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找到了那座青金塔,坨坨山三人组又彻底的闲了下来,完全没什么事情做啊。三人组除了每天修炼的时间,就是被狐狸拉着打着牌,倒是很是悠闲。
赵中因为内伤的缘故,并没有去刻苦修炼,身上的暗伤也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慢慢的恢复,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了,倒是让那只土狗高兴了好几天,还以为是自己传染的。
“啊,为什么这个月的灵石产量又少了?抛去审议院的供给,剩下的完全不够上供的啊……”
当然坨坨山也不是一直如此安静,到了月末,那位筑基镇守快疯了似的到处乱窜,被灵石搞的很是头疼。对此,坨坨山炼气三人组都贡献出忧愁的表情,但并没有什么办法。
看起来这年头什么工作也不好干啊,看着这位筑基修士的样子,赵中都不是那么期待进入筑基期了,一直当个炼气修士无忧无虑的也挺好。
然而南广镇那一卦,却让赵中颇为紧张,真的如那人所说的话,自己平白的耗掉了二十年寿元,那可就是大麻烦了。不但是要尽快的进入筑基,还要冲击金丹以增加寿元,否则只能活上七八十岁,那可就亏大了。
深夜。
赶完了狐狸的牌局,赵中打着哈气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简单的洗刷了几下就爬上床,但并没有直接躺下,而是从怀里拿出了那本《三十六式抽剑术》,神情很是复杂。
“该不该給它毁掉呢?”
赵中看着手里的册子,眼神中满是不舍。赵中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将这本秘籍全部记忆下来了,即使毁掉也可以重新的写出一本,但随时时间的流逝,赵中已经对这本秘籍有了些许的感情。
虽然这本秘籍封皮上的几个字完全不成个样子,但册子里面的字迹还有画作能看出来完全是精心之作,看起来死去的双鞘剑和活着的笑剑客还是很用了功夫的,是一份珍贵的记忆。
然而望海楼的那一幕还是让赵中现在都心惊肉跳,说不准这本秘籍又会引出什么可怕的事情。赵中犹豫了半天,翻身下床,将这本秘籍放到火盆里面烧掉了,一本珍贵天才之作就彻底的变成黑夜里面的飞灰,看着这个场景,赵中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但东西已经印在赵中的脑子里面了。
希望之光一直是一个令人景仰的组织,赵中见了望海楼的事情,也并没对他们有多大的恶评,赵中从没有以为任何一件事情是非黑即白的,只是更加认识到了现实。
在赵中烧掉这本秘籍的刹那,在一处灵气盎然的地方却是白天,三个中年男女手扶在一个硕大的黑白圆盘上,眼睛微闭,眉头紧锁,似乎在推演着什么。其中一个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又急忙的推演起来,然后又摇了摇头,似乎刚刚的念头只是一个错觉。
赵中看着铁盆里面的秘籍彻底的变成飞灰,然后看了看竖在墙角的赤锋剑,此时赤锋剑的外面被纯白缎完全的裹住,安静的竖在那里,赵中一伸手,赤锋剑就飞到了赵中的手里。
“从明天开始,要好好的练习一下剑技了,传言中近身无敌的双鞘剑,究竟能在我手里发挥出多少威力呢?”
赵中很是期待的看了看手里赤锋剑,赵中现在的伤势已经复原了,也该练习一下这个传说中的神技了,不过赵中并不会和双鞘剑一样配上双鞘,毕竟自己不可能有他们那样的手速,还是要根据灵器做一下改编的。
一个月后,距离坨坨山二十里地的三五城,一个三层楼高酒馆的一层,只剩下了两个人,一名酷酷的大叔站在柜台的后面,边擦着手里的酒杯,边看着外面的一个桌子。
在桌子那里,一个年轻的男子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桌在上摆满了十几个盘子,都已经全都空了下来,连个底都没剩,被吃的溜净,而在桌子的一旁,竖着一把修长的剑,不过剑身连带剑柄都缠上了一层白布条,看起来很是奇怪。
“哈……人都走了?这么晚了……”
年轻的男子打了个呼噜,从椅子上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四周,发现硕大的一层已经空无一人,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正是赵中。
“客人起来的很及时啊,我们马上就要打烊了,你如果不再起来的话,可就让我们不好办了。”
看见赵中终于睡醒了,站在柜台后面大叔一脸和善的向赵中笑道。
“啊,不好意思啊,我马上结账。”赵中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我先问一下老板,不知道你听过淫火法么?我听说你们这种酒楼消息最灵便了。”
“那就不知道了,这种事情你还是去审议处问问比较好。”
站在柜台后面的大叔摇了摇头,但看向赵中的目光却锐利起来,嘴上还挂着一丝冷笑。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个酒楼的老板的,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一个酒保么?”
大叔遗憾的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手里的酒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哎呀,是我大意了。”
赵中呵呵的笑道,伸手将在桌子一旁的赤锋剑拿在了手中。而随着酒杯摔碎在地,数不清的人从四下冲了出来,手里都握着寒光闪闪的武器,而酒馆的大门也被直接关上。
缠在赤锋剑上的纯白缎飞出两头缠在了赵中的手腕上,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赵中已经完全的认识到自己的手速完全没法看,但却可以依靠控制缠在手腕上的纯白缎加以辅助,来弥补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