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处于乱世,朝不保夕,在倔强的生命也会被一刀砍死,薛家狼未走虎又至,双方根本不在乎薛家,只是看中了薛家的女儿。
胡不应要拉张东明走,张东明摇摇头说道:“我也看上了薛老爷的第一、第二、第三还有第四个女儿了……。”
“哥哥哎,你是我亲哥,你是我大爷。”胡不应一个头两个大,怎么没看出这是一个憨货,统制手下足有数千人,他们只有俩人,就算是闯进大户人家,也只能扯虎皮做大旗,不敢太过分了,即便是薛家这样的中户人家,也不敢直接对着更年少貌美的女儿动手,只敢先尝试着对小妾和婢女下手,就因为人单势孤,现在面对一个统制大人,就更没底气了,能活着走出去就烧高香了,难道还要留下来等着人家杀人灭口!
敢做这种事情的人那个背后没有强硬的势力,碾死他们俩人跟碾死两个臭虫一样。
“哈哈,哈哈,”统制大人带来的一群兵齐声大笑:“黑鬼也不照照镜子,好大的胆子竟敢跟统制大人抢女人,不想活爷爷可以送你一刀。”
张东明低声对胡不应说道:“你是虾皮将军为什么要害怕一个小小的统制!”
胡不应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是人都能听出这是讽刺,张东明还要拿出来说事,有心扔下张东明独自逃走,又觉得放不下脸面,都是在京城混的,义气最重要。
“爷爷,你是亲爷爷,你就别说了,我这个将军可不是皇帝御封的,而是讥笑我长的像虾子一样,还是空壳的虾皮,和统制大人不一样。”
胡不应这样一说,那群兵卒笑的更大声,紧张的气氛到是缓和了不少,胡不应心想,黑爷爷为了你,老胡的脸可是都丢尽了。
推拽的张东明往外走,只怕走慢了一步被杀人灭口了。军队中强抢民女的事情虽然经常发生,但是被告上御座前依旧是杀头的重罪,只有相熟的人才会一起出动,否则他也不会在进入薛家前自称张军头。
张东明站着不动,任由胡不应强拉硬拽,憨声说道:“我先和薛家的大小姐成了亲,入过了洞房在走,你不是说第一枪最是紧致吗!”
胡不应杀人的心都有了,老子什么时候给你说过第一枪最是紧致了,你犯傻也挑个时候好不好,“薛家的小娘子一看就不是正经女子,早就不紧致了,哥哥给你找一个好女子,就找那种特别紧致的,听话咱们快走!”
张东明推开胡不应,又向着统制大人走了一步,很认真的说道:“不用了,我就喜欢薛家的四个女儿,你不是也喜欢薛家的柳姓小妾吗?咱们一起住在薛家好了,不用在去找,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统制,一百二十几个小卒子,杀了就是了,不用你动手,我一个人就能做到。”
胡不应惊吓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一个人要杀一百二十人,老天爷不会在降下一道闪电劈死自己吧。
张东明握刀在手朝向统制大人,“你们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找死!”七八个兵士抽出腰刀挥舞着向着张东明冲来,敢于在滨海城闹事的都是从京都来的第二禁军,几人组成一个小小战阵,刀光闪耀,七八柄刀从不同方向向着张东明砍来。
“我的娘啊!”胡不应惊叫一声撒腿就往楼上跑,他都看好了退路,从楼上的窗户跳出去,几步就是后院围墙,比转过门口要快捷很多。
一汪秋水,匹练一样的刀光划过,每一个冲过来的兵卒喉间都有一条横切的红线,双手捂着喉咙哦哦的干嚎两声,跌倒在地身体痉挛,血水从脖颈下流出很快晕成一片。
一刀斩断了时间一般,所有的人都静止了,准备逃跑的胡不应停在楼梯上,薛家家主跌坐的地上,统制大人双眼瞪的溜圆,上百名兵卒吓的呆愣住了。
“你还要和我抢女人嘛?”张东明刀指统制大人。
“放肆!”统制大人暴跳如雷,“杀了他!”
数百兵卒冲了上来,雪亮的战刀映射阳光,耀人二目。
“杀黑鬼者,可得楼上一女子!”
“嗷!”纯雄性的世界里,最禁不住异性的诱惑,小楼上有薛家的四个女儿,还有一位成熟的靓丽女子。
血誓宝刀扬起,一百米范围就是张东明的绝对主场,凡是进入主场的人无不清晰的显现出来,刀光虽然杂乱,但是在张东明眼中,如同放慢了无数倍的慢镜头,运行的轨迹,甚至砍向的落点,无不一清二楚。
信步穿梭在刀光中如同一尾滑进水里的游鱼,只是前后左右的移动了几步,挥动宝刀,自由兵卒自动撞上来,没有一刀两段,每一个兵卒都是脖颈中刀,一条细细的红线,跌倒在地上。
终于有一个中刀的兵卒艰难的从喉咙中吐出几个字来——血誓宝刀!
血誓宝刀!
胡不应一屁股跌坐在楼梯上,血誓宝刀!凶神老罴!俞家军前锋营左军熊罴营统制!
那名统制大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我投降了!我投降了!”
“你认识我!”张东明好奇的收刀,一百二十个兵卒一个不少,全部躺在地上。
那统制连连点头,突然想到这里是滨海城又慌忙摇头说道:“不认识,不认识!”
二楼上那个烟视媚行的柳姓女子说道:“他可能真的不认识你,但是他认识你手中的刀!”
张东明举刀向那女子致意,微笑着点点头。转回身想要将哪位统制斩杀,却