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的兵器都拿上来了,李元霸使的是双锤,李元吉用的是马槊。
兵器一拿上手,两人也进入了战斗的状态,颜元道:“到外面去,屋里太窄了。”
是哦,这还在屋里呢,李元吉道:“那我们出去打。”
行,姐弟三人出去,李建成道:“元吉跟元霸都想上战场,可元儿说过他们一天打不过她就不能上战场,两人都憋了一股气了。”
李世民道:“自该如此。”
几经战场的人皆知战场凶险,稍有不慎性命堪忧,故而颜元给李元吉跟李元霸定下的规矩家中无人不赞同的。
“三姐的兵器呢?”兄弟二人摆好了姿式准备动手了,却发现颜元没拿兵器,李元吉开口询问。
“我不必兵器,你们只管来。”颜元双手交替于腹间,令他们二人动手,李元霸跟李元吉皆一征,李元霸道:“三姐,我的双锤很重的。”
颜元轻扬眼眉,“来!”
李元吉跟李元霸一咬牙,立刻攻向颜元,以势甚猛,又因初战,只用了几成力来,李元霸的双锤先攻了颜元,颜元往后一昂,一扬腿即踢了李元霸的后背一脚,李元霸往前一冲,李元吉的马槊刺向颜元,颜元身形一转,顺着李元吉的马槊转去,一掌击在李元吉的肩膀,李元吉倒退数步。
“学了三年,你们就这点长进?”颜元冷声地问,李元吉跟李元霸对视一眼,再攻颜元时却是用了八分力,李元霸的双锤舞得是虎虎生威,接二连三地进攻,在颜元一闪之时,双锤落地,那地都裂了一片,可见其力大无穷。
然而他再大的力气那也要打得到人才行啊,饶是李元吉的马槊极快,一招一式配合着李元霸的双锤,却都没能近颜元的身。
此时颜元一手落在李元吉的手上,一弯一戳,李元吉吃痛,手中的兵器即为颜元所夺,颜元将那马槊往李元霸那一扔,李元霸以双锤一挡,却被震得双手发麻,颜元已经再执马槊,直指李元霸的眉心,至于李元吉亦被她一脚打落,踩在脚下。
“认输了吗?”颜元问了李元霸,李元霸瞧眼前的马塑,握着双锤的手哪敢动啊。
“三姐比以前更厉害了。”李元霸一屁股坐地上,颜元一勾李元吉将他拉起,再将马槊丢还李元吉,李元吉拍拍胸口道:“多谢三姐手下留情。”
“你们两个把双锤马槊舞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你们又不是耍杂技的,中看不中用。”又被颜元嫌弃了,两人蔫蔫地低着头。
“我看他们两个学得不错了,是元儿太苛刻了。”李建成帮着两个弟弟说好话。
“不错?不错他们就敢无视那些骁勇善战的将军了?我让你们与秦琼程咬金等几位将军学习,你们去过几次?”秋后算账,李元吉跟李元霸吭都不敢吭声了,李建成道:“他们不是跟你学得挺好的,这一时不肯与其他将军学习,勿怪,勿怪。”
颜元凉凉地看了李建成一眼,李建成一颤,颜元的手一动,攻其不备,接连二掌打在李元吉的胸口,李元吉闷哼一声。
“三姐!”颜元这样突然的动作让李元吉大惊,颜元道:“程咬金的内伤可是你趁其不备所伤?”
李元吉大惊,神情有些闪烁,颜元一眼望去,李元吉连忙道:“我只是不小心误伤了程将军。”
“我听说的与你说的却不一样。”颜元平静的语气下却隐含着滔天的怒火。
“三姐刚回京城难道程咬金就跟三姐告状了?”李元吉皱着眉头不喜地说。
颜元道:“你若非不妥,怕谁告状?程咬金没跟我告过状,你做的事,自然有旁的人与我说。”
走近李元吉,颜元问道:“你瞧不起程咬金他们?”
李元吉,李元吉气道:“对,他们大字不识几个,偏偏还在我面前摆架子,我一时不愤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不愤?你觉得自己识几个字就了不起了?你不是瞧不起程咬金一人,你是看不起所有不识字却能凭着自己的能力保家卫国,立下战功无数的将军。是吗?”颜元道破李元吉的所思所想,李元吉道:“我们李家乃是世家大族,如何能与莽夫为伍,那不是自甘堕落吧?”
“三弟!”李世民出声唤了李元吉一句。
“这话是你自己心里想的,还是别人教你说的?”颜元再问李元吉,李元吉一顿,咬牙道:“自然是我自己心里想的。”
颜元不说话了,她这不说话,李元吉心里直打鼓,这么多年李元吉虽然没能完全猜透颜元的心思,可最起码的喜怒李元吉还是能摸着点。
如刚刚生气就打他几把那证明颜元的怒火并不大,像这样一声不吭的时候最是可怕,因为这样不知道颜元会怎么罚他。
“三姐,我错了。”李元吉自作聪明地跪下认错,颜元讥笑一声,“你做错了什么?”
李元吉根本没觉得自己哪里错,只是看颜元不作声的模样先认错了,认了错颜元就不会罚他了不是。可颜元这一问,他就哑然了。
“随意认错,自作聪明,我是这么教你的?”颜元俯身问了李元吉,李元吉干干地张嘴,“三姐我,我……”
“父皇,三弟与四弟长成,刘黑闼在外窜逃,请将此事将由他们二人同办。”颜元突然与李渊奏请,李渊一顿,“他们从未领兵,让他们去捉刘黑闼好吗?”
“父皇,刘黑闼等余孽早已溃不成军,三弟与四弟前去剿灭,正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