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乙炔氧气pēn_shè器高温的火焰一下子把那蚂蟥烤成了粉末黑炭。一股恶臭弥漫了开来。
“大家快带上防毒面具!”我一边招呼众人一边给在烤蚂蟥的表弟带上。这股恶臭里可是夹着尸气的。我是修道之人,我吸一点无所谓,可以权当是锻炼身体。但是他们再吸一点恐怕就得生病了。
“大家快看头顶!”阿杰借着火焰pēn_shè器炙烤蚂蟥的亮光,看着我们的头顶尖叫道。
哎哟,我滴乖乖啊!我们几道手电照在洞顶上,瞬间都惊呆了。数不清的蚂蟥正在往洞内挤进来,密密麻麻的,感觉整个洞顶都在涌动,有的已经半个身子吊在半空中了。
“快往里面走!”毕竟我见多识广,诡异的场面见得较多,所以最先反应过来。我往深处的洞穴照了照,发现里面并没有的洞顶并没有蚂蟥出现。所以我大吼了一声,提醒大家往里面跑。
“快快!”阿明几个人反应过来之后,连滚带爬的退了进去,我拔下还有点烫的棺材钉在后面徐徐后退。防止有蚂蟥突然发起进攻。
“阿明,阿富,你们两个用火焰pēn_shè器,阿杰,你用火统枪!阿峰,你在地上撒火药,多弄几条道子!”
等我们退到比较干燥的洞穴处时,已经有蚂蟥掉落在地上了。它们沿着地面向我们这边蠕动过来了,飞快的速度,让我都怀疑这些蚂蟥是在飞而不是在匍匐前进。
“火焰pēn_shè器一定要守住上方,这里是蚂蟥重点进攻区域!”还好买了两个火焰pēn_shè器,本来想用来烧僵尸的,可没想到这里派上用场了。
刚刚我们可都是看到了的,这些蚂蟥能像皮球一样蹦起来的,要是被它们黏了上来,那就麻烦了。脸盘般大小的蚂蟥,它的嘴巴、就是那个吸盘可是有碗那么大的!一旦它吸附在动脉处,就算一头牛的血不到两分钟都会被它吸干。
“阿峰,你的火药一定要多撒几行,撒厚一点,等一下点火的时候从外面那行开始点,层层狙击它们!”
火药虽然烧的没有火焰pēn_shè器厉害,但狙击一下蚂蟥的攻击还是可以的!如果掉在火药中间,可是够它们喝一壶的。
“蚂蟥开始进攻了,大家把防毒面具带好!”我边拉下防毒面具边提醒大家,这么多蚂蟥,烧出来的尸气和各种有毒有害的臭气肯定会把这个洞穴充满。
“吧嗒!”
“滋滋!”
“轰!”
“吧嗒!”
“唪!呲呲!”
人和蚂蟥大战打起来了,蚂蟥的进攻声、落地声、火焰pēn_shè器炙烤声、火统枪轰击声、火药燃烧声一时间充满了整个墓穴。
“呕…呕……”
“忍住,呕……”
“大家坚持住,呕……”
脸盘大的蚂蟥被烤死的、烤的半死的、被火统枪轰碎的,在地上的蚂蟥尸体似乎还在蠕动,但一些有黑又浓的液体从蚂蟥尸体流了出来。流的满地都是,看的我们直倒胃口,大家都忍不住的吐了起来。
“蚂蟥好像是退了?”
“什么好像,它们就是退了!”
双方打得正酣呢,这蚂蟥怎么说跑就跑呢?这不对劲吧!这不符合蚂蟥的性情啊!我们都觉得莫名其妙,但又百思不得其解。
“阿明,阿富,快把火焰pēn_shè器关了!”看到他们两个还举着火焰pēn_shè器发愣,我赶紧提醒道。
这火焰pēn_shè器里面的乙炔和氧气只能烧一个小时左右,照我们刚刚那种烧法,能坚持半个小时就已经很不错了。刚刚我还在担心火焰pēn_shè器用完之后怎么办呢,没想到这些蚂蟥被我们烧了十来分钟就跑了。
“这事怎么回事啊?”
看着蚂蟥争先恐后的往土地里钻,只要是湿润的、能打洞的地方都挤满了蚂蟥。我有些迷惑的摘下防毒面具,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可我刚拉开防毒面具,一股浓烈的臭气铺天盖地钻进我的鼻孔。
“呕…呕…不要……呕拿下防毒面具……呕呕……”
卧槽,终于明白为什么蚂蟥会跑了,原来是被这里的臭气熏跑的。蚂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臭气腥气熏。以前田里插秧的时候,蚂蟥特别多,我们就拿些猪血倒进田里,这蚂蟥一碰到这又腥又臭的猪血就会争先恐后往田埂上、出口处逃跑。
“为什么这里会有蚂蟥啊?”
“对啊,我蚂蟥不是应该待在水里的吗?现在是冬天,它们更应该藏起来冬眠才对吧!”
阿明几个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蚂蟥确实是待在水里,蚂蟥确实不会在山上。现在是冬天,蚂蟥确实在水底下的土地冬眠。但如果我们现在就在湖底下面呢?”
“方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刚刚是在湖底下穿行?”阿富最先反应过来。
“没错,这就是为什么刚刚那段路为什么那么潮湿,那么腥臭!”我颔首道。
龙岭岗上还是有一个湖的,叫龙岭湖,在龙岭岗中间一个盘地里,虽然不大,但是那湖边的水草却是特别丰茂,小时候我们就经常在那里放牛。
“至于那些蚂蟥,恐怕在龙岭湖湖底下冬眠了几十上百年,甚至更久远都有可能!”想到那些蚂蟥的块头,我都忍不住打寒颤,奶奶的,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这哪是蚂蟥祖宗那么简单啊,恐怕这些蚂蟥在这个世界上的蚂蟥种族中可以称王称霸了!
“今晚恐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