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心脏却不会死的尸魍?卓山城的尸魍与他们以往见过的尸魍明显不一样。
“他们不会死。”
显然贺晋也知道了尸魍的奇怪之处,对着姜鱼喊了一声后,继续用手中的斧子朝着面前的尸魍砍去。
“他奶奶的,姜鱼,还要砍头。”
见面前的尸魍被自己断了脑袋,终于躺倒在地,贺晋大笑一声,不想牵动了体内的五脏六腑,顿时疼的冷汗连连。
还要砍了脑袋?
可是之前明明就是砍了脑袋也没用啊?!
自己拿着竹竿又要怎么砍?
一系列问题出现在脑海中,姜鱼甩甩头,发现自己在发呆之时后退了几步,马上就要贴近村民所在的地方了。
“小鱼哥,锤子。”
终于在村民腰间摸到了一把锤子,跑上前去递给姜鱼后,又立即返回原地。
略沉的铁锤被姜鱼握在手中,看着动作明显迟缓下来的尸魍,姜鱼毫不犹豫的将尸魍的脑袋敲出几个坑。
铁锤不像斧子那般锋利,每次铁锤砸在尸魍身上,都能听到骨裂的声音,而后就会瞧见倒在地上的尸魍又重新站起身,根本没有死透。
抡锤子的动作做的多了,饶是名成年男子都会觉得累,更何况此时受了内伤的姜鱼。
挥着铁锤的动作再不像刚刚那样迅速,姜鱼喘了两口气,捂住自己的小腹,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只尸魍重新从地上爬起来。
呼出一口气,姜鱼握紧手中的铁锤,再次用力往尸魍的脑袋上砸去,却在听到一串不熟识的声音时顿住动作。
“哟,还有活的。”
一阵男子说话声在巷子外响起,不仅让姜鱼等人愣住,就连靠近姜鱼的尸魍也停下了动作。
“嗬…嗬…”
“来~,大爷我这儿有你们想要的!”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尸魍身上的恶臭,让挤在小巷中的尸魍顿时暴动起来,直到面前的尸魍悉数退散,姜鱼才回过神来。
巷子外边有人!
压下心头的感激,姜鱼只想冲出去把外头的人臭骂一顿,就算是要救人也不该把尸魍都引出去,若是他被尸魍吃了,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带着铁锤冲出小巷,看到尸魍围成一圈,根本瞧不见里边的情况。
转头见贺晋那边也坚持不了多久,那头的尸魍受鲜血的诱惑,全都变得暴躁不已,眼看着村民们朝着自己这边挤来,而眼前的尸魍却越聚越多。
“小鱼哥,咱找个地方先躲躲。”
退回到原地,季秋阳看向杨府的朱红色漆门时,眼底瞬间爆发出怒意,用力握住右手,才使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能走的三条路都被尸魍堵住,姜鱼心下着急,一边暗骂一声这突如其来的男子多管闲事,一边想着再次翻墙进杨府的可能性。
“果然到了晚上才会有趣些!!!”
被尸魍圈住的男子轻笑,在村民们都在为该何去何从着急之时,竟在片刻中让尸魍尽数倒在地下。
瞪大双眼,季秋阳的目光穿过姜鱼,将男子的动作看在了眼底,倒吸一口冷气,季秋阳用力扯了扯姜鱼的手臂,指着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疑惑的转过头去,姜鱼也是吃了一惊,从未有人做到过如此,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灭围绕在自己身边尸魍。
被姜鱼一行人盯着看,男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举起一只手,梳理两下早已经不能看的长发,对着姜鱼抛了个媚眼,笑道。
“想不到还有个女娃娃。”
说完,朝着姜鱼走过来,才刚走进,大家便闻见了男子身上带着一股子酒味。
看着来人蓬头垢面的模样,姜鱼忍不住后退两步,却在看到男子身后突然有尸魍站起身,二话不说冲了上去,铁锤猛的敲在尸魍头上,爆出一片红白相间的脑花。
“身手也是了不得。”
男子面上始终带着笑,让姜鱼一直想不明白,杨府那位喜欢笑,是因为他住在高墙之中,根本不愁会被尸魍撕咬,那这位呢?难不成是杀尸魍杀的傻了?
对上姜鱼疑惑的目光,男子看了一眼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贺晋,与周身又有尸魍聚集的小巷,终是拔出腰间悬挂着的短刀交到姜鱼手中。
“在下北泽,期望日后能与姑娘同行。”
语毕,北泽一个箭步冲到了贺晋身边,随意捡起地上的竹竿,挤开还在挣扎的贺晋,下手竟要比姜鱼的狠辣百倍。
两米多高的竹竿在北泽的手中就像块长布一般,任由北泽挥舞,若不是小巷太窄,姜鱼都要以为他能挥出一朵花儿来。
一跃而起,也不知北泽用了什么方法,竟一跃三尺高,双脚撑在墙上,对着在自己裤裆底下的尸魍用力挥起竹竿。
‘噗嗤’‘噗嗤’‘噗嗤’……
几只尸魍的脑袋迸裂而出,看的被推到在一旁的贺晋胆战心惊,又见被碎了脑壳的尸魍又缓缓站起身来,赶忙冲上去,对准尸魍的心脏举起了斧子。
一脚踹开朝自己而来的尸魍,姜鱼稍稍放下心,手中的短刀十分合手,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短刀竟然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刀,一连砍断几只尸魍脑袋的姜鱼越发兴奋,如此称手的武器,她也该配上一把了。
“贺晋,走了。”
尸魍越来越多,脚下尽是死绝了的尸体,有老有少,男女皆是,此时全被姜鱼踩在了脚下,动也不动。
嘴里喘着粗气,姜鱼砍下身前尸魍的头颅,之前在平畴镇上换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