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人是三殿下啊...!”大宝出了府以后大声感叹着。
东陵翕然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父亲身上,她敷衍的点了点头。
“姐姐...要不我陪你吧!我回去跟妈妈说说,那三殿下看着不像好人!”大宝看出了东陵翕然的心思说道。
“不必了...”东陵翕然面色凝重,象征性的笑了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东陵翕然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自从见了父亲后,才知晓事态的严重性。难道,我找错人了?其实应该去找五殿下的!他才是真正会帮助自己的那个人!东陵翕然此刻万分懊恼。怎么没早点想到?
“大宝,蝶儿..有亲人吗?”东陵翕然问道。
“凡是在这风月楼的都是生无可恋的,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是说...”东陵翕然小声的呢喃着。
“姐姐说什么?”大宝没有听清东陵翕然的呢喃。
“没什么,咱们快些走吧,回去晚了怕妈妈会责怪。”一个念头在东陵翕然心中发了芽。
回到风月楼后,东陵翕然一刻都等不及赶忙跑到了蝶儿的房门外,“蝶儿...你在吗?”东陵翕然敲着门问道。
“谁?”蝶儿声音里有一丝疲惫。
“流莺。我今日在外面买了些吃食...”东陵翕然说道。
“我不吃,你走吧。”蝶儿没等东陵翕然说完就打断道。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说完直接将门撞开。
“啊!你!不是让你出去吗?!”蝶儿蝶儿慌乱的捡着衣物惊呼道。
东陵翕然原本没看到什么,可蝶儿的这一声惊呼,却把东陵翕然的目光引了过去,只见蝶儿与一个男人赤裸着坐在床上。
东陵翕然利马转身把门关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蝶儿,听妈妈说,你好像不用陪客人吧?”
“与你无关!还不快滚?!”蝶儿仓促的穿着衣服,脸羞得通红。
东陵翕然非但没离开,直接坐在了床上,挑着眉说道,“这位客官,蝶儿可是我们这的花魁啊,别看春宵一刻如此销魂,却是能让你倾家荡产的啊…”
这男人本来一直捂着脸,赶忙从床上的衣服内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笑笑接过,“对我都这么大方,那对妈妈岂不更大方?!还是蝶儿姐姐厉害,能钓到大鱼啊!哎呦,是我打扰你二人了吧?要不我让妈妈再叫几个给您赔个罪?”
“别!”这男人终于抬起头来,紧缩眉头叹了口气,“你要多少?”
“流莺妹妹!这事别告诉妈妈!我其实和烟花一样..都已经心有所属…流莺妹妹,就当蝶儿求你了!”蝶儿终于放下了架子,死死的拽着东陵翕然的手臂哀求着。
东陵翕然对蝶儿的话浑然不觉,她一直看着这男人,怎么有些眼熟?努力在心中寻找着,肯定在哪里见过,啊!她想起来了,是太子,她与东陵律相认时,太子也在,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您...是太子...”东陵翕然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莫志修脸色骤然大变,“你是何人?!”
看来莫志修没有认出自己,东陵翕然赶忙用衣袖挡住了脸,“小女子之前在宫内当差,自然认得您。”
莫志修松了口气,坐得笔直,声音立刻变得深沉起来,“这事不要对外人提起。蝶儿平日里,请你多多留心。”
东陵翕然利马跪在了地上,把头垂在胸前,“奴婢遵旨。”
莫志修趁着时间赶忙穿上了衣服,身影一闪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蝶儿警惕的望着东陵翕然,“你是谁?”
东陵翕然缓缓从地上起身,“流莺啊!”
蝶儿摇了摇头,“不,你之前肯定不是宫女,你是谁?你怎么认得太子?就连驸马都认得你!”
“无论你与太子多么相爱,在这,你名不正言不顺,说白了就是偷的。”东陵翕然没有回答蝶儿的问题,缓缓踱步说道。
“你!这是我心甘情愿!”蝶儿指尖死死的指着东陵翕然,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若是走到烟花那步,你也心甘情愿?!”东陵翕然一个大转身盯着蝶儿的眸子说道。
蝶儿嘴唇动了动蔫了下来,“那我有什么办法?”
“跟我走吧!”东陵翕然声音不大,蝶儿却听的清清楚楚。
“我们这种人能去哪?”
“飞上枝头当凤凰。”东陵翕然笑着说道,“你有着沉鱼落雁之容,舞姿曼妙,自然不甘心在这终此一生吧...?”
“你,有办法??”蝶儿明显动了心。
“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让你和你的太子殿下长厢厮守。”东陵翕然弯下身子鼻尖对着蝶儿的鼻尖说道。
蝶儿不自然的别过了头,“这事再说吧,我累了,你先回吧,容我考虑考虑。”
东陵翕然长叹了口气,“明晚午时,东市见。”
说完转身离开。东陵翕然此刻胸有成竹,蝶儿明晚肯定会来。
不出所料,第二天早早的,莫志云就在风月楼门口候着了。
“哎呦!官人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啊?我们流莺怕是还没起来呢!”惜蕊扇呼着扇子说道。
“我是来带她离开的。”
“离..离开?!”惜蕊瞪大了眼睛,“这个..我得考虑考虑,毕竟她跟我的亲生女儿没什么区别,万一你不是什么好人辜负了我们流莺,那可怎么办啊?”
莫志云笑着摇摇头,从怀中掏出银票,“这是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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