娘...”丁旭彬开口唤道。
东陵翕然眨巴了两下眼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一不小心跌倒在地,“我儿子醒了...我儿子醒了!!”东陵翕然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眼泪夺眶而出,想抱抱他,却又怕自己弄伤他,只能捏着自己的手指激动得直颤抖。
“娘...”丁旭彬内心同样激动,只是他没有什么力气,依旧只能用气声呼唤着东陵翕然。
“孩子是不是渴了?还是饿了?”东陵翕然的声音带着颤抖。
“渴了...”丁旭彬带着愧疚笑道。
“娘给你端水!你躺着别动!”东陵翕然站起来的瞬间又差点摔倒,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的水,内心里一直有一句话在重复,“我儿子醒了。”
丁旭彬喝着水内心很甜,自己不知昏迷了多久,只是总感觉自己在飘着,期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母亲唤醒了自己。
“娘,您真好。”丁旭彬有水润了润嗓子终于能说出话来了。
“傻孩子,娘不对你好对谁好?”东陵翕然很是满足地说道。
“娘,格图他...”还没等丁旭彬说完,格图就走了进来。
“哎哟!小子你醒了?!”格图笑得说道,他的大嗓门似乎要把这里震穿一样。
“是啊,多亏了将军这些天对我们母子的照顾。”东陵翕然眉眼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说道。
这让格图看呆在原地,“啊...举手...举手劳劳而已。”
“是举手之劳。”东陵翕然笑着纠正道。
“哈哈哈哈!是嘛?!你们汉人的成语啊歇后语什么的我不太懂!反正意思对了就行!”格图还是一直笑着,“你小子也快好了!等你好了跟我们一起喝酒吃肉!就是自家兄弟了!”
“承蒙将军抬举...”丁旭彬一些费力的说道。
“犬子现在身子弱,不能为您行礼,如果将军不嫌弃,我替他向您行礼。”东陵翕然说着就要行礼。
格图赶忙扶住她的胳膊,可脸却离东陵翕然很近,“你可是我大嫂!这叫什么?我们漠北不在意那个!你们先休息,你们上来!”
一旁的丁旭彬看着格图色迷迷的模样气得牙根直痒痒,却有心无力。
而账外在格图的一声令下,走进了几个十四五模样的女孩,低眉顺眼地站成一排。
“其实我早该这么做了!但是大哥没下令我不敢做,但现在丁旭彬也醒了,需要用人的地方也多了。我看我大哥个把月也回不来,就擅作主张,给你挑了几个俘虏,都是听话的孩子,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就留下伺候你和丁旭彬!”格图说得依旧豪放。
东陵翕然自然知道他的目的,不过就是怕丁旭彬醒了把他所见所闻告诉东陵翕然嘛,她含笑微微屈膝,“有劳将军费心了,其实我照顾他就可以。”
“那叫什么?!你可是我们漠北上的阏氏啊!还跟我客气什么?快挑一个!”格图推着她的胳膊催促道。
东陵翕然望着这一拍的小姑娘,微微叹息,无论挑谁,都是给自己身旁摆了个定时炸弹。
图,神情坚定,她挑了名看起来温婉些的女孩,“就她吧!长得像我之前的丫鬟。”
格图点了点头,“嗯,还算有眼光,我原本也看上她来着!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事你就让珍珠做,她本来就是该死之人。”
等他们走后,珍珠跪在了东陵翕然脚下,声情并茂的哭诉着,“阏氏!谢谢您刚才选中了奴婢。”
“唉...快起来看哭什么?”东陵翕然赶忙扶起她。
“娘娘您知不知道,格图将军他...”珍珠说着望了眼帐外,可还没等珍珠开口,东陵翕然直接扇了她一个耳光,“作为奴,万不可以私底下议论主子,你这是摊上了我,若是换了别人此刻你早就尸首分家了。”
珍珠显然一愣一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他们传的那样好欺负,她赶忙跪倒在地,“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好了起来吧,你就帮我打扫卫生就行。”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说道。
“可是格图将军让奴婢服侍丁公子...”珍珠试着争取道。
“你现在是我的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