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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刚这两天心情还不错。
听到村子里的人都在传余小花的事情,他就美滋滋的。
那个余小花,仗着成了城里户口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一回,他非得把余小花给毁了。
反正他也得不到,那余小花就甭嫁人了,当一辈子老姑娘吧。
可惜,叫赵建刚想不到的是牛棚里那个杨老头竟然平反了,而且还要恢复工作,这个老头也实在可恶,走就走吧,临走的时候竟然还替余小花洗白,这一下,村子里的人对于余家又巴结起来了。
谁不知道杨老头早先是京城的领导,身在高位的,现在恢复工作之后,肯定是大权在握,这个老头表示和余家关系好,那余家以后绝对能够发达起来,谁不趁着现在余家还在村子里的时候上前巴结呢。
赵建刚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就是一肚子的火。
他原还想着等余小花嫁不出去的时候,他再不计前嫌的上门,指不定就能抱得美人归了,哪知道有人多事。
这天,赵建刚晚上出去和曹二妮约会,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他说动了曹二妮嫁给他,并且还跟曹二妮保证绝不负她,总算是把这丫头说的答应了,赵建刚才算弥补了一点原先的遗憾。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哼着小曲,等快到知青点的时候,赵建刚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绊跌了个狗啃泥。
他才想爬起来,却是兜头被人套了麻袋。
然后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给我打,往死里打。”
紧接着,赵建刚身上头上,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就落下棍子棒子,还有拳头,他疼的嗷嗷直叫,使劲的喊救命。
可奇怪的是,这里离知青点那么近,竟然没有人听到。
赵建刚一直被打昏了,疼的昏死过去。
再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知青点的炕上。
屋子里暖乎乎的,炕也很烫,原本该很舒服的,可是赵建刚浑身疼的要命,每动一下都要出一身的汗,他哪里舒服得起来。
门被推开,赵建刚看到曹二妮进门,他眨着眼睛看曹二妮,一说话,嗓子沙哑的要命:“我这是怎么了?对了,有人打我,有人套了麻袋把我往死里打。”
曹二妮一屁股坐在炕上:“你是不是迷糊了,哪有人打你,俺们找着你的时候,你就趴在河沿上,想来是晚上太黑了一个没注意掉到河里去了,你自己挣扎着爬了上来,俺们费了好大劲把你扛回来的。”
“真的有人打我。”赵建刚争了,想坐起来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曹二妮一把按住他:“你受了寒,现在病的不轻,可别起了。”
说到这里,她还叹了一声:“小韩大夫走了,这一走啊,咱们这几个村子又没有好大夫了,要不然,小韩大夫一副药就能把你给治好。”
赵建刚一听这话,满面的怒火:“你还惦记……”
曹二妮赶紧解释:“没有,我早就不惦记他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
赵建刚这才轻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也不再去和曹二妮强辩谁打了他,只是顺着曹二妮的话头打听到底咋发现他的,谁发现的,谁把他扛回来的之类的。
曹二妮看了赵建刚就回了,不想赵建刚当天晚上发起高烧来,这一病,竟然病了一个来月才起来。
村子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赵建刚摔到河里,肯定是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之类的话,越传越离谱。
等赵建刚能起床的时候,发现村子里的人都离他远远的,早先和他亲近的现在看到他也躲。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打听又打听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余家
沈临仙坐在热炕上,一边看余梅的画,一边指点站在地上搬重物的余兰姐妹几个。
余秀坐在她对面,轻声问她:“奶,咋不把那个赵建刚直接给揍死?他敢那么传俺小姑,只打他一顿便宜死他了。”
沈临仙轻笑:“打死他才太便宜他了呢,他敢坏你小姑的名声,让他轻轻松松的死算什么,奶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摸了摸余秀的头,沈临仙笑道:“你且看着吧,他惯会钻营,又一心想要富贵,奶奶就让他这一辈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分明快要够到了,可转手就失去,奶要叫他看得着摸不着,叫他痛苦一辈子。”
余秀机灵灵打个寒战。
她深觉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了,是,她奶说的对,打死一个人算什么,一死百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让一个人活着,努力的摧残这个人的精神,那才是真正的折磨人呢。
同时,余秀暗暗告诫自己,可千千万万别和她奶作对,和她奶作对没有好下场的。
像她奶这种成了精的老狐狸,那心眼子多的数不清,你这里还没注意呢,指不定人家就能坑死你。
余秀想想上辈子,是不是她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她奶,所以才会落到那么一个下场?而且,她奶还是瞧在她是亲孙女的面上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她会更惨?
沈临仙和余秀说着话,又斜了余兰两眼:“明天你们四个背上沙袋跟我上山。”
嗷嗷的几声,余兰四个叫惨不已。
余梅笑了,眉眼弯弯,看起来十分清秀好看。
沈临仙又指出了她画中的几个不足,叫她再接再励。
随后,沈临仙问余秀:“你以后想干啥?”
余秀想了想,回答不出来。
沈临仙笑道:“你看,别人都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