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三万弟子留在了崮仑高原上,其中有张东明认识的俞小云和俞小玉,还有很多不认识的,成功翻越伏龙山脉的不足百人。
张东明没有按照俞家给出的路线穿越伏龙山脉,所以走出山脉的地方不知道偏差了多远,已经很难和俞家大队汇合了。
葛布尝试着用狼烟联系也失败了,现在他们二十几个人迷失在了大草原上,只能依靠太阳,向着西方前进。
一人多高的荒草甚至比伏龙山脉还要难行,需要一点一点的破开草丛,慢慢的向前推进。
张东明听了葛布的一席话后,震动很大,俞家真的是牺牲自己也要顾全盟友吗?他不知道是对是错。
心情有些低落,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连番的拼杀他感到越来越是厌倦了。缺少了张东明的百米控制,在草原上前进的更加困难了。
伟大的宅居生物是会自我调节的,他需要时间自我调节,寻找到一条能够解脱的理由,在崮仑高原上的风狼族军营中,他因为感伤被遗弃,而眼睁睁的看着俞家被俘的人被虐杀,他觉得有些对不起那些人。
‘善解人意’的俞不喻见到张东明心情低落,单独抽出时间把冷竹送到了张东明身边。
仰视着身材高高的女子,张东明有些莫名其妙。冷竹没有少女的矫揉造作,几下子把自己脱的精光,一人多高的荒草就是最好的屏障。
“我来侍奉大人!”冷竹跪拜在地上,腿分的很开,草梗刺在臀间都强忍住了。
冷竹算不上好看,很普通的一个女子,胸也不大,扔进人群里除了身高就没有别的值得称道了的。臀也算不上大,腰身因为练武到是非常匀称,黑亮光滑,弹性十足。
张东明眨动双眼,冷竹一切外在都不足称道,她比较奇异的是内在,强劲的电流不但让人有种刺痛的快感,还能锤炼血肉强度。
“俞大人说,大人心情不好,需要发泄,奴…奴…婢可以的!”说话有些慌乱,远不似表面镇静,低垂了眼帘不敢看张东明,颤抖的伸出双手去解张东明袍服上的带子。
看到冷竹强装镇静,想到突破阻碍滴落的血红,心中不免感慨,如果是在地球上的话,能娶到一位这样的妻子,足以自豪了。
荒草中有一双窥探的眼睛,闪烁着意义难明的光芒,张东明推开冷竹的手,在一对并不大的软球上抓揉了几把,一个飞身扑进了草丛中,一下子将窥看的俞不喻压在身下,反骑在腰上一巴掌抽打在屁股上。
脆响惊人,俞不喻哼叫了一声。
张东明挨着俞不喻躺在荒草丛中,把玩着俞不喻垂落下来的秀发,低声说道:“我心情不好,和这种事情无关,我就是一时想不开,过几天就会好,不需要让冷竹来供我发泄的。”
“都是葛布了,他说男人都喜欢什么的。”俞不喻羞涩。
“可是我不需要,有你就足够了,等安顿下来,咱们俩个好好的研究一下,有些神奇高妙的招式,我会亲自传授给你!”
俞不喻更羞,低垂着头,钻进张东明的臂弯里,“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拉屎!”
“啊~!”张东明惊恐的瞪大眼睛。
“冷竹说她以前的主人喜欢在女孩子身上拉屎,甚至……”
张东明用力的抱紧俞不喻,“这种事情总是要俩个人都喜欢才可以,莫要全都听冷竹的,她见到的只是少数。”
“只要和你一起我就喜欢!”
张东明开怀大笑,感觉人生充满了幸福!
神清气爽之下,张大人用玄冰制造了一艘平底冰船,中间凹陷,四周是一人多高的船舷,三尺宽的船舷上各留着十三个一米多深的洞,正好容一人站在里面,这是用来划船的船夫站立的地方,冰船中间竖立起一根五六米高的冰柱,柱顶上的一座碉楼,有一名风狼族兵卒在上面放哨。
船头船尾也安排了防御人员。
一声令下,冰船缓缓滑动,高高扬起的船头把荒草压在船下,光滑的船身如同在水中行驶一般,向前移动。
船舷上二十六命风狼族兵卒齐齐将手中的长杆插在船外的草地上,用力向后撑,大船轰隆隆的开始加速。
密集厚实的荒草如同草垫子,冰船行驶越来越快,蛮荒草原一望无际,平坦如镜,非常适合陆地行舟。
欢快的笑声从冰船上传出很远,一队翻越了伏龙山脉的俞家残余和风狼族兵卒的奇异组合,竟然形成了一个整体,而张东明就是这个整体的心脏,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影响着这个小队的兴衰喜乐。
莫名的身上竟然有了一种沉重的负担,从根子上就非常懒惰的张东明,害怕这种负担,却又无法推拒。
很不负责任的把前行的事情,扔给了葛布,和俞不喻俩个人躲在船舱中,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蛮荒草原极其荒凉,连续行走了一个月都没有遇到人烟,葛布尝试联系俞家人也失败了,孤零零的荒草地上只有一艘孤舟飞驰。
张东明大爷一样躲在船舱里,一个月来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船舱中铺着一张软榻,张东明四仰八叉的躺在软榻上,左边躺着俞不喻,一双小手轻柔的给张东明柔压太阳穴,最近可能是用脑过度了,有些头疼;脚下跪坐着冷竹,张东明的一双大脚压在冷竹的膝盖上,伸着脚丫子让冷竹给他按摩足底,冷竹手劲很大,常常按的张东明呲牙咧嘴呲呲吸气。
地主老财就是这样奴役丫鬟的,前些日子冷竹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