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情况,柳牧能怎么办,他自然只能用沉默来对待。如果问到底是留下来了什么财宝,不需要多思量,估计眼前的狩魔猎人也不会说,而且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也不知道。伸出手,撕开了空间,打开了一条不算稳定的空间通道,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梯子的痕迹,柳牧又“关闭”了这条空间通道。“有什么提示吗?比如说什么地方梯子出现的可能性大一些?”柳牧看着狩魔猎人问道。他有一种自己似乎加入到了某个勇攀高峰之类的“游戏”的感觉。只不过游戏失败了的话,代价是要死人的。“没有。”狩魔猎人摇头,“我只是一个监视者而已,在适当时候,把一些信息告诉你们。或许我还有其它实名,但是我自己也已经遗忘了。”“好吧。”柳牧点点头,“其它世界,其它的层数,也会有你这样的监视者吗?”“或许吧。”狩魔猎人知道的不算少,但是显然也不算多,再加上时间的推移,他显然已经遗忘了很多事情。甚至于,如果不是柳牧找到了这里,他这个监视者可能压根都不会出现。只是静静地坐在这个小木屋里面,最后伴随着终焉吞没这个世界,一同消失。“好了。”柳牧站了起来,“那我就先走了。”“等等。”狩魔猎人开口,留住了柳牧。“还是要动手吗?”柳牧问道,虽然这位看起来无求无欲,但是如果柳牧毁掉了这个世界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也会死亡。虽然死亡是注定的,但是柳牧却是在加速,恐怕很少有人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从这个角度而言,双方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事实上,狩魔猎人能够回答柳牧这么多的问题,已经让柳牧有些惊讶了。“不是。”只是狩魔猎人却没有丝毫跟柳牧动手的意思,而是一边摇头一边从背后掏出了一个布袋。布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好在狩魔猎人并没有任何卖关子的意思,解开了布袋的口子,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堆的比巴掌稍微小一些的长方形卡片。“要来一局昆特牌吗?”狩魔猎人已改刚才淡定无比的神色,一脸期待地问道。“等一下。”柳牧伸出一只手,“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毁掉深渊,不管怎么说,至少是在加速这一过程,等于是在杀你,你居然不阻止我,还找我打牌?”“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狩魔猎人一脸正常的表情,“万事先来一局昆特牌不是正常的吗?”“这哪里正常了?”柳牧忍不住问道。“这那里都很正常啊。”狩魔猎人一脸正经的表情,都让柳牧有些怀疑不正常的其实是他自己了。“好吧。”不过想了想,柳牧还是重新坐了下来,“说吧,怎么玩?”“很简单,我教你。”狩魔猎人的语气可比刚才激动多了。如果说刚才的狩魔猎人只是类似于客服机器人完成任务的话,现在的狩魔猎人就从机器人客服变成了人工客服。“懂了。”讲解了一会儿,柳牧不蠢,自然明白了怎么玩。狩魔猎人手中的一堆牌,也足够两个人玩出一些花样来了。很快,这个小木屋内,两人以一群虚假之影的“呓语”为背景,玩起了昆特牌。“满足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狩魔猎人轻轻出了一口气,对着柳牧说道,“谢谢你陪我玩牌。”“嗯。”柳牧看着眼前的昆特牌,随意地应了一声,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模样。“走吧。”狩魔猎人伸出手,就要把桌子上的昆特牌给收起来。“等等。”柳牧却伸出手,按在了桌子上的牌上。“嗯?”狩魔猎人有些疑惑地看着柳牧。柳牧说道:“再来一局吧。”“——你不是要毁灭世界吗?”狩魔猎人有些奇怪地问道。“先来一局昆特牌不是很正常吗?这可是你说的。”柳牧说道。“那就来。”狩魔猎人当然不会拒绝柳牧的玩牌要求。——————就在柳牧跟狩魔猎人愉快玩牌的时候,深渊当中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深渊之主强势归来,灭掉神羽一族的三大王族,剩下的两大王族自然有着强烈的危机感,于是两大王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联合。成为了深渊当中的一股强大的势力。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势力,因为柳牧的刺激,开始冒头。一时间,深渊可谓是混乱一片,群魔乱舞——尽管以前也好不了太多。但是现在的群魔乱舞好歹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就是对抗归来的深渊之主。这是当年的深渊之主都没有得到过的待遇,毕竟当年的深渊之主非常“宅”,只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坐着。而现在的深渊之主,可是极具攻击性的,甚至深渊之主要的不是征服,而是毁灭。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众生之敌,完全没有任何妥协的可能性。不可能会有“人”这个时候想着的事情不是反抗柳牧这个深渊之主,而是去投靠他——除非那种对世界已经彻底绝望,也打算毁灭世界的人。其实仔细想想,别说深渊当中,就是其它地方,诸如此类的疯子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因此,在某个地方,有那么一小撮的“人”面对那个打算毁灭整个深渊的深渊之主,非但没有排斥,反而,他们渴望着深渊之主的到来,甚至打算去寻找深渊之主的踪迹。只是,深渊之主的踪迹又岂是那么容易寻找到的。在弄出了一些大动静之后,被所有“人”提防着深渊之主,却突然销声匿迹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典型的装完逼就跑真刺激。没等众人稍微喘息一下,却有着另外的危机开始爆发。这危机跟终焉之力无关,几个死亡绝地都很安静,跟深渊之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