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快跑!”雅竹从胯间拔出剑刺向那个男人。“娘娘小心!”纸鸢护在她身后。“娘娘?”眼前的男人重复道,他没有恋战想尽快解决雅竹,可无奈雅竹穷追不舍,他一掌震飞雅竹而后一个跟头跃到了东陵翕然面前用刀指着她的喉咙问道,“何人?”东陵翕然被吓得一个踉跄,幸亏有纸鸢扶住。东陵翕然咽了口口水尝试用指尖压下那男人的刀,“兰殇人。”“你不怕我?”这男人挑衅地挑挑眉。东陵翕然点了点头,“怕,怕得要死,我们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总要试试...”真男人仰天长笑,“我也不想杀你,可是你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放心,不会很疼。”就在这时莫灵阳走了出来,“东...东陵翕然!力格!快杀了她!她是兰殇的皇后!”“不!”雅竹吐了口鲜血,反手掐着莫灵阳挡喉咙,“如果我姐姐受到一丁点伤害,这女人也别想活了!”“救...救我!”莫灵阳这才感觉到恐怖,声音颤抖着说道。“呵,那女人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亲自动手,毕竟只有死人不会说话。你杀吧!”力格冷笑着说道。“你!你答应过我许我一世荣华富贵!还有我儿的皇位!!”莫灵阳气的浑身颤抖。“你认为我会让别人坐上我想要的位子?兰殇女人也太天真了!”力格笑了笑。东陵翕然趁二人说话的空档,从袖中掏出那把她父亲的匕首。“父亲...保佑女儿...”她在心里默念着。“啊!!”她刺向眼前的男人。或许是习武之人的敏锐,力格很轻松的躲开,只有手指上被划出了血。“你倒是挺有意思,反正这也没人,让爷爽爽再杀了你也不迟!”力格笑着就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混账!”纸鸢大叫一声挥着拳头跑向了他。可就在这时他突然跪在地上,两眼费力地往上翻着,脸憋得黑紫,他使劲抓着自己的脖子,就连脖子被他抓得血r模糊也毫无知觉,不一会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看着他手上的伤口早已溃烂。“父亲...是您救了女儿...”东陵翕然望着天空留下了泪水。“姐姐!”雅竹捂着胸口跑向了她。“娘娘您没事吧?”纸鸢问道。“我没事,把莫灵阳看住了!我不能再让她再为所欲为!”东陵翕然捂着悸动的心脏有些吃力地说道。“为何不直接杀了她?我能做得到!”纸鸢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恨意。东陵翕然摇了摇头,“只是杀了她太便宜她了!”纸鸢点了点头接下马嘴里的龙头,走向了莫灵阳。“你干什么!我可是公主!你别过来!”莫灵阳大喊道。“你现在知道你是公主了?你叛国的时候怎么忘了?!”纸鸢毫不留情的将龙头刺进了她的的后背,将两只手定在一起。在用一根绳子绑在龙头上。“娘娘,这回她跑不了了!天快亮了,我们得回去了!”纸鸢解恨地说道。“可是我还没见到旭彬...”莫灵阳的脸成了纸色,她幽怨地望着东陵翕然,“你死心吧!旭彬不死也残了!哈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啊!”“闭嘴!”纸鸢使劲一拉绳索,莫灵阳顿时疼得直抽冷气。“你为何要叛国?!”东陵翕然有些不解,先皇如此宠爱她,她怎会做这种事?“我不是叛国,而是救国,我看到未来了,兰殇会亡在你手里,只有杀了你,杀了你的后代!才能保住兰殇!你是亡国之兆你是亡国之兆啊!”莫灵阳的情绪有些失控。“你一个公主竟然能被这种市井谣言所迷惑真是大开眼界!”纸鸢数落着她。“这不是谣言,对吗?东陵翕然?今日你不死兰殇迟早会亡在你手里!可是天...都向着你,就凭一个匕首竟然能杀死漠北第一勇士...呵...哈哈哈!父皇!兰殇我保不住了...连天都帮着你!!”莫灵阳冲着泛起鱼肚白的天大喊道。“你听??你听到了吗??是父皇!他在召唤我呢!我要走了,我的日子到了,我可怜的儿...大局已定了...东陵翕然,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一生无爱!我诅咒你老年惨死!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一切!”说完莫灵阳咬舌自尽了。她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弹了。东陵翕然的力气早就被她所说的话一点一点抽干,“纸鸢...我...我们走...”一路上,东陵翕然死死的抓着纸鸢的手,“纸鸢...你说最该死的人是不是我?”“兰殇早就从根基就开始腐败了!就算您不出现,还会有别的人出现!兰殇...迟早会亡!您振作一点!”纸鸢一只手扶着东陵翕然一只手死死的拽着雅竹有些艰难地说道。天翼蒙蒙亮,她们很难用星星分辨方向,不知走了多久四周竟还是大片的草原。“我们迷路了!”纸鸢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到了地上。幸亏天早狼群早已躲了起来,可如果再找不到路,只怕雅竹就坚持不住了!纸鸢越想越着急,就在这时在前面好像看到一支军队,“娘娘,您看好雅竹!我去前面求助!”“喂!!喂!!”纸鸢一边跑着一边招手喊着。走近才看到前面的军队竟然是匈奴人。“汉人?这怎么会有汉人?”“可汗,用不用杀了她?”巴特儿抿了口奶酒,挥了挥手,“我不杀女人。”“那我就赶她走了!”“什么人?!怎敢大创军营?!”一个汉话有些笨拙的男人挡在纸鸢面前大声喝道。“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有一个人受了重伤,救救我们吧!”纸鸢现在心里只有雅竹,就算是九死一生她也要试试。“快走快走!不杀你已经是仁慈了!快走!”这男人却毫不留情。纸鸢死咬着嘴唇从胯间拔出刀来抵在那男人脖子上,“我需要金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