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蹙眉道:“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我又非君子,何必以言立信?”
金乌升起,照耀着这临海的城镇,也照亮了大地,在阳光的炙烤下,一股股青烟从红月身上升起,那炙烤的疼痛锥心刺骨。
她微笑着靠在他肩膀上,低低的呢喃道:“审耳啊,若有缘,来生见。那时,你不要出家,我也不做别人的傀儡。你还穿着这样干净的衣裳,我闻着你的味道,一定能找到你。”
她说着永远不会实现的话,在他怀里,化作一阵青烟,消散在空中。
她就这么消失了,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出现过。谛听眼眶不自觉的湿了,这个女人,如此狠心,却又让人如此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