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这样的狠话,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呢喃着道:“你杀了我爹,杀了我夫君,现在你也死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活在世上。”
攸宁侧身进门,打了个响指,张开了一张巨大的结界,将这房间包裹在其中。
她身体一旋,现身在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怔怔的看着她,竟忘了哭泣:“你,你是阴间的勾魂使者?”
“我?”攸宁微微一笑道:“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人,你是彦秋吗?”
冯姨娘,冯姨娘,已经听人这般唤自己许久,初听自己的名字,她竟然有些不适。
点点头,随即又摇头:“被他抓走那一日,彦秋就死了。现在苟活着的,不过是一具皮囊。”
攸宁坐在她身边,竟觉得这女子与自己何其相似,口硬到如此地步,却还是为他的死哭了一场。
“你爱上刘起了?”
冯彦秋闭上双眼,眉心染着一丝绝望与后悔,她的双手紧握着,怒吼道:“他杀了我的父亲,杀了我的夫君,我怎么会爱上他!怎么会!”
彦秋被刘起抓走那一天,她的夫君刚被征兵,彻夜未眠的她起了个大早,将客栈打开门。
“小娘子貌美如仙,何必当垆沽酒,本将军养你如何?”
彦秋抬眸看向说话的人,刘起正坐在枣红色的骏马上,他俯视着她,微微一笑。
彦秋怔了一瞬,脸色一红,骂道:“呸,不要脸的登徒子!”
“敢骂我?你可知道是谁?”
彦秋轻哼一声,将门板摔在地上,叉腰骂道:“即便你是将军,这城里还有城主,我就不信城主任你欺压百姓!”
刘起轻笑一声,顿时觉得这小娘子妙趣横生,笑道:“今儿,我便是欺压了,我看谁能耐我何!”
他说着话,一手持着马缰,俯身向下,拦腰捞起彦秋,将她搂在胸前,双腿一夹马腹,飞驰而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脸的登徒子!城主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刘起冷笑着,道:“明日,这城就会变成死城,你若想活命,便乖乖跟我走。”
“放开我,放开我!”彦秋不停的挣扎着,却感觉搂着她腰的手像是铁爪一般,她也不知道是腿是手,一口咬了下去。
刘起一愣,咬着牙道:“有你哭的时候。”说着,一掌劈在她的脖颈上,彦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彦秋发现自己正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刘起已经脱下了戎装,换上一身皂色锦衣,文雅的将茶杯递给她。
“小娘子醒了?”
彦秋紧张至极,双手紧握成拳:“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是去哪儿,我爹爹呢!”
刘起瞟瞟手中的茶杯,却不说话。
彦秋接过茶杯,顾不得烫嘴,喝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榻几上。
“对,这才乖。”
他欺身上前,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彦秋撇过头去,刘起掰着她的下巴道:“你爹连同你夫君都被我关了起来,若是想让他们活命,就乖乖听话,否则,哼哼。”
他的手在香软的娇躯上四下游走,彦秋微微颤栗着,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
刘起微笑着,揉揉她的前胸,另一只手紧扣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嘴唇狠狠的研磨着她的双唇。
“听话,你爹和你夫君都能活命。”
刘起觉得自己简直爱不够身下的小妖精,恨不得将自己的分身埋在她身体中,永远都不要出来才好。
“饶,饶了我。”
“妾,你是我的妾。”
“好,好,将军,饶了妾,饶了妾。”
刘起微微一笑:“不。”
彦秋泪泣横流,苦苦哀求着:“求你,饶了我吧,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不要这样!”
刘起驰骋在她身上,浑身舒爽不能自己,笑道:“你不正在做我的牛马任我骑着?”
彦秋绝望到了极点,只能躺在马车中,耳边偶尔传来兵卒的讪笑声,目光看着马车顶棚不知自己是死是活。
他身体向前一定,一股热流涌进她身体中,贯穿了她。
他冷笑着,起身擦着自己,将一方干净的帕子扔给她:“穿戴好衣裳,一会儿吃饭。”顺手打开一旁的檀香木盒子,里面金光璀璨,闪花了人眼。
走出了马车,一旁的兵将围上前来:“将军,那小娘子滋味如何呀?”
另一个小将笑道:“刘将军,你用完了,也给我用用吧,出来许久,下身憋得痛了。”
“滚蛋。”刘起道:“她现在是我的妾室,若哪一日她服侍的不好,自然不会忘了让你们物尽其用。”
“切,将军真小气。”
彦秋抱紧了自己的双腿,上面一片片白浊的液体,像是嘲讽一般,她做了什么,她该怎么办。哭了一会,发现有些事情真是不能用眼泪抒发,这不但没有用,而且还会让人看了笑话。
当务之急,便是找到爹和夫君的下落,想办法救出他们,到那时,她一死也就干净了。
抬手将身上耻辱的痕迹擦干净,她果真拿起檀香木盒子里的首饰,将自己装扮的愈加美艳。
马车过了不久就停了下来,外面的兵卒迅速的安营扎寨,不一会儿,刘起身边的兵卒前来请了她过去伺候。
见到彦秋穿戴一新,脸上也充满了笑容,刘起得意的笑了:“过来,吃饭。”
过去,过哪里去?
这营帐中只有他那一个位置能坐,心里想着,她却笑着,扭着腰肢走了过去。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