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其他人还不知道什么事什么缘由，但陈诺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
他想起了极限水。
想起了之前杨城给他的那药水。
他又迅速看向杨城，试图从他这里寻求可信度。
“是这样，他说得没错。”杨城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陈诺沉默了，他在这一刻想了很多很多，从赵柔身上，师傅杨城身上，他看到了很多东西，很多未来的可能。未来的发展，未来的空间。
但那些未来，没有一个有他的位置。
现在的他，太弱了，顶多就是在师傅初期能给他一点支持。
他感觉自己也该做出点改变。
这一刻他思想异常复杂，犹豫迟疑了好半响。
“我也想喝那个。”他忽然开口道。
杨城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
极限水这东西虽然是可以控制人的药剂，但只要他不动用这上边的手段，自然也就不用开启这个功能。
陈诺是他的朋友兼弟子。他自然不会用这个控制影响他。
杨城从衣兜里取出之前就准备好的一支极限水，递给陈诺。
“你的肉身也到极限了，这一支是给你的。”
陈诺接过来，看了看杨城，没有从他眼里看到任何对自己不好的情绪。
他拧开小瓶，一口将极限水喝掉。
从始到终，杨城都平静而微笑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眼里只有鼓励。
“相信我，你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